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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國安局特工親身經歷 特工類小說 《我是特工》第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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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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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5 22:37:4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原貼:http://www.discuss.com.hk/viewth ... p;extra=&page=1
嗯,沒看錯的話小說是放這的
嗯,這應該是長篇小說沒錯
嗯,歡迎狠評
嗯,這是主樓,先留位寫目錄
嗯,這篇文不定期更新


本篇小說的某些故事取材於現實生活,有些則天馬行空
本篇小說的政治取有點偏左,支持右派者不要跟小生在這談政治,畢竟主角是站於中共組織方面
本篇小說中有關於政府,或任何組織的人物及架構均屬虛構,國家安全局特工請勿上報中央


目錄
第一話 遇上國安局行動 P.1 #2
第二話 國安局訓練實錄 P.1 #5
第三話 考試了!    P.1 #8
第四話 出任務了!       P.2 #11

[ 本帖最後由 刑天 於 2012-2-28 20:0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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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5 22:38:01 | 顯示全部樓層
現今社會,有著很多不同的職業,像有清潔工人、醫生、教師、官員等。而每個人在小時候也有許多不同的志願,不過我想有一個職業沒有人想做,那就是特工。
特工不是保安,也不是警察,更不是軍人。
保護地球、維持和平?特工沒那麼偉大;
為正義、為名譽?當上特工就不會管這裡;
為國家而戰?堂堂正正和敵人決鬥?為國家而戰,嗯,有可能。不過堂堂正正嘛,倒不見得。

一提起特工,大部分人都會想到一班只會偷襲的無恥之徒,事實的確如此,「適者生存」,為了生存,耍陰招是一定的。
正正因為這樣,所以特工的名聲差,非常之差。


不過每一種職業也要有人去做,像清潔工人。


小時候就想當上清潔工人的人屈指可數,但現今社會,清潔工人的數目也很可觀。同樣地,特工總要有人當上,而且當上的可憐蟲為數不少。
當上特工的可憐蟲當中,就有一名叫作劉俊銘的人,他,便是在下。

我是特工,我是國安局人員。

上部-初成特工

第一話 遇上國安局行動
就如之前所說,我-劉俊銘,是一名特工。
同樣正如之前所說,特工是一個沒有人想做的職業,包括我在內。
所以很明顯地,我當上特工不是自願的,即使我所在的組織不是非法。
至於我為什麼會當上特工?因為一次的行動,一次改變我一生的行動……

「各單位注意,有目擊證人向我們報告,武裝份子在半小時之前進入天水圍,
EU及快速應變部隊已經趕到。請其他單位立刻到達天水圍。」
「指揮部,我是PTU警司黃Sir。PTU B大隊約在二十分鐘後到達天水圍,Over.」
「了解。」
「指揮部,我是EU沙展3354,現埸已經有三部EU車,請指示。」
「3354,麻煩快速組成包圍圈,及疏散市民離開,盡快。」
「了解。」
「指揮部,我是重案組李督察,重案組已經到達現在,請指示。」
「麻煩和EU一起組成包圍圈,及疏散市民離開,Over.」
「了解。」
警察運員車上的「九九台」不斷傳出指揮部和各部門的對話。


「仆街,香港哪裡有恐怖份子?剛上班就有這一件案件。」我身邊的大個子一邊戴上防彈頭盔一邊罵道。
「其實有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事?我可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就因公殉職!」我邊幫散彈槍入子彈邊問。
在我們後面的眼鏡奇道:「你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正如大個子說的,他一換好衣服就立即出發了,而我,因為昨天看《凡人修仙傳》看得太晚,所以在早上沒留心黃sir和沙展說什麼。」我回應了他的問題。


「這樣啊……」眼鏡說:「清晨六時,黃大仙有約十名武裝份子出現,有伙計看到後舉槍警告說放下武器否則開槍,反被射擊。一名伙計重傷,有伙計開了槍,子彈中了其中一名武裝份子的腳,有血流出,但中槍的卻行動自如。他們搶了兩部EU車離去,現埸消息指,對方有長短火,包括AK47和散彈槍,有防彈衣,穿甲彈,火力強勁。」

「我靠!有AK步槍有散彈槍,不是應該派飛虎隊嗎?幹嗎派我們這班火力較低的PTU和EU?」大個子聽到對方有長火之後十分驚訝,無意中把嘴張大。


我對大個子道:「大個子,你別聽他的,他在他媽的扯淡。哪有人中了一槍之後還行動自如的?這不是用合金打造的人嗎?退一萬步來說,即使那個人的腳有護腿之類的東西,也不可能說走就走唄。眼鏡他騙你的。」

「劉俊銘你不信就別信,我騙你對我沒好處。上司下了命令,飛虎也只是作包圍罷了,我們更不用說。只是看到武裝份子出來的時候隨意放數槍,把他們打回去包圍圈就成啦,不用殉職。」眼鏡回答。
「這樣的話,什麼部門去對付他們?國際刑警?FBI?還是什麼國安局黨衛軍之類的家伙?」我倒好奇如果連飛虎隊也只是包圍圈的話,會是什麼人去對付他們。
「不知道,上級只是叫我們組成包圍圈……」


「噗噗噗噗……」突然之間,車外傳來一陣衝鋒槍的槍聲!
「叮叮叮叮……」運員車車身中彈。
「什麼事?」我和大個子還有眼鏡也問對方同一個問題。
運員車司機老孫在大叫:「操!婊子養的!後面的伙計坐好!有恐怖份……靠!真他媽有種……」
我們還沒有意識到老孫說的有種是什麼意思,又一陣衝鋒槍槍聲在車頭傳出!
「噗噗噗噗!砍當!」子彈熱情地親吻著車頭玻璃,玻璃受不了這麼熱情的接觸,所以「砍當」一聲,就應聲碎裂了!
「啊呀!操!」車頭傳來老孫的慘叫聲。
「嘰……」連員車左搖右擺。


當我們以為恐怖份子的攻擊完結時,車頭前方突然發生爆炸!
「轟隆!砰!」隨著爆炸聲,整架運員車被爆反。
媽的!這次是迫擊砲還是手榴彈?我操!
連爆炸品也有,應該去美國打劫啊……
我現在頭下腳上的卡在車廂中間,幸好我有扣好安全帶,不然即使我有頭盔,不死也得弄個腦震盪。
真痛。
現在,先解開安全帶……
「咔唰。噗!」一解開安全帶,我立刻打側身子,讓左手先落地。呀!好痛……
哎,算了,手痛總比頭痛好。
我慢慢爬出車外,之後立刻站起來,拍拍身子。
「電台,PTU警員10541呼叫總部……電台……」我按了按肩上的通話器:「電台,PTU……啪!」我用了少許力按了按通話器,不料,通話器一按即散。
媽的!怕什麼來什麼。真令人灰心。
我去到車頭看看老孫,他受傷是一定的了,我只希望他傷得不太重。
當我走過去時,除了看到一地玻璃碎之外,在車頭約兩米之外還看到一個半徑兩米的大坑,大坑旁的柏油路都裂開了。
這麼強的爆炸品一下子炸過來,死不了真是關二爺保佑。同時証明我福大命大,哈哈哈哈……
哦,對了,去看老孫。

嘩!老孫現在的樣子,像到過阿富汗打完仗回來一樣:整張臉都黑了,滿臉污血;左眼角破了一個小口,血哇啦哇啦的流出來;腰和腳各中一彈;肩頭插了一塊玻璃,整件綠色的「韓國仔」都被血染成了紅色……
「老孫,你還好吧?沒死吧?」我兩步當三步走的跑去問他。對,這個時候應該為他急救,先夾走玻璃,之後用什麼?是叫什麼的什麼,之後再用什麼,然後才用什麼…

他咪起右眼瞟了我一下,之後用一把略帶沙啞的聲音回應我:「小銘你他…他媽…的才死…咳咳…老子…老子我…活下來了!祖…祖師爺…保…保佑……你…你這小子笨手…笨腳的就不…不用幫…我急救了,給你醫死我就…就慘了!」
看到他沒死我也安心了點,不過真的要急救,我對他說:「既然你老人家大難不死,那你就好好坐著等救兵,找個人幫你急救吧!我幫你去殺了那個狗娘養的,砍了他的腦袋給你們做禮物。」


