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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逍遙侯

[灌水] 酒。又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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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清·嘉祐四年九月二十一日(秋) | 顯示全部樓層
陸聞祁從富豪的語氣中察覺到一絲異樣,暗自猜測對方在另一個世界或許過得相當不錯,甚至可能因為做了某些不願透露的事才被迫離開。這個人似乎隱瞞了很多關鍵信息,他心想。然而,白駿宇的處境顯然十分險惡,這讓陸聞祁心情越發煩躁。他心中再三衡量後,覺得這場談話對他幫助不大,便準備起身離開。

就在他準備動身時,周課員伸手攔住了他,語氣依然平穩,但帶著一絲急切

“陸先生,請再等等。如果他不告訴我們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我們或許真的沒辦法幫助他。”

富豪的情緒逐漸從激動轉為低落,低聲喃喃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接著,他猛然抓住頭髮,情緒再次爆發
“拜託!讓我回去!我一定要回去!”

陸聞祁站在一旁,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他看了看富豪,又看了看周課員,心中一片了然。這個富豪被當成精神病也不奇怪,他暗自嘆息。隨後,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該走了,我幫不上什麼忙,希望周先生能夠理解。”

就在陸聞祁轉身要離開時,富豪突然失控,撲了上來,雙手伸向陸聞祁,企圖抓住他。陸聞祁身手敏捷,迅速閃開,皺眉冷聲道
“請尊重一點。”

富豪狂亂地大吼

“你一定知道怎麼回去!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明明知道!”

陸聞祁冷靜地回應道

“首先,我根本沒有經歷過從這個世界消失再出現在另一個世界的情況。其次,只是碰巧有個朋友經歷了一件類似的事情,但我們的經歷並不完全相同。雖然這兩件事都發生在同一座山域,但具體怎麼從這座山域離開,我也毫無頭緒。”

他語調平靜卻透著堅定

“而且比起找到去那個未知地區的方式,我更想知道怎麼回來,因為我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現在就在那個不明的世界裡,無法回來。”

富豪依然不肯罷休,繼續吼叫

“你在騙我!一定是你的朋友害我離開那裡的!你不肯告訴我方法,是怕他回來,不讓我回去!你自己是不是也想偷偷去那裡?!”

陸聞祁還沒來得及回應,周課員立即介入,上前一手按住富豪的肩膀,語氣冷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請冷靜一下。”

富豪氣喘吁吁地後退了一步,情緒逐漸平穩下來,但雙眼依然帶著強烈的渴望。

陸聞祁掃了一眼周課員,淡然地說
“我真的該走了。”

他禮貌地點了點頭,正準備與人告別時,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助理突然開口,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陸先生,還是需要您協助。”

陸聞祁眉頭一皺,語氣中透著一絲不耐

“我已經說了,我不知道怎麼離開這個世界。跟你們在這裡糾纏不清,還不如再去爬一次山,說不定就又過去了。”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劈中了富豪,他驀然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醒悟“
”爬山……對!再去爬山!”

他突然激動起來,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口,神色間充滿了瘋狂的決心。他迅速站起身來,開始準備再次挑戰那座他曾迷失的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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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聞祁見狀,心中不免有些厭煩,說道

“爬山這些我並沒有興趣,也無意參與。”

語氣冷淡且決絕,他隨即轉身,打算開門離開。

就在這時,周課員從後面叫住了他

“陸教官,如果你認為黑色奇萊的位置是前往異空間的關鍵,那麼你就更應該參與這個行動。”

陸聞祁的腳步停了下來,雖然沒有回頭,但他的表情透出一絲不耐。眉頭微皺,視線不聚焦地落在地面,似乎在短暫地思索著什麼。接著,他語氣平靜卻帶著拒絕意味

“每年去爬山的人有很多,過去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但是沒有任何人能證實這之間的關聯。而且,看起來富豪和白駿宇所處的空間和時間完全不同,並沒有合作的必要。”

一旁的助理插話道
“如果無法合作,那麼基於禮貌,我們可以送你一程。”

陸聞祁看了助理一眼,思考片刻,隨後點了點頭,同意搭車離開。

他跟隨助理來到電梯,乘坐電梯下樓後,來到了醫院門口。門外停著一輛 Mercedes-Benz SLR 722 特仕版,車身閃著亮銀色的光芒。這款車型極具攻擊性,外觀設計融合了跑車和賽車的精髓,低矮的車頭和動感的車身線條仿佛隨時準備爆發驚人的速度。這輛車搭載了5.5升 V8 機械增壓引擎,強悍的650匹馬力動能讓它能夠在3.6秒內從靜止加速到100公里每小時,極速可達337公里每小時。這是力量與速度的完美結合,散發出一股無法忽視的霸氣。

