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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報導 記者牟宗珮、梁偉勛
提到端午節,大家都知道愛國詩人屈原投江的典故,不過近幾年卻有研究學者發表,屈原極有可能和楚懷王存有私人情感,是個同性戀,不但寫下充滿情感、又淒美的離騷,還抱著寫有「楚」字的石頭投江,不過大陸的屈原協會卻批評,把屈原當作同志研究,可笑又可惡。
愛國詩人屈原寫下悲壯淒美的離騷,感嘆國愁而投江自盡,這是小學生都知道史故事,不過近年來卻有學者認為,屈原根本就是個同性戀,愛上了楚懷王的屈原,國愁再加上私人情感無處宣洩,才讓屈原乾脆投江自盡。
僅管朱自清、孫次舟等文學家也都同意這個說法,但在湖南汨羅的屈原研究學會卻否認,表示這根本是無稽之談。中國屈原協會理事劉石林表示,最近學術界傳出屈原是同性戀,和楚王有曖昧關係等等,他可真是不屑一談。
戰國時代盛行男風,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斷背關係很正常,再加上屈原寫出的離騷至情至美,也讓人懷疑,在國家大事之外,是否也有同志情誼?只不過被後代學者懷疑為同志,愛國詩人屈原就算不投汨羅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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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雖然是篇舊報導,但這幾年卻越來越多人支持這種說法,甚至研究屈原詩句時,也發現有跡可尋,例如「九歌之三 湘君」就有這麼一段:
君不行兮夷猶,蹇誰留兮中洲?
你猶豫不肯前來,是為誰逗留在沙洲之中?
美若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我打扮的美好,乘著桂舟沛然前行。
令沅湘兮無波,使江水兮安流。
我命沅、湘安靜無波,讓江水能平穩地流。
望夫君兮未來,吹參差兮誰思?
盼望著你,你卻不來,我吹簫在思念著誰?
駕飛龍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駕著飛龍往北行進,卻轉向洞庭而去。
薜荔柏兮蕙綢,蓀橈兮蘭旌。
薜荔裝飾著船艙,以蕙草為帷幕,划著以蓀草裝飾的船槳,插著蘭草做的旌旗。
望涔陽兮極浦,橫大江兮揚靈,
望著遠方涔陽的水濱,我橫越大江,顯現威靈。
揚靈分未極,女嬋媛兮為余太息。
你現了威靈,卻不肯前來;就連侍女都為我嘆息。
橫流涕兮潺湲,隱思君兮悱側。
我流著眼淚,因為思念你而悲痛不已。
桂櫂兮蘭枻,斲冰兮積雪。
划著桂槳與蘭槳,敲擊著冰雪前進。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就像在水中採取薜荔,或是像到樹梢採取芙蓉一樣。
心不同兮媒勞,恩不甚兮輕絕!
心意不同,媒人就只有徒勞往返;交情不深厚,你便能輕易地和我斷絕往來!
石瀨兮淺淺,飛龍兮翩翩,
石瀨淺淺地流著,你駕著飛龍翩翩地離去;
交不忠兮怨長,期不信兮告余以不聞!
你不守朋友信道,令我怨恨不已,不守信用,卻告訴我是沒有空閒!
鼂騁騖兮江皋,夕弭節兮北渚。
早上我在江邊奔馳,傍晚在北渚休息。
鳥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鳥棲息於屋上,水環繞著四周而流。
捐余玦兮江中,遺余佩兮醴浦;
將我的玉玦丟棄在江中,將我的玉佩拋棄在醴水旁;
采芳洲兮杜若,將以遺兮下女。
我到芳洲去採取杜若,想送給你的侍女。
首不可兮再得,聊逍遙兮容與。
機會是很難再得到的,我只有暫且寬心地在這裡逍遙徜徉。
「湘君」雖然是一篇描述湘江水神(即是舜帝死後而成的神)的作品,但如果詞中的角色代入為屈原與楚王,卻又令人感到出奇地合適,所以對於湘君、湘夫人的寫作,說不定就是他舒發自己的愛情描寫;屈先生之美貌,年輕時甚至引起了異性的妒忌,而「離騷」中對自身的年邁色衰之悲情,立即令我聯想起張國榮及日本文學大師三島由紀夫(也是一名同性戀者),而其作品中的感性程度甚至已超越了一般男性之境界(沒時間每篇去分析了,自己去研究吧),從這些小節當中,更突顯其同性戀者形象
而屈原的投江自盡行為,與其說是殉國,我倒認為更像殉情,試問一個心繫國家的人,怎會因為國君之死就輕言自殺?作為臣子,這時間最應該是圖謀復國吧?如果因為楚王的死就可以令你萌生自殺念頭,那不禁令人懷疑,你愛那個人多於愛國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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