我再回去看看其他人,他們都沒死成,但大部分人身上都掛了彩,只有兩個身上沒什麼事,他們就是眼鏡和大個子。
大個子的通話器破了,我問他通話器幹嗎壞了,他說:「呃,身子太重,走出來時壓破了。」我拍了拍他的肚子跟他說你應該減肥了,不然你這麼胖,就算那個通話器是用鈦合金製造的也會被你壓破。他在我身後吼道他這是標準的香港先生身型,我裝作沒聽見,轉去看眼鏡。
眼鏡的眼鏡破了,還好他有帶備用眼鏡。
我看到眼鏡沒大事也不管他了,轉身問傷員們:「呃,有沒有人的通話器是沒壞的?如果沒壞的話麻煩呼叫總部,派人來救救我們。」
傷者中有一人回應道:「我們之前已經嘗試過了,不過通訊器材好像都被干擾,別說通話器,連手提電話和傳呼機也沒用。」
我心想老兄你哪個年代?還傳呼機呢,唉,要走出去找救兵……辛苦命!
「喂,大個子,眼鏡!」我向他們說:「沒事裝什麼傷員?去,和老子一起出去找救兵!」
大個子和眼鏡被我一語道破,立刻起走到我身邊,大個子還在我耳邊罵道:「靠!你這小子不厚道,不給我休息休息。還有你不是警長,我聽你幹嗎!」
「好啊,你現在就在這裝傷,我倒想看看張沙展黃沙展會怎樣對你?」我立即回應道。
「媽的,你這小子無情,你有種!」大個子轉過身,問其中一名傷員:「老兄,我可以借你的步槍用嗎?」
那傷員立刻道:「可以,當然可以!你拿去用。」
「喂大個子,你快點成不成?檢查好槍枝彈藥就走唄,快點!」我只想快點出去找救援,之後回家好好的洗個澡,睡個好覺。

見大個子來了,我就不廢話了,先從槍袋中拔出左輪手槍,「錚」的一聲拉開轉輪,六發子槍俱在。我再把手槍放回槍袋,拿起散彈槍,子彈一發也沒少,準備充足。

我向大個子他們道:「你們行了沒?我可不等人啦!」就算我可以等人,傷員可不能的,大個子,眼鏡,你們還不快點!
「行了行了,現在不就來唄。」大個子邊壓著步槍的子彈進彈匣邊道。
再多等幾分鐘,大個子終於壓好彈匣了,我急不及待的立馬抄起散彈槍,好,萬事俱備,現在就是東風的來臨!目標,找尋人員救護,及準備回家睡覺,行動!

我們一行三人打算由原路出去,我當先,眼鏡中間,大個子殿後。
對於這種隊形我當然十分不滿,為什麼要我當肉盾?唉,辛苦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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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5 22:38:28 | 顯示全部樓層
辛苦歸辛苦,但也要工作是不是,算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大個子突然大吼:「小銘,十一點方向!」
啥?什麼十一點方向?大個子再吼:「媽的!十一點方向,武裝份子!」之後他便舉起步槍,「啪啪啪!」的來個三點射。



我照著大個子的射擊方向一看,嘩!竟然有三個武裝份子!大約三十米的山坡上。散彈槍的射程去不了三十米,只靠大個子的步槍和兩枝手槍根本是不夠和武裝份子火併。


但如果我衝上去,步槍加上散彈槍的話……好,說啥都是空話,行動吧!我對大個子道:「大個子,眼鏡!你們掩護我,我衝上去給他們一下狠的!」說罷,我立刻衝了上去。
大個子和眼鏡聽到我的指令後,立刻開槍,眼鏡拔出手槍,「嘭!嘭!」連轟兩槍。
對面三個武裝份子早在大個子開火之前便發現我們,聽到大個子和眼鏡開火後,立即給了大個子他們一梭子。「咣咣咣咣咣咣!」這種近似噪音,哦不,根本就是噪音的槍聲不停在我耳邊響起。一聽便知道是AK47步槍,真夠他媽的吵耳。
我先躲在一輌小貨車後面,之後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腳上,衝!
嘩!一梭子的子彈竟衝著我來了!我看的很清楚,在我眼前有一排子彈射過來,我的身子立刻向右靠,剛剛好向右靠時子彈就射來了!我感覺到子彈是在我臉頰邊射過,臉頰還有點忍忍作痛…


「大個子!你他娘的盲眼啦?武裝份子在這邊!」我雖然繼績跑,但嘴上卻毫不留情,張口就罵。他媽的,幸好老子反應快,不然我就死無全屍了!AK的火力一定把我的腦轟掉,一想到這點,我就非常不爽。


「啪啪!」的兩聲槍聲提醒我,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把這三個狗娘養的送去赤柱才是正經。哎,又要衝了,早知道這活那麼辛苦,我就把散彈槍交給大個子,自己拿步槍就好囉。不管了,衝吧!
一衝沒幾步,「咣咣咣咣!」又是一梭子的步槍子彈,幸好我的腰向左一扭,不然我就變成了馬蜂窩了。娘的!這傢伙也太狠了吧!老子他媽的只是打工,不是打仗,有必要下毒手嗎!你老母!


「仆街!操你媽逼!你這狗日的還不放下武器!再不放下武器我就操你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堂姐堂妹大伯叔叔!」我又躲在一部汽車後面。因為他們三個真夠他媽的可惡,三番兩次向我開槍,令我差點要去看我爸爸他老人家,所以我非常親切地問候他的家人,還有因為我太憤怒,問候他家人時沒想到我是不能操他的爸爸、爺爺、大伯和叔叔的。
可能是因為我罵人罵得動聽,那三個武裝份子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在這一秒中我又衝前了幾米。其中一個武裝份子看到我衝來,二話不說(其實他們沒有說過話)就舉起他手上的步槍,想把我轟死!我當然不可能光站這裡被他轟對不?所以我也舉起散彈槍……
「嘭!」手槍的槍聲。
「咣咣咣!」步槍的槍聲。
「喀嚓!轟!」散彈槍的槍聲。
「呀!」眼鏡的慘叫聲!

在我和武裝份子同時舉起槍時,眼鏡看到我們兩個的情況,他對我大吼了一句說話,應該是小心這種說來等於沒說的話,之後他用力扣動板機,「嘭!」的一聲打算在那武裝份子的身上留下紀念品的同時因為痛而開不了槍。不料那武裝份子中了槍也好像沒事的一樣,而且他手上的步槍從對著我轉移到眼鏡身上!我打算立刻射擊幫助眼鏡的,但我忘了幫這該死的散彈槍上膛!他指頭一動,「咣咣咣!」的一個三點射!當他打出第二槍時,我「喀嚓!」一聲已上好膛,立刻
「轟!」的一聲對他開火!不過這一槍也防止不了眼鏡中槍…遠處傳來眼鏡的慘叫聲,從他的聲音聽來,他應該很痛,不過有叫聲同時証明了他死不了,還好。

我手上的雷明登870散彈槍是警察機動部隊中的高火力支援武器,一發子彈足夠把一個人的肢體撕開!所以,我那一槍就把他整只右手連右胸一起打掉!

「啪!」他的右手和AK一起跌在地上。


可是,他還是沒反應!
他看了一看右邊身體,之後用左手拔出一把軍刀,衝來我這裡!
操你老大母!是你逼我的!「喀嚓!轟!」我再開一槍,打中他的右腳,他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可是,他還是沒反應!連叫聲也沒有!他的左手在地上挪動,好像還要來殺我!

媽的,這是怪物嗎!對,他是怪物!不是人…不是人,我就可以殺他了!對,就算是啞巴也不可能這樣,總會哼哼幾聲吧!
「你這天殺的怪物!狗雜種!你去死吧!」可能罵出聲會令我安心點,所以我把心裡的想法吼出來。
「喀嚓!轟!喀嚓!轟!」我連轟兩槍。
這怪物的頭應聲而爆,他腦部的紅白之物都噴在我身上!
但,這最多只說得上是噁心,恐怖的是,當我用散槍彈射向他的頭部是,我竟然看到他的腦部有火花!
向處長…不,向行政長官…不不,向中央軍委,國家主席…呃,也不,向上帝…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頭真的有火花彈出!這不是亂了套嗎?
未來戰士嗎?我是不是作夢?對,我一定是作夢,對啊!對嘛!我之前怎麼想不到?聽說,在夢中是不會痛的,我感覺不到痛,就証明我是在作夢,只要証實我是在作夢的話,睡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哈哈…
啊!我的臉…想不到被步槍子彈擦到會這麼痛…
痛…

「他媽的!我到底是不是在作夢呀!」我不自主地大叫。
「小銘!你他媽的在幹什麼!現在離作夢還早呀!快來幫我!」大個子回應我的話。
因為眼鏡中槍,而我又在這邊想著現實和夢境的問題,所以只有大個子一個和另外兩名武裝份子…怪物的同類戰鬥,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頂不住了。
我對大個子說:「頂著!我現在就來!」


大個子雖然在開槍,嘴上功夫卻毫不留情:「操!我能頂著我用叫你嗎?快點啦!」之後,大個子再向那兩個怪物的同類轟五槍。
再要大個子等的話地瓜菜也涼了,不管了,先轟他幾槍再說!
「喀嚓!轟!喀嚓!轟!喀嚓!轟!」我向這兩個應該還叫人的東西開了三槍,我的槍聲很明顯吸引了他們,他們立刻用步槍向我開槍,我一跳,跳在一部汽車後面。大個子有時間,立刻換上一個新的彈匣。


「叮叮!叮叮叮叮!」車身不斷中槍,我爬到車尾,對他們做出一個國際性的通用手勢,就是──舉中指!
除非是一個喜歡被人罵的賤種,否則毎個人看到這根神聖的中指,都會忍不著走出來暴揍我一頓,再加上我一副欠揍的丑樣,這兩個…人都不例外,立刻走出來,舉槍便射!
「大個子!快!」大個子一聽,立刻抄起步槍,「啪啪啪啪啪!」的來個掃射!
大個子手上的AR-15自動步槍,也是機動部隊裡面的強力支援武器,被擊中可是不得了的。剛說完,有一個武裝份子的頭上便中了兩槍,這次我看得清楚,真的有火花!這班雜種真的不是人!
最後一…只怪物看到伙伴被殺後,立刻跑了。




我和大個子跑去看眼鏡的傷勢,還好,只是射中了腰和大腿,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的。大個子從急救包拿出敷料,幫眼鏡消毒,消毒完之後我拿出膠布繃帶貼在他的傷口上。
如果那只怪物跑去找援兵來就糟糕了,眼鏡說過大約有十個,就當有十只怪物,我們打死了兩只,擊傷了一只,還有七隻怪物要對付…現在只好把那怪物找回來再算,之後應該要求解放軍來處理這種事情了。好,既然決定了就要做,不然做什麼都晚了。我對大個子說:「你留在這看著眼鏡,我去追那怪物。」
大個子看了看我,之後問我:「你的心理質素行的嗎?看了他你會不會敢開槍?」
「當他是只怪物好了。」我強顏歡笑,我敢說我笑得很難看,幸好這沒鏡子。現在只有找到他才行,其他的都別管好了。
大個子什麼都沒說,只是從腰間拿出他的手槍備用子彈,交給我,之後說了一句:「安全第一。」
大個子,謝謝你!