陸聞祁的目光在車牌上稍作停留,發現這是一個國際車牌。此時他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測,接他的車應該是屬於NSB的,而這輛車看起來似乎是富豪的私人車輛。他思索著,內心不禁盤算這一連串安排的深層意圖。

助理禮貌地為陸聞祁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恭敬地請他上車。

陸聞祁掃了一眼助理,沒有任何猶豫地坐進車內。他的表情依舊冷峻,不帶絲毫情緒波動,彷彿在等待對方下一步的動作,做好見招拆招的準備。

上車後,助理輕聲笑道

“陸先生,要不要試試看這台車的性能?喜歡冒險的人通常都對這種車感興趣,尤其是像白駿宇這樣的人。”

陸聞祁的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回道

“還是先回去吧。”

助理不再提車的話題,轉而談起了兩人的友誼

“我真的很佩服你和白駿宇之間的友誼,今天打擾你們真的很抱歉。不過,關於富豪為什麼那麼不願意說出他離開的原因,這其實有點丟臉。”

陸聞祁雖然懶得理會,但助理的話還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富豪在那邊生活得非常愜意。”

助理繼續說道,語氣變得更輕鬆些。

“按照他的描述,那個地方就像天堂一樣,沒有爾虞我詐,人民富足,男女之間的交往也非常自由開放。唯一不同的是,那裡似乎沒有私人擁有的婚姻制度,也就是誰也不是誰的丈夫或是妻子,即使發生關係,生了孩子之後,男女雙方也不會繼續居住在一起”

陸聞祁眼中閃過一絲不以為然,但還是保持沉默。這讓他不禁聯想到摩梭族的走婚制度,不過這些風俗他並不感興趣。助理繼續說著,試圖引起他的興趣

“其實富豪之所以回來,是因為他犯了錯……”

“錯?”
陸聞祁不禁抬眼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點點頭,語氣低沉

“根據富豪的說法,他在那邊的一切就像一場美夢。他非常喜歡那裡,直到他破壞了他們的規矩。”

接著,助理開始講述富豪的經歷。

“富豪初到那個世界時,曾經受了傷,是當地的一位女性救了他,那個在富豪腿上的傷痕就是當時遺留下來的,富豪也因此與她結識,同時那名女性也教導富豪許多事情,帶他融入那裡的生活。後來,他對這位女性產生了好感。”

說到此處,助理通過後視鏡觀察著陸聞祁的神情,於是頓了一下。

“富豪在敘述他們相處的時候,花了非常多的時間,但是這個部分我想陸先生您應該是沒有興趣的,於是暫且跳過”

助理見陸聞祁點了點頭,便繼續說道

“依照富豪的說法 他們那邊有一種祭祀活動,在滿月下,所有的人都會聚集在一個名為瀘沽湖的周邊,燃起篝火,舉行跳月的儀式”

“祭祀,瀘沽湖?”
陸聞祁重複了這兩個詞語,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助理見狀,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繼續說道

“依據富豪的說法,那是一種跟上天祈禱族群興旺的一種儀式,
所有參與者都遵守著不成文的規則,在夜神的祝福下,全村的人會圍著他們村子的湖泊升起篝火,男性禮貌地尋找願意與自己共度夜晚的女性。如果女性同意了,他們就會一起進入湖泊之中進行交媾的儀式。如果被拒絕,也必須尊重對方。這一切都是自願的,無論男性還是女性”

“看來富豪似乎是十分喜歡這種愜意且的生活,難怪他不想回來了”

陸聞祁聽著富豪的際遇,或許是想起白駿宇目前確是屬於一種生命隨時受到威脅的環境下,不由得吐槽了起來。

“不,富豪並不是像您想得那樣,他確實也會跟那邊的其他男性相同,同時如果女性拒絕了他,他也會禮貌的尋找下一位,然而隨著富豪在那邊的時間越來越久,他對於那名女性的喜愛程度,也越來越多,在一次祭祀儀式中,富豪終於提起勇氣跟那名女性提出邀約,確遭到了拒絕,並且轉頭同意了其他的男性,富豪無法忍受,情緒失控,衝動地攻擊了那個男性。”

助理說到此時,停了停後,才繼續說道

“這就是富豪為什麼會不願意提起,並且一直說自己錯了的原因,當時他攻擊了那名男性,破壞了整個儀式。祭祀變得混亂,他也因此被其他男性圍毆,最後失去意識,被丟進了湖裡。”

陸聞祁聽到這裡,心中已有猜測。聽起來富豪所提到的湖是瀘沽湖,而這似乎與摩梭族的風俗很相似,但他無法確定這是否是一個穿越到過去的時空,還是僅僅是富豪來到了某個特殊的地點。

