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Amuro,回應《許寶強:抗拒絕望,告別虛無──反思「不再紀念六四」的情感政治》
自己是學歷史的,看許教授的評論想起課堂上老師強調的一句話,「歷史是一個過程」。質疑集會的意義可能就像質疑讀歷史有咩用,知道了一個歷史事件有咩用一樣,墜入虛無和功利,如果是這樣,歷史就白學了。昨晚走進人群裏,我把自己當成一個觀察者,思考在這個場域中,這個持續29年的過程如何來到昨晚那一刻。看到一個老先生抱著自己孫女,手把手舉起燭光,我感到了一絲力量。這是一個傳承的過程,我相信這個場景對於自己就是一種意義。用腳投票,用身體參與和感受,就是「自我」這個個體價值的體現。我既認識到自己在歷史的洪流裏如此渺小,也曉得這一切的對於「自我」的意義,或許這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吧。I thought what I'd do was,I'd pretend I was one of those deaf-mutes,or should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