那怪物最大的可能是去市區,所以我就走去市區找他。萬幸,還好之前衝鋒隊疏散了市民離開,不然發生槍戰時我也保護不了他們的生命安全。
看看地圖,離包圍圈只有兩公里路,我應該先找怪物還是先找救兵?嗯,找救兵才是正當,找怪物只是支線任務,一邊去包圍圈一邊找怪物好了。因為老孫他們還等著我呀。好,劉俊銘,加油!上路吧!

正當我在上路之際,我好像看到我右手邊一所房子,二樓好像有人影…
二樓很黑,我只可以看一個黑影,像人,應該是人。


是不是那怪物?媽的,你敢動一下老子就轟掉你!我舉高散彈槍,大聲道:「別動!你動我就開槍!」
那影子動了一下,之後好像要在桌子上拿東西。
我再大吼:「別動!舉高雙手!慢慢走出來!」
「砰砰砰!」回應我的,又是一梭子的子彈!還好沒打中我,媽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是你逼我的!「喀嚓!轟!」我抬手就是一槍。
「砰砰砰砰!」回應我的同樣是一排子彈。
媽的,你找死!我再舉起槍,用力一扣板機「喀嚓!卡!」什麼!不是吧!
現在才沒子彈!
那影子聽到我槍沒響,就從二樓跳下來,抬手又是一排子彈「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我身子一移,緊貼著門外的牆壁,以防被子彈打中,隨手把散彈槍掉了,反正沒子彈的槍,還不如警棍好用。之後我再拔出伸縮警棍,衝進去就打下去!
那影子反應也快,拿出了一把應該是軍刀的東西,反手拿著,刀鋒向上,頂著我的警棍,之後他另一隻手一拳就打過來!
聽他的拳打來時有著很像很高速的聲音,就知道這拳非比尋常,被打中可能要骨折的,我本能地右膝向上一頂,頂中他的手腕,之後我不再拿警棍和他比力,拿警棍的手用力一拖,再沖他的肚子用力一桶!那影子立刻用刀身擋住,我另一隻手舉起食、中雙指,插向他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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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以為他的雙眼會被我插到,他會痛得要命時,不料,痛的…是我的手指!媽的!「十指痛歸心」呀!我還聽到「格格!」兩聲,不知道我的手指有沒有斷掉!這傢伙有護目鏡…當我不停甩我的手,以此減輕痛楚時,他一抬腳,用力把我踢出去!
我順著這腳,在空中打個後空翻,拔出手槍,雙腳一踏地就立即站好馬步,瞄準。
那影子也出來了,他手上也有一把手槍,向我大吼:「別動!放下武器!」講的,是正宗的普通話。
他是中國人?我再看看他全身上下:身穿深藍色特種作戰服及戰術背心,腳踏一雙黑色戰鬥靴,頭頂著一個黑色防彈頭盔,帶著一副風鏡,手上有一副戰術手套,大腿上掛著槍袋,腰帶有各色各樣的東西,比方說防毒面具等等的東西。
再看這個人,不過二十三、四歲,劍眉,直鼻,方口,不過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有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就像一雙狼目…
他的作戰服的手臂位置,印上了中國的五星紅旗。
我和他同一時間開口問對方,我問他:「中方人員?」他問我:「香港警察?」
我跟他又異口同聲的回答:「是!」之後,他看一看我,說:「你先放下槍。」
為什麼要老子先放下槍?「我是警察,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放下你手上的武器,然後投降!」我對他道。
他鎖緊眉頭,好像很不滿我的樣子,之後,他用一副命令我的語氣說:「我是中方人員,現在命令你,立刻放下槍。」
這傢伙…我學著他的語氣,和他說:「我是香港警察,現在命令你,立刻放下槍。」
他怒視我一眼,我一看到他的眼神,我就感覺到好大的殺氣!差點就尿褲子了…長的比我帥就很了不起嗎!我向他道:「我是PTU的!你快放下你手中的東西,不然我一怕我也不知道我會做什麼出來的。」他冷笑一聲,然後對我說:「我是國安局的。」靠!我還以為你是什麼人,原來你只是個小小的…國…安…局?這不是特工嗎?正當我在想他是什麼什麼的時候,他的身子突然向前一靠,把我壓在地上!

「喂!我不是女的,也不是同性戀!你把我推倒幹嗎!」我對這個中方人員說。他應該不是同性戀吧…他是的話,我的貞操可就不保了嗎?
「我壓到你很爽嗎!你看前面!」他對我說。我一看,嘩!媽的!那怪物!不只那怪物,還有兩只同類在他身旁!
中方人員立刻起來,向這三只怪物開槍。「嘭嘭嘭!」的連發三槍,怪物們應聲倒地。這人還真是個神槍手呀。

既然躲子彈躲完了,槍也開了,目標也死了,我是不是應該叫他起來呢?
「喂,老兄!你也該起來了吧?」思前想後,總得叫他起身嘛,所以我要求他起來。
他可能也覺得一直壓在我身上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我一說話,他就站起來了。
我拍拍身子,把身上的塵都拍走,之後走回門外拿起散彈槍,再替這東西上彈。
剛上好子彈,我立刻一個轉身,用散彈槍指向這中方人員。


「別動!否則開槍!」我對他說:先放下你手上的武器,之後聽我的指令,否則,我會把你轟得死無全屍!」為了証明我所說的話,我「喀嚓!」一聲為散彈槍上膛。他聽到我的命令之後,慢慢地放下手槍。然後往腰間一探,「嚓」一聲拔上軍刀,再蹲下,手上的軍刀慢慢地貼近地面…
突然之間,他兩手用起力,把軍刀當飛刀一樣掉來!之後他向左一跳,舉起手刀向我砍來!

先射人?先射刀?先射刀!中了他的手刀應該不會死的…
「轟!」子彈轟向軍刀,軍刀被射中,在空中翻了兩下再「啪當」一聲落地。
當我一向軍刀開槍後,我便立刻把槍口對著那人,不料,在我開槍時他已經彎下身子,跑到了我的右身,我立刻把散彈槍打直向右一擋!
他的右手手刀被我用槍身擋著,之後他的左腳立刻對著我的雙腳來一個掃堂腳!
媽的,沒完沒了的!我立刻雙腳跳起,然後把槍托緊壓著地上,利用槍托作支撐,向他踢兩腳!他還沒用的左手立即擋著我的雙腳,之後他那還沒收回的左腳向後一縮,腳背鈞中了散彈槍的槍托,令我失去了平衡!


我的後腦重重地親吻地面,如果我不是有帶頭盔,恐怕我早已暈到了。不過即使我有頭盔,也雙眼發黑,後腦極痛,痛死了。
好一會兒,頭沒這麼痛的時候,我動了一下,不過還沒張開雙眼的時候,我的頸就被人扼著了!
之後我再聽到一把冷冷的聲音:「我告訴你,我現在只要用力一扼,你就死定了,也就是你的命在我手上,明白嗎?你想確定我的身份可以,不過不要拿槍對著我,我會精神緊張的,我一緊張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了,我自然地點點頭,不過因為我的頸被扼,所以點頭也只可點三分之一。
由於我的行動極為合作,所以他不再扼著我,之後他從後腰拿出一本紅底金字的證件,這本東西的表面有著兩行字,上面那行的金字的字體比較大,寫著「中华人民共和国」,下面寫著「国家安全局」,兩行字下面還有一個同樣用金色所畫成的國徽,手工仔細精美。
之後他打開證件,證件內除了有他的相片之外,還有一組應該是他編號的數字,編號是「A.S 0925」。名字那兒,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他的食指把他的名字掩蔽了。當我看到三秒多,他就把證件「啪」的合起,收好後對我說:「現在你應該把你的警察委員證給我看看了吧?」我只好把警委證拿出來,但是名字那列我用中指掩著,不但可以學他一樣不把名字給他看,而且還可以對他進行中指禮。