助理繼續說道

“根據我們的推測,可能死亡或失去意識就是回到現實世界的方式。富豪那天在湖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現實。”

陸聞祁內心依然保持著冷靜,對助理的敘述不置可否,默默盤算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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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路疾馳,從北投的蜿蜒山路迅速衝上高速公路。車窗外的景色飛速掠過,陸聞祁靠在座位上,雙眼微瞇,注視著窗外的城市燈火。遠處的建築物與燈光在他眼裡如同模糊的光點,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紛亂思緒。


車速在進入市區後慢了下來,車輛靜靜滑過街道,環境逐漸從高速的轟鳴聲轉為平靜的街區景象。陸聞祁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內心卻反覆思索著助理剛才提到的細節。那片異世界、那場祭祀,還有白駿宇和富豪之間詭異的關聯,這一切到底意味著什麼?


車內一片安靜,助理通過後視鏡悄悄觀察陸聞祁,似乎在等待他的反應。終於,助理輕咳一聲,打破了沉默,語氣小心翼翼卻又帶著一絲迫切。


“陸先生,我已經把富豪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您了,這是我們的誠意。我們真心希望,您能在後續提供一些協助,畢竟白駿宇的情況我們也都很關心。”


陸聞祁並未立即回應,他微微偏頭,眉頭稍皺,像是在思考什麼。片刻後,他才緩緩開口,語氣平靜中帶著幾分冷峻的理智。


“到目前為止,似乎還有其他人處於失蹤狀態,但奇怪的是,跟他們一起出發的人卻都安然無恙。你們真的有完全排查這些細節嗎?”


助理的臉上浮現一絲無奈,輕嘆一聲。


“我們也在努力找尋共通點,但實在無法確定任何一致的線索。”


車內再次陷入短暫的沉默,車外的街景慢慢變換,霓虹燈映照在車窗上,映出陸聞祁若有所思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低聲說


“白駿宇曾經提起過,他走進了一個洞穴。不知道富豪是否有過類似的體驗。但就算是這樣,這也無法解釋直升機機組人員的失蹤。他們的情況,似乎更加複雜。”


助理聽後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個需要注意的線索,我們會進一步調查。”


車子緩緩駛入學校的大門,助理隨後停下車,打開車門走出來,轉身面對陸聞祁,將一張名片遞過去。“這是我的聯絡方式,無論您之後是否決定協助,這台車就當作感謝您今天聽我們說話的謝禮。如果您願意合作,或者有任何新的線索,隨時都可以聯繫我。”


陸聞祁望著那張名片,又瞥了一眼停在一旁的銀色SLR 722,車身光澤在夜色中閃爍。他眼神依舊平靜,微微點頭,接過名片,什麼也沒說便轉身朝學校內走去。


助理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仍然充滿期待與懸念,不知這次是否真的能夠獲得陸聞祁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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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白駿宇回到自己的居所,四周寂靜無聲,只有遠處傳來宮殿隱約的燭火搖曳聲。他習慣性地解下甲冑,沉重的鎧甲伴隨著金屬的清脆聲響落在木質地板上。疲憊湧上心頭,但他的動作依然熟練而有條不紊。


他從懷中摸索出那具早已沉寂許久的發訊器,金屬製的機身在微弱燭光的照映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白駿宇按下播放鍵,一如既往地等待著那熟悉的聲音響起。片刻之後,發訊器裡傳來陸聞祁略顯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焦急與關切。

“……同時,告訴我你最新的消息……聽到沒有?活著回來。”

那聲音彷彿來自遙遠的過去,早已隨時間模糊,卻又如鋼針般刺入心頭。白駿宇眉頭微皺,手指輕輕撫過發訊器的表面,仿佛這樣可以縮短他與陸聞祁之間的距離。這句話他已經聽過無數次,每次聽到心裡都會有隱隱的刺痛,今天也不例外。沉默片刻後,他又一次按下發訊器的發射鍵,一邊整理自己今天的思緒,一邊像是對陸聞祁訴說般開始敘述。

“今天早朝,帝辛下令召回所有大軍,打算讓九侯統領鬼方部落,去掃蕩東夷。”

他的語氣平穩,但眼神中閃過一絲終於輕鬆,這樣的調度某程度上減輕了自己原本只能運用嫡子隊應付周部的壓力。

“羋妤也在場,她站在帝辛一邊,大力支持了這項決策。大祭司與微仲泄反對得很激烈,尤其是微仲泄,他……”

白駿宇停頓了一下,思索著合適的詞彙。

“他看起來越來越不對勁,似乎有他自己的盤算。”

