江舟歌行

劉單 · 發表於 2011-4-2 00:35:09

本帖最後由梧桐醉人於 2012-3-26 19:27 編輯

今宵與友相遊，行中，峭聲四起，有音樂，相尋暱跡，無可所歸。聞其音，似似櫂歌，中如悽悽，然非事求，使竭力嘶嘶，倒非知其而難，揣也。然非待不及人？或亦活不擔當？更亦絕失迷殆哉？不一！
子之嚮樟樹落，曰：「天人為豈安？中之昇落散。道取一字銘，年曩不可沾。」其語畢。光湖隅鯽躍，即中出念：「君之一言此，吾覺如盤磁。若非旦拭之，不知唐彩刺。」彼其莞爾，對曰：「此言甚是哉！」而乎其所思，思其所得，得所無用，用時不著，著如堅剛，剛柔並記，繼而時學用也！
此更絲竹韻宛律滑，釀聲氣絃圓背谷，盤木一絕原鳴共，天震后漩人間譜。希柔婉轉輕輕言，風微小吹紅干顏，似酒杯觴啜漿瓊，小橋流水為思娘。瀑下激石穿插旁，雨嘩點滴近緣盪，清晰陰月銀雲星，八月雨來響叮噹。浪平海柱賸漁魚，晚歸天線笑俯嶼，崖壁碎殘旦曙光，曲思盡起寡癱鬱。
此情染處深，生死人鬼，希序不遠，邇之不近，幾何人生，寡為一一，非人旁欲知為關。時之呵幾呵爾，但不告陷身，何為出失哉？為觀一色為己矣！
吾爾走奔山湖水，望之顏色，所無推此。陽上雉晨，中雲網射，迷霧頓開，愈之愈湖集，散七彩景色。此山林樹秀暈映其中，渲染山水湖光，魚遊良辰、蝶風錯綜飛，水樹漣漣，飄蕩起伏，草綠氣然一絕，時見時人上舫躍遊，買花賞景皆觸之，琴胡間奏其得，旁間皆其受也；而日中奮發，草木阡阡，蔭飲千杯華，且瓣萼融融，與樹上翡翠欲滴或其葉而雪下，周而艒恃水為撥，不擱案牘桃李餐，語相眉開容顏顫，笑語薇薇歸；夕朱關隘，疊與山下光，飛禽熔爐，浩湯懸攀，而原水清新，預視底石，見諸光掃遍千畝湖，不使朱非夕朱矣！此為一景艖至歷遊，奕君不為口，靜觀智鬥，小巧三人耳。至晚月臨離，萬物不靜，且湖月映輝搖不非遠，此又小舴涼風，唯一人，為又致為騎座，享為放翁快馬輕輿涼，而水層由希見吳嫦，此時山映於水影近十尺，而鴉雀嘎啾，常和竹風夾侵蜿蜒中物，更以簫笙崛起，別風一具。
越酉時，山過一頭遭地又舟，此菰菱戢戢，又林夏瞱冬蒨，幽靈灰灰。此夜居地蛙梟嗚鳴，林犬呼哮其中，頓而寒慄覆身。柳花明暗出谷，熟聲心耳，然非方聞絃音歌？一白水灰處舠湖，有其人影重搖，吾爾追跡其彼，一了人生。取道中，一子昂視於吾，測年更，其有二十餘，而貌有斑斑，但喬俊比才。吾翼禮問曰：「在位有禮，冒問更齡？」對曰：「吾其越秋分，年二十有四。汝爾？」曰：「年十有六，旁亦等一，驚問，何位湖陬歟？」曰：「因於郊戲而踏舟湖，望色實樸，然弦樂娛愉，快番一策。而汝等哉？」對語曰：「閒樂太遊，又聞音覓於此，而為汝音之感戚焉？」曰：「感心！就二字言。生逢安世，固樂，於本家居親性者，但京廟不定且施於民，不安，願期來日多和，禮運而大同，而更於子之期也！」對曰：「彼其義是其然也！」
吾爾語畢，相告於湖舟，其人也別離而去來，又賸吾倆步赴，越林而論，曰：「人幾為何？」對曰：「故一人視短，為短；故一人視長，為長。人長人短，一人而為。汝以為是？」曰：「人降任為其任，人降失為其失。若安於天地不茍，思其所得於自然，養生道氣，為物為觀，自而長矣；若被於人間不思，惟其所失於境地，擔心遺息，為面為望，自而短矣！況云：『天地萬物之逆旅；光陰百代之過客。』倘而太平之世如更矣！汝是以為？」對曰：「然也！汝之義為一也！」
夫天地萬物之靈於世而居者，須需思一而不違也。尤以來者更惕矣！見之物繁而多心，今之事蔽而多思，倘若如子所倡禮樂而興於民，且京都之為立，相委補互，則民大同也。且人生幾時，為歡非小長多，多注於大塊之景，而智必良於聞所聞，如花、草、鳥、獸一一瀏覽遍遍，增其聞路為通，吾爾其了於萬物而不滯。且而視為萬物，必養其心知所嚮，微幾希亦能閱視，皆為仁者之心待於事物間而通理迎解，故能樂於天地事物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