當他看到我的警委證後對我說:「雖然你可以拿出警察委員證,但也不能確定你是香港警察。因為據我所知,香港警察只是從外邊組成包圍圈,不可以進來的,現在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進來。」



「本來我們也要在外邊組成包圍圈的,不過我們的運員車受到攻擊,被炸翻了,而且電話呀,通話器什麼都受到干擾(那人說:「嗯,是我幹的,為了這班家伙不能互相支援。」)什麼?你他娘的…哦,這不是重點,所以我和另外兩個人都出去找救援,不過在路上的途中,我們碰到了三只怪物,我和同伴跟他們開槍,兩只死了,一只跑路了,我也有個同伴中槍了,所以我就跟著他,以防他找救兵,之後我看到了你,之後的事你就知道了。」
他聽到我的口供之後底頭不語,片刻,他問我道:「他們只是武裝份子,你為什麼叫他們是怪物呢?」我對他說了我殺他們時他們的腦袋中有火花的事。他不再出聲。
我問他道:「現在我們該怎樣做?」


「哦?嗯…我殺了八個武裝份子,你們殺了兩個,應該還有兩個的,我們去找他們。」他被我一問,立刻說出他的計劃。
不過叫一個警察去殺人嘛,不是很奇怪嗎?雖然警察是要保護市民,很也不可以胡亂殺人啊,就算他們是怪物,但也可以改變的…
他好像看到了我心中所想的問題,對我說:「現在不容許你想這麼多了,這班人是極度重犯,毫不留情,攻擊力極高,為了香港市民的生命安全,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殺掉。」
雖然我還覺得不太好,但在眾多市民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我只好把這些東西都…處理掉,他們不是人,是怪物,天知道他們是不是行屍走肉?說不是他們早就死了,如果殺一個死人,應該沒什麼大不了吧。
他看到我好像想通了,就和我說:「把裝備收拾好,我們走了。」


好吧,他怎樣說也是中方人員,我應該聽他的,即使之後有什麼事情,我都把責任往他身上推,有問題都不關我的事。
之後我先把警棍收好,拿起散彈槍,再跟隨他上二樓拿東西。
到了二樓,當他在收拾他的武裝時,桌上一部應該是無線電的東西突然發出聲音
:「黑無常呼叫餓狼,黑無常擊斃了兩只羊羔,請問餓狼的戰績。」
中方人員看了我一眼,當我感覺到我不應該聽到這通話時,他接了一個按鈕,說:「餓狼吃了八只羊羔,已知另外兩隻被白無常殺掉,完畢。」
對面回道:「黑無常了解。」之後,無線電不再傳出聲音。
二樓只有這中方人員收拾東西的聲音。
我好像聽到一些我不應該聽到的東西。
他收拾好東西後,瞟了我一眼,過了片該,道:「行了,所有的武裝份子都死了,現在嘛…」
在電影中,聽到特工秘密的人都會被殺死吧?當我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骨」一聲嚥了一口唾液。
聲音不大,但可以清楚聽到,因為二樓實在很安靜。
中方人員再看著我,這次看了很久。


他那一雙狼目,很可怕。他會殺掉我嗎?
我不想死。
我緊扼著散彈槍。
他似乎看到了這個動作,向我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何況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扼著散彈槍也是沒意義的,現在嘛,我們應該找救兵,幫你的同伴。」
我聽到這話也安心點,扼著散彈槍的手也輕鬆了,何況他說得對,我不是他對手。
我對他說了老孫和大個子他們受襲的地點,他用無線電對「黑無常」說了一些話,大約是要救護之類的。
之後他和我一起走,途中,他問我:「你和我進行近身戰鬥時打得不錯,你有受這方面的訓練嗎?」
「雖然小時候我爸爸教過我一些格鬥的技巧,不過當時我太小,已經忘了。我和你打的時候,我的動作都是出至本能反應,好像這些動作早就在我的腦袋中。」我回他的話,我沒說謊,我真的這麼覺得。
他再道:「令尊是誰?」


「先父名叫劉裕龍,警察。在2000年的時候因公殉職。」我回應他的話。
他好像在想東西,之後,他再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對他說:「PC10541,劉俊銘。」
他笑道:「很高興認識你,警員。」
之後,他再無說話。
過了一天,我終於回到我親愛的大床,這天很累,我連熱牛奶也不用喝我就睡著了。




兩天之後,當我和其他同事聊天時,黃警司突然從他的辨公室出來,道:「劉俊銘,下班到會客室見我。」
我大叫一聲「明白,長官!」當作回應,心裡暗罵:「和人聊天罷了,又不是強姦,幹嗎要見你?妖!礙著下班。」之後暗暗地對他的辨公室門口舉了神聖的中指。突然他又再次出來,把我嚇個半死,因為對上級舉中指可是要處分的。
好不容易下班了,同事們說:「銘,和黃警司說完話後在上次的酒吧碰面。」
之後指了指我的肩頭,對我說:「放心吧,前兩天你立了大功咧,你不會出事的,說不是要嘉許你呢。」

但願如此吧。



我硬著頭皮走到會客室,在門前用手指「喀喀!」的敲了兩響。
「報告,PC10541劉俊銘報到,長官。」
「劉俊銘你進來吧。」會客室裡傳出黃警司的聲音。
當我進到會客室後,看到的不只是黃警司,還有警署署長,警務處副處長,警務處處長和保安局局長等大人物。
我…我只是和人聊天罷了…為…什麼要叫…局長?
「請坐,警員。」警署署長對我說。我只好坐下,等候紀律處分。
「Sir…」
「PC10541,劉俊銘警員,你應該知道你為什麼要到這裡吧?」警務處行動副處長首先開腔。
「Sir…我只是和同事談了幾句話,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請不要把我趕出警隊…」為了這份月薪一萬五千的工作,我只好認錯。
副處長聽到我的話後一面不解,其他人物的樣子也說明了他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難道我不打自招?Oh shit…
「長官,我忘了說明我命令PC10541來到這裡的理由,Sorry Sir.」黃警司連忙解
圍。




「哦,不要緊。警員,這次叫你來,其實是有兩個人物想見你。」保安局局長說道:「就是這兩位,他們是國家安全局的刑天中尉和張中正局長。」他望向在座的兩個人。
當我在想刑天是不是在山海經被軒轅砍了頭的戰神之時,我看了兩天前那位中方人員,現在他身穿軍服,對我說了一聲:「嗨,警員,我們又見面了。」
我應該早就知道特工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現在不是要殺了我吧?
保安局局長開腔道:「警員,是這樣的,由於在兩天前的行動當中你的表現出色,所以他們想請你加入國安局。警員,你加入國安局嗎?」
殺不了我,就想招安嗎?特工這麼危險,哼哼,我才不加入呢。
我反問局長說:「如果我不加入國安局呢?」
局長明顯沒想到我這一問:「這…呃…」




這時,坐在我左邊的國安局局長張中正淡淡地道:「聽刑天中尉說,你知道了我們國安局的一些機密,現在想把你招安,是看在刑天中尉,香港警方還有你的身手的份上,如果你不答應,嘿嘿…」這話說得很清楚,還有最後的兩聲冷笑,更是赤裸裸的要脅!但重點是我知道了什麼機密?我連黑無常是誰我也不知道!
在這局長身旁的那位中方人員-刑天中尉,把一疊厚厚的東西拿出來,給了我,說:「這是加入國安局的合約、條款、工作還有員工福利。我們會給你三天時間作出決定,三天之後我們會直接上你的住所找你,希望你可以加入國安局。」軟功硬功都用上了,難道我真的這麼出色?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張自強道:「三天之後,再見。警員,我告訴你,別想躲起來,不然的話…國安局在中國境內想處理一個人可是很容易的,哼哼…」之後他和刑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分明就是要脅!
難道我的人生只有特工或死亡這兩條路可走?

我拿著厚厚的文件離開,我一直想著要不要加入國安局,甚至忘記了問保安局局長拿簽名、和警務處處長合照和向各位「大Sir」道別。
回到家中也忘了和同事說一聲我不到酒吧了。













結果第二天被人狂K,而且被K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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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工  第二話  國安局訓練實錄

三天,我想了三天。
三天我也對著那份厚度比得上詞典的文件,我有空時就看看裡面的內容。包括在上大號的時間。
我發覺加入國安局的話,福利真的很好,至少國安的薪金比警隊的薪金多上一倍,而且這個價錢只是見習特工的工資,如果我的職位往上升的話,薪金方面會更可觀。

而且我還記得父親對我說的話:「小銘,你已經大了,我想有些關於我黨,也就是共產黨的事要跟你說說。嗯…雖然你在香港聽了不少人對共產黨的不滿,不過其實共產黨本來真的是對人民好的。嗯…小銘,現在的共產黨可能已經變質了,不過可能終有一天,你會加入共產黨,到時候,我希望你可以改變現在的共產黨,讓中國和中央變得更好。」
當時我不知道父親對我說這些話幹什麼,不過我記得很清楚,因為父親在第二天就死了,這番話是他對我說的最後一番話。
在上高中之後,我看了、閱讀了很多有關共產黨的事情。老實說,如果要我說出共產黨對中國有什麼貢獻的話,我也說不出什麼。
保家衛國?支持一國兩制?算了,不數了。反而負面新聞倒是很多。
雖然我不像「法輪功」一樣反共,但我像大部分香港人一樣不喜歡共產黨。不過嘛,像我父親說,要改變才成事,不要光說不做。
現在我真的像他所說,算是加入共產黨了吧?