白駿宇的眼神變得深邃,他回想起微仲泄今日在朝堂上流露出的微妙神情與話語中的暗示。微仲泄一向以忠誠著稱,然而今日的反對似乎不只是為了國家的安危。這讓白駿宇心裡燃起一種說不清的警覺。

“其實,我覺得微仲泄或許也在爭權。”

白駿宇低聲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告訴遙遠的陸聞祁。

“殷商的繼承規則並不總是長子繼承,兄終弟即也曾發生過。武庚……我與他某種程度上也是競爭者。我猜,微仲泄也看到了這點,或許他想更進一步,甚至……”

他的話音未落,思緒已經轉向了更深的疑慮。白駿宇皺著眉頭,心中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微仲泄若真有野心,那麼接下來的局勢只會更加撲朔迷離。

房間裡的燭火晃動,映在白駿宇的臉上,光影交錯。他走到書案前,攤開一張地圖,目光掃過東夷的疆域,思索著應對的策略。伯邑考,那個年輕的周國太子,如今已經成為朝堂上不得不防的對手。

“伯邑考,這個人看起來並不簡單”

白駿宇自言自語,指尖在地圖上滑動,停在周國的位置。

“他聰明、有決斷,若要應對他,僅靠力量是不夠的,得找到他的弱點。”

他將目光轉向窗外,冷風輕拂而過,帶著些許涼意。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讓局勢急轉直下。就在這深夜的靜謐中,白駿宇默默地梳理著內心的紛亂,像是在對陸聞祁傾訴心聲。

“不管如何,我會活著回來。”

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堅定,彷彿這句話是給陸聞祁,也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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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殷商大軍從東夷戰場撤回的消息透過加急的快馬飛快的往大軍傳遞,朝廷表面上一片平靜,但暗潮洶湧。

白駿宇自知東夷之戰的結束並非一切風波的終點,於是繼續指揮手下密切監視朝中勢力,尤其是大祭司與呂尚,同時不斷派遣細作潛伏周部,緊盯嫡子伯邑考的動向。

幾日後,白駿宇的耳目傳來了一則讓他心中警鈴大作的消息:有一名暗中監視呂尚的探子發現,呂尚在屠宰場廢棄了幾具動物骨頭,這在屠夫的日常並不奇怪,但骨堆中有人鬼鬼祟祟地翻找,最後將某些東西悄然帶走。這樣異常的舉動引起了探子的懷疑,他迅速跟蹤此人,幾經轉折,終於發現他帶走的竟是一根骨頭,但這骨頭上刻有密密麻麻的字符。

白駿宇思考著可能傳遞的內容,推算著應該是要與考通風報信的,於是他便示意手下,讓這根刻有密文的骨頭安全的落入伯邑考的手中,接下來便是時機問題。他必須等待考看完密函,並確保對方會對這則警告作出相應的反應後,才能考慮如何取回這根骨頭。

白駿宇在房內來回踱步,心中計算著時間。外面風聲淒厲,窗子的框架微微顫動,發出嘎嘎的響聲。這一切都讓他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他無法完全確定呂尚究竟在盤算什麼,但他知道,這根骨頭傳遞的訊息至關重要。白駿宇心中已有計劃,待考看完密函後,他會指示手下探子在適當時機將骨頭取回,務必在不驚動周部落的情況下完成這次攔截。

時間滴答流逝,屋內的燈火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白駿宇知道,這是一次不能失敗的行動,因為任何一點疏漏都可能導致他們陷入深淵。

又過了數日,在白駿宇的放行下,那根刻有密文的獸骨也終於隨著細作回到了周部落獻禮的隊伍。

深秋的周部落大營裡,晨霧如紗般籠罩著營帳,一名細作悄然走進大營。他輕聲呼喚,從袍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獸骨,遞到伯邑考的手中。考一看那骨頭,微微挑眉,骨質粗糙,但表面卻隱隱可見一道道刻痕。這讓他心頭一沉,暗中心知這必是密函無疑。當他問及細作這骨頭的來源時,細作只是壓低聲音道

“從呂尚大人所在的屠宰場裡取來,內容極為隱晦,恐怕事態不小。”

考皺了皺眉,迅速接過骨頭,返回帳內,點亮燈火。他仔細端詳著那根骨頭,燈光下,隱隱可見刻痕排列成的字句,細緻入微。這種古老的傳遞密函方式並不罕見,卻往往意味著極度機密的重要信息。他凝視著手中的骨頭,燈火的閃爍讓刻痕顯得更加深邃。這些隱語透著一股寒意——“月隱於陰,曙光不見,波濤欲起,隱龍當警,吾處藏雷。”