先不說我對黨有什麼感覺,光是我知道了「國安局機密」這一點,我就非加入國安局不可。雖然我還不知道我知道了什麼機密,不過要保安局長和國安局局長親自出馬的,應該不是小事,但問題是,如果是大事的話,我會忘記嗎?
而且那個國安的局長也說明了,如果我不加入的話我就會被「處理」掉。
我講道理,局長講道理,中央軍委講道理,不過槍可不講道理,我還年輕嘛,連女朋友也沒一個就被「處理」不就是很可惜嗎?
金錢攻勢加上死亡要脅,說怎樣我也應該簽這份合約。
「喀喀!」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考,我馬上去開門。
一開門,我看到兩個身穿深藍色特種作戰服,戰術背心,頭盔還有面上帶有防毒面具的人。
飛虎隊?當我想這兩個人是什麼人時,他們到了我身邊,一左一右的夾著我,之後其中一人說:「劉俊銘先生,我們的隊長想見你,他想知道你的答覆。」聲音冷冰冰的,就像一台機器。哦,原來是國安局的。
「嗯,好的。請等等我,我先換換衣服。」我對他們說,之後我就進去隨便換了一件運動裝,拿了文件準備就走。
不對,如果他們不是國安局的話就不是糟了嗎,就算他們是國安局的,他們想害我的話這不是更糟嗎?我應該準備一樣武器。

當我正在想武器的事時,我看到了我桌上那支強光電筒。
這種電筒使用三顆2A電池,不只光線充足強勁,而且長度和警棍相似。
就拿這枝好了。我把電筒收藏在後腰,之後走出去到門口。
他們一個在我身前,一個在我身後,好像怕我跑路一樣。他們又不想想他們腰上有手槍,我跑得了嗎?
走了不太久,我們走到一輛白色的酒店旅行車前,一個人停在我的左邊,一個人去敲門,三長兩短,兩輕兩重一輕。
之後門打開啦,這兩個人在我背部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示意要我進去。
車內十分豪華,有書桌、餐桌、沙發、電子設備等東西,第二層還有床,看上去應該很好睡。

當我走進去時,我又看見刑天,他坐在沙發,對著我笑,笑意甚濃。
「請坐,警員。」他對我笑道。他幹嗎一直在笑?不是看上我了吧?
「中尉先生,請問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我問他。有什麼事快點做完,我不想看到他的笑臉,他雖然帥,但笑得很欠揍。
他道:「什麼事?你很趕時間嗎?」說完後,他的笑意更濃。
「對,是很趕。」我回應他的話,我怕我真的忍受不了他的笑臉而海扁他一頓,不過我更怕我打不過他。
「行了,我不笑了。有關於要求你加入國安局的事,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刑天收起笑容,對我說。
「我能不答應嗎?」我苦笑反問。
刑天說:「嗯,很好。現在我給你三十分鐘時間收拾行裝,三十分鐘後我們就走。」
「什麼?這麼快?還有警隊方面,我還沒辭職,根據香港法例…」
「對,快點接受訓練快點走,你應該不會想呆在訓練營的。還有警察那邊,我們早就幫你辦好了。」想想也是,訓練營這種東西我很反感,正如他的話,快去快走。
我回到家中,拿了一些錢丶衣服還有照片,放下電筒,看到照片裡的同事,一邊在想以後能不能再看見他們,一邊把東西都收拾好了,轉身就走。

之後又坐車又坐飛機,在這些東西坐了很久,坐得屁股也痛。
到了北京,刑天幫我找了一所酒店,要我先在這裡住,他走之前,我問他:「我們在什麼時間去訓練營?明天還是後天?」
「十八天後,我領你去。」刑天回道。


好想揍他。
好不容易過了十八天,每天不是去網咖玩網絡遊戲就是在酒店睡覺。以前我們不想巡邏,因為誰也不想在大熱天拿著幾十磅重的裝備在街上走路走八個小時,不過現在沒什麼事做,我反而想巡邏。
都怪國安局。

十八天後,刑天沒有來,來的是一個西裝男子,樣子嘛,沒有太留意,只覺得他比我帥。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像刑天,哪裡像我就不知道了,但最少不是樣子。我收拾行裝之後上了他的寶馬,他沒說什麼,我也不說什麼。如果來的是刑天就好了,我覺得他人不錯,在路上可以跟他聊聊。
既然沒什麼可做,我當然在車上睡覺。
當我好夢正甜時,有人把我拍醒了。原來是那位司機,他對我說:「喂,到了。你還睡?」這算什麼態度?不過我還是跟他說了聲謝謝,之後拿好行裝下車。
「喂!」他在我後面叫道:「沒我你哪知道去哪呀?」之後我好像聽到他低聲罵道:「該死的刑天,自己倒好,去德國逍遙快活!給了我一個麻煩!回去要你五萬美元…不,六萬…」他好像很氣的樣子,為免嘗試他的嘴炮功,我只好默默跟著他。
我跟他走到了一棟很高的辦公室,進入升降機後他按了個五十四字,之後我和他一直在升降機中大眼瞪小眼。
「看什麼?」他看到我看他之後,向我喝道。
「看天看地看空氣看你媽也好,不是看你就成唄。」因為他三番兩次也不太禮貌,所以我的語氣也不太好。
「你很好,很好!」他看來被氣得不輕。
我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
升降機緩緩上升。
「叮!」到了五十四樓後,為免被他喝罵,我一個箭步便走出升降機。
他出來後,對我說跟著他,之後一言不發地走向一條走廊。
我打量四周,發覺這裡很整潔,光線充足,和一般的辦公室沒兩樣,沒什麼像火箭機關炮之類能雷人的東西。
之後他轉了一個彎,進了一所房間,房內坐了一個人。
司機對房內人說:「吶,我把人帶來了,沒什麼鳥事的話你快了見完他,好讓我早點帶他進營,不用…費心。」
那人笑道:「其實也是見見罷了。你也知道,他除了是刑天找回來之外,…還是……國安局…,至於…治…向…,…應該做過…工作,再不然國安也有…。」
「那你又要見他?花我時間?」司機語帶不滿,續道:「…死了,想不到…是…」

兩人說話雖然不是大聲,但也沒有特意收細聲量,所以我也聽到一部分,至於什麼治向,什麼死了是之類的就聽得不太清楚。
「進來吧。」房內那人道,同時,司機說了句在門外等之後便走了出去了。
「你好,請坐。」他向我道。我對他點點頭。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比較想開門見山,」他對我說:「你加入國安局後,有什麼願望?」
我把我想改變共產黨內部的願望告訴了他,結果他差點笑翻了。
「對不起。」他感覺到我漸漸不滿後,坐直身子對我說:「你這個願望成功的機率是非常低,不是沒有,但你要知道,你只是一個人。你打算一個人就改革一個黨派?不可能,至於為什麼,當你進入國安局之後,你就會知道。」
「呃,現在我要去哪?」我問他。
「去訓練營。」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我和在房間外面的司機會合,之後他把我送到機埸,再和我坐飛機到新疆,因此我是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到來北京的。
到了新疆,自是馬不停蹄地趕到新疆軍區,當到了新疆軍區內,又要找國安局的新兵訓練營,萬幸,終於在最後兩天前趕到訓練營。
當我站在訓練營的鐵閘前,那司機竟然十分友善親切地對我說:「祝你好運,希望你能活下去。」說罷,再在我的肩上拍了兩下,好像我一去不復返似的。

當我進到去時,首先是受到特種兵同志『親切』的問候:「操你媽!在國安認識人很牛咧?俺最看不起、不喜歡的就是他媽的後門兵!你!名字!」
「我姓劉,名俊銘,長官!」我對著他吼,因為在訓練營中沒有人會跟你說話,基本上要說的話都是用吼的。
「中氣很足唄?你被派發到行動組!小樣的,撞上我算你倒楣。現在你去行動一營房給我呆著!兩天後早上五時和其他人一起到操埸!」
「是!長官!」我再對他吼,之後提著行李箱,像只企鵝般笨重地找著一營房。

在第二天,有不少人趕到這訓練營中,看著他們不停在擠擁,我突然覺得那個司機很可愛,我不想在臭汗味之中找一個該死的床位。

再過了一天,已經到了開始訓練的一天,為免晚了被罰,我三時就起床了,到了洗手間時,只看到幾個比我早到和跟我同時到的人,我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後,便刷牙洗臉,自是不提。

四時三十分的時候,我發現他們有一些人還在睡覺,既然一同進來受訓,自然就是同袍,留一個好印象給同袍,訓練營多姿多彩。
於是我和兩三個人走去踢醒其他人,有一些踢完之後沒反應的,算他倒霉,反正踢也不醒,他的問題。
我們的好心導致洗手間過度擠迫,一堆人為了洗臉盆大打出手,自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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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時到了,我們都站在操埸上,其中我和其他人都穿得很整齊,而有一些人則是衣衫不整。好明顯搶不到好時機慢慢換衣。