考反覆推敲,最終下定決心

“殷商已有防備,眼下任何獻禮突襲的計劃都將徒勞無功。”

“殷商已不再是毫無戒備的獵物。”他冷冷地說,目光如刀般劃過在場的侍從和手下。沉默片刻後,他繼續命令

“獻俘還是要獻,但,改變部署。”

他的聲音雖不大,但充滿威嚴,沒有一絲猶豫。

手下聞言,皆迅速領命退下。帳中只剩下伯邑考與那根密函骨頭,他盯著它,心中思索著該如何處置。這骨頭一旦留存,極有可能成為罪證,被殷商察覺他所知曉的內情。想到這裡,他眉頭一皺,抬手召來心腹,

“把這根骨頭銷毀,越快越好。”

白駿宇的人潛伏在周部營地外,早已留意到伯邑考處置骨頭的命令。他們迅速計劃,必須趁手下動手前搶先一步。隨著夜色深沉,考的心腹悄然離開大帳,骨頭被包裹在一塊布中,準備帶往遠處毀掉。

就在他們走過營地一處偏僻角落時,白駿宇的人影無聲地現身,迅速出手。藉著周圍的夜色與林間陰影,他們無聲無息地靠近考的心腹,待他鬆懈時,一個急速出手,悄然奪過骨頭。心腹毫無察覺,繼續向前,而那根原本應該被銷毀的骨頭,已經到了白駿宇手下的手中。

幾名探子匆匆撤回,帶著骨頭悄然返回殷商部落,將戰果呈給白駿宇。白駿宇接過那根骨頭,燈火下,他再次細細端詳那些刻痕,將密文緩緩讀出——

“月隱於陰,曙光不見,波濤欲起,隱龍當警,吾處藏雷”。

他眼中寒光一閃,這一則簡短的密文,已經足夠讓他確定周部的動作與計劃。

“果然是伯邑考。”

白駿宇低聲說,輕輕將骨頭放在桌上。這份訊息無疑表明周部早已洞悉了殷商的防備,甚至還有暗中策劃的陰謀。

“可惜,他沒有機會實施了。”

白駿宇嘴角微微上揚,隨即指示手下:
“繼續監視大祭司和呂尚,派人潛入周部,時刻掌握伯邑考的動向。”

骨頭靜靜地躺在桌上,似乎依舊保留著那些隱晦的秘密,白駿宇凝視它片刻,終於舒展眉頭,開始策劃下一步行動。他知道,這場與周部的博弈,剛剛進入新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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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便是迎接周部落獻禮的日子,朝堂上氣氛異常凝重,殷商的眾臣無不屏息等待帝辛的指示。白駿宇身著全甲,站在朝堂中央,目光炯炯地注視著殿前的帝辛。帝辛緩緩站起,將手中的大軍虎符高舉示眾,虎符在燭火的映照下閃著銅光,宛如一隻俯視天下的猛虎。

“東夷一戰,你功勞卓著。”

帝辛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今日,本王賜你大軍虎符,領兵迎接周部獻俘隊伍,彰顯我大殷商威儀,震懾四方。”

白駿宇微微低頭,接過虎符,雙手穩重而有力。他明白,這虎符不僅僅是一份權力的象徵,還是一份沉重的責任。他向帝辛躬身拜謝,然而心中卻翻滾著複雜的情感,對這一切的不安與警惕始終揮之不去。

下朝後,白駿宇剛走出大殿,便迎面碰上了大祭司。大祭司目光深邃,嘴角含著些許笑意,向他緩緩靠近。

“武庚大人”

大祭司的聲音像一條潛伏的蛇,緩慢又低沉地響起,帶著某種無法捉摸的意味

“最近的風聲可真是順遂啊。”

白駿宇轉過身來,眉頭微蹙,心中不由得一緊,這句話隱隱透露著別樣的含義。他冷靜地問道:“大祭司此話何意?”

大祭司輕笑一聲,目光瞥向陰沉的天空,語氣玩味

“天命眷顧,讓一些原本可能發生的變數化為無形。你可真是走運,武庚大人,似乎總能在關鍵時刻安然無恙。是天意如此,還是……另有原因?”

白駿宇眼神微變,感覺到話語中的挑釁。他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提起了警戒。

“不知大祭司所指的是什麼變數?”

大祭司意味深長地掃了他一眼,嘴角輕揚

“啊,這個嘛……有時候,命運的繩索牽引著我們,讓我們避過災難。而這繩索會有多長,誰又能說得清呢?”