「踏、踏、踏、踏、踏…」操埸另一端傳來一陣軍靴聲,軍靴應該很沉重。

進入我視線中的,是一對黑色戰鬥靴包著46號大腳。
我的視線由軍靴轉移到軍靴的主人身上。

他是一個很黑的胖子,不過不同一般香港看到的宅男,而是令人有一種「勇武的胖子」的想法。
再說一下,其實這人不胖,只是因為他太壯,配上他那約165cm的高度,就給人一種他很胖的感覺。
這位胖子頭載一頂有著國徽的迷彩頭盔,身穿中國陸軍的迷彩軍服,軍服很筆直,不難看出軍服的主人曾非常專注地盪著這件軍服。腰束一條紅棕色的皮帶,皮帶只扣著兩樣東西:紅皮手槍套和軍棍皮套。
再之下便是那對軍靴。
軍靴十分明亮,連我在香港當PTU時,全警局公認「磿鞋」最好的張沙展,也磿不出這麼明亮的鞋,一雙鞋就可以看出磿鞋人用了多少時間用機油,用打火機,再用清水鞋油擦亮皮鞋,現在這對軍靴還反射出刺眼的光線。
而現在,勇武胖子的左腋夾著木製軍棍,瞇眼看著我們。

片刻,胖子用他聲音很大的嗓子道:「我先自我介紹,我是甄志軒中校,是你們的訓練總教官!在這麼我就是皇帝!在我的地盆,我是需要聽到兩句說話:『是,長官』、『明白,長官』!誰讓我聽到廢話,誰就給我打個半死,在這,可以說囂張話,但沒那個實力就囂張的話,教官們絕對支持其他學員圍毆那驢操蛋!明白嗎!」

「明白,長官!」他那把破嗓子、出位的內容令我們高度集中,第一次集隊便做到千百萬人一把聲的效果。
「很好,現在分組,領鞋,領衣服!自己看自己穿什麼號碼的衣服和鞋子,號碼只會讀三次,三次之後就是下個號碼,鞋子和衣服不合適不能換!」中校教官說道。
「明白,長官!」

我被分到一個很多前軍人,現訓練學員的組別。他們很友善的,不像電影中的兵阿哥,用官階和身份壓人,可能因為他們是人民子弟兵吧。

教官要我們自我介紹,按他的說話,是要認著同伴。
「王鴻,之前是叢林特種偵查連狙擊手。」聲音的主人-王鴻,是一個給人感覺很冰冷的人,他的眼睛了無生氣,話也不多,總是孤獨的坐在一邊不知道想什麼事情。
「我叫楊順,大家可以給我小楊。我來之前是在武警雪豹突擊隊工作,位置是突擊兵,對爆破,突擊有一定心得,請大家多多指教!」楊順是一個很陽光的青年,他為人很友善,有禮。我和他算是朋友,因為我曾踢醒他令他早起床,他一直很感激我的樣子。
「大家好,我叫何家寶,之前是連隊的司機,至於是哪個連隊嘛…呵呵,我只是在一個很普通的連隊工作罷了。」何家寶長著一個國字面,雙眼比其他人烱烱有神,除了這個以外,沒什麼令人特別注意的地方。
之後幾人介紹以後,到我自我介紹了,我開腔道:「你們好,我叫劉俊銘,之前是香港警察,任職香港警察機動部隊,算是火力支援人員吧。我來的原因是因為有兩個人來找我,說要我加入云云…」
當我說到這,不只是我組的組員,連較接近我們組的人也在竊竊私語:「不是吧?警察也可以進來?」「不,只要是特警的話,也是可以進來的,但是這個基東部隊是啥部隊?」「他說有人帶他進來,是後門兵吧?」「怎麼可能,這是國安呀!別說國安,特警隊和特種部隊也不可能有後門兵呀…」
聽到這,我覺得我的面上好像被火燒的一樣熱,相信我現在的臉很紅吧…
總教官可能也聽到這裡突然有很多雜音,看過來我們這邊,看了兩秒之後又和其他教官談天。
楊順看著我,之後問:「兄弟,你是後門兵嗎?」
「呃…好像不算是吧…」我回答。
「就是嘛,後門兵哪能來呀。」「就是,後門兵那班驢操蛋總是一面很跩的樣子,哪像這位兄弟呀!」「嗯,看來香港的基東部隊應該也是很強的部隊吧…有人知道這個部隊的全名嗎?」「呃…可能是基地東部快速反應部隊吧?沒仔細打聽過香港的部隊…」
這陣不大的「後門兵」風波就這樣平息了,看到兵阿哥的反應後,我決定死也不會承認我是被刑天拉進來的。

只是多年後,我就知道,我根本不是後門兵。我天生就是國安局的人,要當上戰鬥機器。
唉,這就是我的命運了。
只不過這也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好了,快樂的認識戰友時間已經結束!現在我要你們在兩分鐘之內完成分組,之後按組號到不同課室去!現在開始!」總教官洪亮的聲線穿過操埸上的無人區,到達我們的耳朵裡。

很爽的訓練營現在正式開始,第一個難題就是我們如何他媽的用兩分鐘跑600米!

想不到原來跑也可以這麼好玩!

「國安局,全名中國國家安全局,是建國初期時,劉少奇先生和周恩來總理一手一腳建立出來的,和毛主席建立的中國共產黨衛軍組成中國國家安全部。也就是說,國家安全部只有兩個分部:國安局和黨衛軍。國安局內分成三大部:行動部、間諜部和支援部:
行動部就是我們,我們主要負責武裝鬥爭,例如強行攻入別國的特工基地、研究所、文件管理處等地,從中破壞或得到國家需要的資料;又或者清除黑幫、恐怖組織、反政府勢力;以及防止敵國的特工進入國家進行任何行動。間諜部主要負責偷竊、做內應、潛伏之類的工作,總言之大家明白的啦。支援部主要是進行各方面的支援,像幫助特工在敵國逃走、當黑客、車輛維修…呀,對了,進行生物、物理、化學研究的科學研究部和開發新武器的武器開發部也是在支援部管轄的。」
嗯,國安局的生活嘛…很單調,但很刺激。三時起床,四時早操,六時早餐,之後就先訓練,一時午餐,然後一直聽課。八時晚餐,又再聽課。十二時睡覺。
這個嘛,理論上就是一天的時間表。
實制上,一時起床,一直操,操到第二天的兩點,早、晚餐在訓練的途中吃,午餐?沒門。
聽課就是邊聽邊訓練,能記多少就記多少,如果是睡的話,在訓練中可以在教官吸煙的時候睡。基本上兩根煙的時間就可以入睡,醒來的話就要看個人運氣,當然如無意外都是因為睡得太好而被教官抓出來。
當然,也有例外。比方說王鴻,他睡的時候躲得很好,而且他不熟睡,所以他沒被教官抓過。
又比方說楊順,他做事做得特快,但完事後又不跟教官上報,讓他睡了一會才進行下一個項目,教官看著他只能乾瞪眼,但又不能對他什麼樣。

嘿嘿,又說說本人吧。我睡覺時沒有特別躲,做事也沒特別快,只是做完後睡,眼睛是閉起來,但兩隻耳朵卻本能的聽著,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張開雙眼跑得遠遠的,只不過不能睡久。但其實能睡一根煙的時候就行了。



「同志們,我跟你們說,你們成為特工之後,一定和別國的特工打交道,也一定要用刑,問出一些實用的東西。人類呢,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特工呢,不是混蛋就是婊子,這在教官我呢,就教教你們咋樣對付這些臭婊子。
吶,對付婊子最實用的是你的老二,狠狠的把她操個死去活來,她就什麼都招了。
不過這種方法,要的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兄弟』和一個欠操的婊子,如何達到這種條件呢?用的就是這個藥:大大大虎鞭!這個藥呢,是國安局精心製造的藥,無論你的兄弟多麼細小可笑,用了它之後就是又硬又粗,最少長八吋的神鞭!再進行人鞭合一,鞭鞭有勁的操死這婊子,就行了唄。當然,性這個東西是相對的,為了確保那婊子需要你『兄弟』的安慰,國安局又出了一個春藥:我愛一條柴!
吃了這個之後,無論她之前是多麼貞潔的玉女,也是很空虛的,空虛得一條火柴也能慰藉她,而且這藥沒有中成藥,西成藥可解,唯一的解藥就是各位兄弟的陽精,這個時候吶,如果你上了她,在你們風流快活的時候突然停下,她肯定苦不堪言,要你操她,到這個時候只要你問她問題,她一定會答,只個方法既可令你爽,又可以得到情報…」
當然,一時起睡這種刺激的訓練不可以太多,所以呢,一個星期只有五天是這樣訓練,其他兩天是聽課,聽課後就是自由活動。
就像現在,我們就要聽一下這個「用刑課」,不過現在教官講得是性教育,不只有大量的講解,而且有影片觀看,害得娘兒們面紅耳赤,男孩們熱血沸騰。
解散後,女孩們低著頭紅著面急急地回營房,男孩則是跑回房間。
回到房間後,當我還想著剛才影片中,吉澤明步被顏射的時候,何家寶突然大吼:「他媽的!老子不忍了!」之後竟然在枕頭下拿出一本蒼井空寫真集,再拿出他的「兄弟」,打飛機!