白駿宇心頭一緊,這話語帶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陰森感。他冷聲道

“看來上天的青睞未必長久。”

“呵呵,上天的青睞啊……”

大祭司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雙手拢在袖中,眼神深不可測。

“但願如此,武庚大人。但願你能一直保持這份幸運。”

說罷,大祭司轉身離去,步伐輕緩而悠然,彷彿這段對話只是無關緊要的閒聊。然而他那陰陽怪氣的笑聲卻久久在白駿宇耳邊回蕩,讓他心中的警戒越來越重。

白駿宇目送著大祭司的背影,神情冷峻。他清楚這番話不僅僅是在嘲弄,背後可能暗藏了更多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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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逐漸沉落,白駿宇推開門,寒風輕拂過他的肩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涼意。他站在院中,仰望著天際,月光被厚厚的雲層遮擋,夜色深邃而沉重。仿佛連天上的星辰都感知到了即將到來的變局,隱藏在黑暗之中。

走進屋內,他隨手解下肩甲,讓它重重地落在桌邊,發出低沉的金屬聲響。這聲音彷彿擊中了他內心的某個角落,沉重而無聲的壓力也隨之而來。白駿宇沒有立即躺下,而是坐在桌前,手指下意識地伸向隨身攜帶的那具發訊器。那金屬表面冰涼且熟悉,與這個陌生時代格格不入,像是他和過去世界唯一的聯繫。

他緩緩打開它,儘管心裡知道,這段聯繫已經斷了太久,再也無法收到任何回應。但他依然固執地想要聽見些什麼,哪怕只是那熟悉的空氣波動。

“陸哥……”

白駿宇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無法抑制的疲憊和思念。他輕輕按住發訊器,彷彿這樣就能拉近自己和那段回不去的過往。

“明天是大日子,希望你能保佑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他自嘲地笑了笑,嘴角牽動著一絲苦澀的弧度。這樣的微笑,只是無奈與倔強交織的結果。是那個曾經總是輕鬆面對一切的白駿宇,還是現在這個深陷重重危機中的武庚?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說來好笑……我居然也開始信這裡的神明了,只不過……”

他的聲音稍稍頓了頓,眼神逐漸變得深邃,像是在回望一個遙遠的地方

“我的信仰對象,換成了你。”

白駿宇的指尖輕輕滑過發訊器的表面,那金屬的冰冷讓他一陣清醒。他突然停住了話語,眼神凝視著手中的小裝置,彷彿那裡面藏著無數未曾出口的話語。思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一幕幕與陸聞祁的往事在他腦海中閃過。每一次並肩作戰的瞬間,每一次互相扶持的回憶,都像是一道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著他的心。此刻,他不只是想念陸聞祁,而是依賴這份想念,仿佛只有在回憶中,他才能找到一絲安寧。

“陸哥……”

他輕輕呼喚著,聲音裡帶著些許沙啞與不甘

“我不知道你現過的如何,但無論如何,我會撐下去。因為你曾說過,我總能找到出路,對吧?”

這話語像是對陸聞祁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無論是鼓勵還是自我安慰,白駿宇都需要這一份堅持。在這個陌生的時代裡,他不再是那個無所畏懼的特戰部隊的白隊長,而是一個在權謀與戰爭中步步為營的棋子。但他無法後退,也不能倒下。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他低聲說道,眼神卻依然鋒利如刀。他將發訊器輕輕放下,靠在椅背上,閉上雙眼。

然而,他知道,今晚注定無法安眠。那隱隱不安的感覺彷彿一條看不見的繩索,逐漸勒緊他的思緒。周部的獻禮即將來臨,而他已經準備好應對一切。明天將是風暴的開始,而他,也將在這場風暴中找到自己的方向。

白駿宇長長吐出一口氣,雙手交疊在胸前,任思緒在黑暗中翻湧。明日的大日子,他不知道會迎來什麼,但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已經做好了面對命運的準備。

這一夜,他將與過去的自己,與未來的命運對峙。而他唯一的信仰,仍然是那個叫陸聞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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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聞祁目送富豪助理搭車離去,心中那股隱隱的不安卻未曾減少。他沉默著轉身,向教學樓走去,冷風吹過讓他心中那股隱晦的擔憂更加清晰。白駿宇的失蹤,以及各方勢力對此事的反應,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回到辦公室,他推開門,第一眼便察覺到了些許異樣。辦公桌上的書籍位置似乎比他離開時稍有移動,幾份文件也不再是他記憶中的排列方式。陸聞祁眉頭微蹙,心中警鈴大作。

他小心翼翼地繞過桌子,目光掃過桌面每一處細節,腳步不急不緩,儘量保持冷靜。但那種異樣的感覺讓他的每一步都帶著警覺。他的目光最終落在桌角,一只平日裡放在桌正中央的水杯,現在卻微微向右移了一些。