靠!好噁心!

不過其他人好像見怪不怪…不,不是見怪不怪,而是不約而同的拿出五花八門的書籍:雨宮琴音寫真集、龍虎豹、周秀娜寫真集…

何家寶爽完之後,看到我呆若木雞的樣子,好意的把蒼井空拿到我面前,道:「小銘,你要不要?」

我看著他充滿牛奶的右手、吐著白沫的老二和滿面生命的蒼井空,只覺得好噁,我回道:「呃…不用了…」之後深呼吸三次,打算把邪念壓在心底。
一吸,肺部都充滿了生命氣息!
Fuck!我忘了房間中全都是炎黃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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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30 23:59:09 | 顯示全部樓層
老實說,有很多的訓練我之前連見也沒見過,但在這好像很平常的事。

好像現在,教官對著我們吼:「這是一座三層高的樓房(嗯,不用你說我也看到。),對在座各位來說,進去不是難事(照呀,打開門不就可以進去了嗎?),不過現在,裡面有一個『人質』,有很多『恐怖份子』,我要你們在三分鐘之內解決所有恐怖份子,救回『人質』!」

我看了看這座樓宇說:「小順,我們咋進去呀?」
突然之間,很安靜。
我回頭看看他們,發現不只是楊順,各位訓練生甚至教官都好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我。
楊順在我身邊小聲道:「銘哥,我們當然是爬上去呀,不然坐直升機上去呀?」
我回頭看著楊順說:「小順,我們當然是坐直升機呀,不然直接爬上去呀?」

教官呆呆的看著我,然後開腔道:「呃,劉俊銘,你先跟他們爬上去吧,我們這沒有直升機。」
「……」

不過不得說一下,我發覺我對這些事情很有天份,我看了楊順怎樣爬後,就學會了當中的要訣,之後我跟楊順當尖兵突擊呢。

不過快樂的陸地訓練很快就完結了,我們就像小雞跟著母雞般,跟著教官走到空戰訓練埸。

教官說了一句話:「要學會駕駛戰機,就要先學會坐戰機!有沒有人想先跟我坐一下?」

近日來我們都被教官惡整,如果有教官說要先跟他做某些事情,就一定不要做,因為他一定會狼狼的整你,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再世為人」!

好吧,我承認我倒楣,因為教官一完話,所有人都自覺地後退一大步,就是我後退了一小步…

「劉俊銘同志,你很勇敢,我很高興!好吧,跟我坐過一次後,我給你三天假期,好不好!」教官很高興的樣子,緊緊的抱著我的肩膀,再用力拍兩下。

我現在被教官推向殲十前,現在我就有如如履薄冰,一步一驚心。

真是有一種「一去不復返」的感覺。

戰鬥機開動了!我前一秒的緊張,變成這一秒的頭痛!

這種感覺到現在我還沒找到任何的形容詞去形容,只可以說比張開眼睛看著下方玩跳樓機還要爽!

而當我胃中的胃酸不停轉動,搞得我想吐又吐不出來時,我明白了。


我想我愛上陸軍了!

我不當特工時,我要去陸軍,當打飛機的!

哇!爽歪歪!


帶著一肚子的胃酸回到營房,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食物灌進肚子,然後嘔。

時間是過得很快的,空戰訓練也就完結了。
這幾個月的空戰訓練,令我可以熟習一下如何用戰鬥機出去爽一下,只不過到現在我還是會嘔,還有很害怕。

不過當回到陸地時,我就發現沒什麼事了,看來我是陸軍的命!


「一般的拷問室都會掛上一些比較令人害怕的東西和器具來打擊被問者的精神,比方說受過刑的活人、人皮、一只手兩條腿、釘槍、電鋸之類的東西,讓你看看你將會是什麼慘狀,從精神上削弱你,讓你害怕,心驚,沒有鬥志。
你的身份也會代表你的遭遇,一般來說,如果你的身份比較低,用刑之後你的身份就會分開,當然你的身份比較高,受傷的情度比較少,而且身份高的人可能會被美女,金錢等東西招安,而身份低的人沒有這個權利,只可以生不如死。
拷問主要分三類,第一種,精神攻擊,就像幾天不讓你合眼,等你精神最弱,反應最慢的時候問你問題,這個時候很考人的意志力,意志強的人不會招出什麼,但意志弱的人就會下意識什麼都招出來。這一種方法通常是拉了個大人物我們才這樣做的,為的是得到較多的情報。
第二種就是一般人所講的用刑,主要是肉體上的傷害,國安局的用刑刑具通常都是羅馬行刑刀、釘槍、蛆虫、蛇、火柴等五花八門的東西,基本上問完後就不會完整的了,這種方法是令被問者忍受不了痛楚,什麼都招。當然當中也有一些硬漢,你用刑吧,他就是什麼都不說,這時候,就要用第三種了。
最後一種就是用藥物,藥物通常令人反應緩慢,精神不好,這個時候人的意志力最差,但當然也有人是例外的,因為第三頂很容易我就不再細講了。
除了以上的例子外,還有其他方法好像強姦,輪姦,親朋攻勢,這就不一一細講了,好,下課!」

其實國安的訓練是最初六個月比較瘋狂,過了六個月之後就好了,而且比較自由,最好的是多了很多自由活動的時間,可以看電影玩電腦,還能去圖書館借一下書,溫故知新。

因為我是警察出身,所以有很多事還要學習,不過幸好同組的組員很幫我,有些教官也為我特訓,重要的我記得好,學得快,連教官也說我學這一些東西很有天份,天生就是特工命。

除了看書學習之外,訓練也慢慢的變成個人自願性質了,而且也開放了「四人一電腦」,我跟楊順王鴻他們一起用一部,通常我用電腦都是玩戰地風雲之類的射擊遊戲;楊順就上小說網看小說,而且有時大笑有點差點要哭的樣子,和精神病人一個樣似的;王鴻則是看世界各地不同的狙擊槍,而且他看狙擊槍的時候,雖然面上還是冷冷的一號表情但眼神變得很狂熱,我也經常聽到他自言自語的道好想得到這把槍;何家寶最混蛋,下載了一大堆黃色影片,有一次還搞得電腦中毒。

課也慢慢的少了,有些時教官會和我們談談天的,不過總教官還是很勇武嚴肅的樣子,不曾和我們說說閑話,我們暗地裡就說他在裝逼。

軍人的壓力是很大的,所以他們通常都要有解壓方法,軍人的解壓方法都是打槍,在訓練埸上打槍打累了,就會營房打。我也習慣了滿房生命氣息,不過我還是受不了他們打槍打完之後還好意的把充滿鼻涕的寫真推給我,我也無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五根手指。

唉,現在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有些時候受不了,就去槍房拿了根M14,再和教官說去打獵,然後在去打一些黃羊沙鼠什麼的,回來的時候加點吃的。

狼不是不想打,而是每一次看見狼的時候,我都按不下投機,心裡好像就有個聲音說:「別開槍!」真納悶!

不只是打獵,我們有時會和教官玩一下War Game,不過教官們還真不是蓋的,我們的人都被電假的,楊順突擊時中伏,被教官亂槍「打死」,王鴻準備狙擊時,頭上的頭盔又中了一槍…
還好我最後拉了手榴彈,跟兩個教官拼命,才讓我們隊以30:2的光榮成績穩居第一…

沒錯,是第一,不是倒數第一名,而是實實在在的第一。

因為其他隊伍,除了一組有個狙擊手幸運的一槍打中教官的肺部之外,其他組別都以30:0的成績光榮退出比賽,還有一組的指揮官被活捉。

難怪教官們可以教我們,不過聽他們說,總教官比他們還要強,我無法想象他的戰鬥技術何等出色。

30:2的戰績,聽說到現在還沒有人打破;總教官的身手也沒人令教過。
嗯,正確點來說,是沒有訓練生令教過。

每天無所事事,看著營外的一片沙海,又看著電腦中的沙漠遺跡;看著身邊的56半,又看著電腦中的G3狙擊槍;看著營外的教官,又看著電腦內欠打的反恐小隊,只覺得他媽的,好悶。

教官正在消磨我們的鬥志嗎?

對呀!我之前為什麼沒想到?教官們可能是在消磨我們的鬥志,讓我們忘掉所學的東西,之後如果來一埸考試,我們不就被踢了嗎?

噢,他媽的。
我之前沒想到,真笨!現在大家也沒想到,更笨!
不過再一層,即使他們沒想到,最容易吃虧的,還是我。我之前是個警察,沒有很多開槍殺人的經歷,但是其他人之前不是反恐隊就是特種兵,即使他們現在所學全忘了,也有特種兵的老本經過考試,但是我用什麼過這次考試?
再想想我到現在學過什麼,呃…好像就是一大堆軍事知識,還有一口的京腔。
在香港的時候,我的普通話只是及格,但現在我一說國語,人家不知道還以為我是北京人呢!