這樣細微的變化在常人眼中或許毫不起眼,但對於一個多年來習慣將每件物品放置有序的他來說,這種位置的偏移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陸聞祁沉默地站在桌前,思緒快速運轉。桌面被人動過,但看起來並沒有進行明顯的搜查行為。真正讓他擔心的,是那個藏在書桌抽屜暗格中的發訊器是否還安全。

他輕輕打開抽屜,手指滑過內部的木質表面,暗格機關輕微卡住的感覺如常。他悄悄鬆了一口氣,快速將發訊器取出,動作一如往常般鎮定自若,但他的手指卻不可避免地微微顫抖。

雖然發訊器看似沒有被找到,但陸聞祁的內心警戒並沒有因此放鬆。他站在桌前沉吟片刻,環視四周,然後毫不猶豫地將發訊器塞進衣內口袋,決定立即返回自己寢室。無論如何,這個物件如今已不再安全。

回到寢室的時候,陸聞祁的腳步愈加謹慎。門口的鎖並沒有顯示明顯被撬的痕跡,但當他輕推門進去時,眼角的餘光掃過桌面,又一次感到異樣。桌上的水杯依舊放在那裡,但杯柄的方向和他記憶中明顯不同——他向來習慣將杯柄朝向左側,方便拿取,而現在卻是向右擺放。

除此之外,房間的其他地方似乎並未有更顯眼的改動。這樣的細微動作,似乎有意為之,彷彿是在告訴他——有人進來過,但並未完全破壞或明顯搜查,只是留下了一個微妙的警告。

陸聞祁的神情變得愈發凝重。他從不忽視這樣的細節,特別是在眼下這種局勢下。NSB的行事風格一向隱秘,他早已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可能都在對方的掌控中。如今看來,發訊器的存在已被他們所知曉,甚至有人進來想要取走它。只是他們並未成功,或者說,對方只是在試探。

他坐在床邊,凝視著那隱藏在口袋中的發訊器,心中思緒翻湧。白駿宇的失蹤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為何NSB對此事如此關注?又或者,對方已經掌握了更多關於白駿宇現狀的情報,只是還未完全浮出水面。

陸聞祁靜靜思索著,越發覺得事情並不單純。這發訊器本應是個無關緊要的物件,為何成為各方爭奪的焦點?難道這與白駿宇的失蹤有更深的聯繫?或者說,NSB早已掌握了某些他不知道的事實?

他想起了最近的一系列異常舉動,特別是白駿宇的失蹤過程中,某些細節始終無法解釋清楚。如今這些線索開始慢慢拼湊出一個更大的謎團,而他必須在這場暗流湧動的局勢中保持清醒,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

“白駿宇……你到底在哪?”

陸聞祁喃喃自語,手指輕輕觸碰著那發訊器,仿佛透過它能與那遙遠的存在連接。

無論如何,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他都不會輕易放棄這條線索。他必須弄清楚真相,無論這場風暴將他引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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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聞祁看著發訊器上閃爍的紅色燈光,心頭一緊。他深知這顯示著白駿宇又發來了訊息,卻不知這次會是什麼樣的情況。他打開了通訊器,將耳朵貼近聽筒,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響起。


白駿宇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疲憊與無奈,敘述著他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陸聞祁聽得出來,白駿宇那邊的時間流速異常快速,從他下午離開到現在,僅僅小半天的時間,然而在白駿宇的世界裡,卻已經度過了整整三個多月。

他眉頭越皺越緊,聽著白駿宇講述他面對的重重挑戰和未知的未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無形的重鎚,敲擊著陸聞祁心中的防線。直到那最後一句話響起——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白駿宇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但陸聞祁知道,這一句話背後隱藏著多少壓力和擔憂。明天,白駿宇要以武庚的身份迎接周部落的獻禮。這無疑是一場巨大的挑戰,一旦處理不慎,不僅僅會對白駿宇本人產生影響,甚至可能影響到整個商代的局勢。

陸聞祁放下發訊器,雙手交握在桌面上,目光凝重。白駿宇的留言讓他意識到,對方在那裡的情勢遠比自己想像的複雜。他原本想提及鹿野之戰,但這並非完全符合當前的情況,反而讓他聯想到另一件事。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發訊器,低聲提醒道

“你要特別留意獻禮過後的局勢變化,尤其是呂尚的動向。他可能會藉此機會逃亡,周部背後勢力蠢蠢欲動,你得防範這一點。另外,最重要的是帝辛對伯邑考的處置,這可能關乎九侯和羋妤的命運。”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凝重

“一旦牽扯到九侯和羋妤,他們的生死將引發更深的衝突,必須避免局勢惡化。這不是單純的政治權謀,而是可能引發全面動蕩的關鍵。你一定要謹慎,不讓任何人趁機引發更大的紛爭。”

說完這些,他停下來,深知白駿宇現在所處的處境已經極其危險,而這些細微的動作,很可能會決定接下來的局勢走向。

說完這些,陸聞祁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他知道這樣的提醒或許不足以完全幫助白駿宇,但至少能給他一些心理上的支撐。接著,他低聲告訴白駿宇

“其實這邊的時間過得並不快,從你失蹤到現在,也才過了兩天而已。我一直在想辦法將你帶回來,而且……有一個消息我必須告訴你,那位富豪——他已經被找到,並且他經歷了和你類似的事情。”

說到這裡,陸聞祁停下了,沉吟了片刻才繼續道

“這讓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回到我們原本的世界。不要放棄,白駿宇,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我會繼續努力,直到找到一個能讓你安全回來的途徑。”

他頓了頓,沒有告訴白駿宇一個更令人不安的推測——死亡可能是唯一的回歸方式。這個想法縈繞在他心頭,但他不敢告訴白駿宇。這是個他不能賭的問題,他不敢讓白駿宇冒這樣的險,甚至連提及都不行。

他重新握住發訊器,語氣變得堅定:“我會找到你回來的辦法的,絕對會的。而且,記住這個通訊器是我們唯一的聯絡工具,你務必要將所有訊息回傳,不管發生了什麼。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在這裡等著你。”

話音落下,陸聞祁放下發訊器,心情久久無法平靜。這份責任感與擔憂壓在他的肩頭,但他不會讓這種負擔打倒自己。他深吸一口氣,整理思緒,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動。他知道,這場時間和命運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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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紙窗,投下斑駁的光影。白駿宇整裝待發,穿戴整齊,準備出門迎接周部落的獻禮隊伍。他站在門口,呼吸平穩,但內心隱隱感到不安。隨著手指自然滑過腰間的佩劍,準備好一切後,他習慣性地看了一眼那許久沒有響起過的發訊器。


然後,他看見了——那微弱的紅點在屏幕上閃爍著,像是孤寂黑夜中的燈塔。

白駿宇的心跳微微一緊,腳步停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刻走到桌前拿起發訊器,指尖甚至有些顫抖。那熟悉的裝置雖然看似冷冰冰的,但此刻卻像承載著他與現實唯一的聯繫。

“陸哥……”

他低聲喃喃,迅速按下了播放鍵,耳朵貼近發訊器,內心彷彿被無數情緒攪動。

訊息的聲音響起,陸聞祁那低沉穩重的語調回蕩在安靜的房間裡。白駿宇閉上眼,專注地聽著每一個字。訊息提到了九侯和羋妤的安危,讓他格外警覺;還有呂尚可能趁此機會逃亡的潛在威脅,更是令他眉頭緊鎖。陸還提醒他,最需要謹慎的是帝辛對伯邑考的處置,這將是關鍵,可能會牽動整個局勢的變化。

白駿宇感覺胸口一陣悶痛,像是有無形的壓力在逼近,心裡的警鐘已經開始響起。陸聞祁的分析無疑指出了他一直忽略的細微之處——如果這場獻禮稍有不慎,不僅會牽涉到政治權力,更可能導致生死攸關的變局。

但更讓白駿宇感到震動的是,陸提到在現實世界裡,其實只過了短短兩天。

他微微怔住,思緒被拉回到他原來的世界。對他來說,這裡已經是幾個月的時間了,然而在陸聞祁的身邊,卻只過了兩天。他知道陸不是不聯繫自己,而是時間差異讓兩人幾乎無法同步。陸聞祁還安慰他,正在想辦法將他帶回去。

聽到這裡,白駿宇的喉頭緊緊發酸。即便身處這個陌生且充滿危險的世界,他也從未感覺如此孤單。這訊息給了他極大的安慰,讓他感覺自己並非完全與原來的世界脫節。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將發訊器握在手中,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兩天……”

白駿宇低聲自語,思緒短暫迷離。旋即他臉上閃過一絲堅毅的神情,迅速將情緒收起。無論如何,這場獻禮他必須親自應對。

他抬頭看了一眼外面逐漸升起的太陽,明天究竟會如何,無法預測,但他不能在此刻迷茫。

將發訊器小心收起,白駿宇整理好衣袍,抬步朝門外走去。眼中透露著堅決與冷靜,他已經準備好面對即將來臨的風暴,無論這條路多麼險峻,他都將挺身而上。

“陸哥,等我。”

他在心中默默念道,隨後頭也不回地邁出了大門,迎向那未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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