香港…
好久沒有想過香港了…
大個子,眼鏡,你們可好?
我還可以回去嗎?
香港…

光陰似箭,又過了六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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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2-14 17:52: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考試了!

新疆還是一片沙海,一望無制。
這天的太陽特別熱,所有人都在房間裡打槍的打槍、玩電腦的玩電腦、做體能訓練的做訓練、談天的談天,就連經常自個外出訓練的王鴻和好動的楊順也留在房間,外面實在太熱了。反正教官也不管我們,我們也懶得穿著黑衣訓練服頭頂鋼盔在外面暴曬。

當何家寶快要爆發,而我殺了恐怖份子,快要折炸彈時,房門突然「嘭」的一聲被打開,嚇得何家寶早泄,我也一個不留神被打死了。
打開房門的正是總教官,他看到一班打槍的早泄男和玩電腦的小屁孩時,愣了兩秒,小聲道:「對不起我進錯房間了。」之後退出房間慢慢關門。
兩秒後,房間被人粗暴的一腳踢開,總教官一手拿著軍棍進來,吼道:「他媽的!你們現在還是一個軍人嗎!還是一個特工應有的樣子嗎!」看到何家寶後用軍棍指著他的鼻子說:「收起你的爛鳥!」再指著我道:「關上電腦!」
何家寶立即把他那還吐著白沫的老二掏回褲子,而我則一腳踢向主機,電腦自動閉嘴。

總教官只是看看我,但沒有說話。這裡的電腦是德國製的,被踢了幾十次也沒壞,反正再開也沒有特別問題。

大家掏鳥的掏鳥,關機的關機,急步跑過來排好三行,呼吸也不敢大口大口的呼,等待總教官下一步的指示。這不是開玩笑的,我們對總教官的印象也不好,都給他一個「魔鬼教官」的外號。每當有他的課,就甭想睡覺了,連休息一會時間也沒有,幸好他只是有空時或是有重要訓練時才出現,不然光是跑步也可以把我們跑個半死。

教官看著我們,冷冷的說道:「考試了。」

聽到這三個字,隊裡立刻炸了鍋,我雖然早就想到要考試,但是還忍不住打了顫抖,會考的後遺症呀!回想當年每天都邊吃著泡麵邊看著德軍和蘇軍在史達林格勒打狙擊的情況,都有一種「他媽的老子一定要炸了考評局!」的想法,正是因為這想法我才在中七畢業後當警察,寧可自己買書自修也不去大學聽教授的廢話。

現在又要考試!

雖然國安局的考試應該不會是要看教科書筆試,但是曾經深受其害的中五學生對考試還有一種綿羊看見狼,從心底裡害怕的感覺。

教官當然不知道我會在什麼,他接著說:「國安局的考試年年都一樣,在你面前抽考試的題目,題目都不會一樣,有些是要你在一個地方待上一個月,有些是要你活下去並回到一個指定地方,有些是要你打中一個目標…等等,而且武器也是隨機抽取的,最少一樣武器,最多則是五樣。最好的武器是經過改裝,火控系統和駕駛系統於同一座位的美國長弓阿帕契,最差勁的武器我就不說了。現在我們會開始抽籤,早快應考的人在今天,最慢則是明天上午,現在開始!第一個,黃…」

現在只好聽天由命了…

「劉俊銘!」教官終於吼到我的名字了。
「在!」這個時候,我只好拿著代表我命運的紙條。

拿過紙條後,我立刻打開看看,裡面寫道:「任務地點:秦嶺,任務:狙殺『敵方』一名上將,二時正在305室集合。訓練生可準備任何非武器物資。」
上帝保佑!幸好只是狙擊任務而不是什麼奇怪任務。

秦嶺,傳說是一個有野人的地方,當然野人什麼的不可信。即使有野人,給我一枝五六式,噠噠噠三槍也可以把他幹掉。
最大的危機在於秦嶺是一個叢林,人在叢林內很容易迷路,加上地型地勢以及裡面的生物,令只上了幾堂理論課但沒有親身到過叢林的我十分害怕。

其實由早上到兩點,時間也不錯長的,我就去了軍備部拉了一大堆東西:醫藥盒、綿線、魚鉤、魚絲、細銅絲、繩索、電筒、頭燈、火柴、打火機、水壺、背囊、備用襪子、壓縮乾糧、雨衣、指北針、畫圖筆、雙筒望遠鏡、鹽、備用軍糧、軍用錶,又拿了一套迷彩戰鬥服,一件迷彩作戰防彈背心,一個頭盔,一雙秦嶺野戰靴。

基本上也是必需裝備了,聽起來很多但背上去很輕,本來想要拿枝軍棍,不過軍備部的說這算是武器,不能給我。

之後我就背著一堆東西和害怕的心情到了305室。好不容易等到兩點,有一個少校教官走了進來,給了我們一把訊號槍,一張地圖和一部對講機。他說現在秦嶺也有特戰部隊拉練,他們已經向特戰部隊說了一聲,也就是說保護目標的就是他們。每個人的目標都在不同的地區,可以組隊一起狙殺自己和對方的目標,但是怎樣找到對方要靠自己的運氣,對講機只可以跟總部聯絡而不能和其他人聯絡,所有人要在指定時間跟總部聯絡一次,武器在直升機上發云云。
他最後說:「要是有事,一定要發信號彈,國安的考試沒少死人,一定要認真對待。」

之後我們就上了直升機,領了個武器袋,等著之後的考試,等著等著,就睡起來了。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六點,直升機也開始掉人了,十分鐘掉一個,而教官在掉人之前會說一下目標的所在地點,要我們自己點地圖。
「劉俊銘!」到我了,現在我只要把上將幹掉,就可以回家了,加油!劉俊銘!

我領了個武器袋,記下了目標座標後,遊繩而下。

到了地面,我立刻打開了武器袋,先進入我眼簾的,是一根木製的M14步槍,我對M14不陌生,因為在訓練營打獵時,我通常都是用它和56式,對這枝步槍也有一定的熟悉,不過唯一的遺憾是現在我要進行狙擊任務,但這枝步槍沒有狙擊鏡。

之後第二把是老朋友了,Colt Python左輪手槍,4吋槍管,.357麥格農彈。說它是老朋友是因為我是警察出身的,喜歡用左輪手槍,但訓練營沒有軍警十型,所以我都用Python,我喜歡用它燒槍和打獵,用得順手。

第三把武器是ONTARIO製的海軍自由格鬥刀,這把刀我倒沒有用過,不過這把刀有齒刃設計,而且刀鋒尖銳,應該是一把好刀。

之後再找一下武器袋,但除了一些子彈彈匣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還好,有刀有槍,也算不錯了。
先把二百發子彈全部壓在彈匣裡,再把四十二發手槍彈放在腰包,然後把手槍插手槍袋手抄步槍就行了。

先拿出地圖,再拿上畫圖筆,把目標的所在地點了點,然後用指北針對位,老實說,有些時候我是有點狗屎運的,因為目標離我大約有一百多公里吧,試想想秦嶺有多大,一百公里也算小了,一個不小心離目標一千多公里還真要拉信號彈,根本沒有人可以走到一千多公里吧。

算上去大約一個月就可以完成任務了。當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如果有意外大概兩三個月,兩三個月也解決不了的話我就要拉信號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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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刀削下一些樹枝,再用綿線做了把弓還有一些箭,叢林的物種太多是好事,因為隨便也可以找吃的,但可能也是壞事,因為槍一響其他動物準跑,如果把一只山雞也要開槍那你幾天之內甭想可以吃新鮮,槍聲這樣大方圓十里的動物早就跑了,搞不好還有特戰部隊的人看看是啥事。

刀不是開山刀但勝在夠鋒利,削出來的弓也不錯,只是綿線的彈性不太好,想一想後還是換上銅線,比較好。
至於箭就有夠爛的,一枝直樹枝再加上兩片葉子就是一枝箭,射人也不知道痛不痛,要不是我試射的時候一拉弓把箭射到樹上的話,我還在懷疑這東西能不能打獵。

背著槍和弓,拿著地圖對位走,今天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路上不小心踏死了一條蛇,隨手把它掉進背囊。
地圖是很精準的,看來教官沒有耍我們,我走到一條河上,把蛇扒了皮,拿頭盔當鍋子做了個湯,剩下的蛇肉做肉乾路上吃,蛇皮我則收起來,說不定多殺幾條蛇可以做弓弦。
把頭盔洗了洗頂在頭上,再喝水喝個飽後爬上大樹睡覺。
一直以來,我睡覺也是半睡半醒,眼睛沒錯是閉起來了,腦袋也沉了一大半,耳朵就是不休息,在家也不是太大的問題,但到外地去的時候卻常常聽到很多東西。一有個什麼動靜就立刻醒起來。
就像現在,有食肉動物正在捕食搞得我睡不夠五分鐘就醒了,之後再睡五分鐘再醒。
算了,不睡。
現在我看一下錶,大概是四點多,快五點了,我就準備好東西,然後一跳跳下樹,在頭盔上套上頭燈,拿著弓慢慢走了。

現在天還未亮,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但是我還是不希望用槍,槍太響了。
搭上箭,走到河中,打算再喝喝水時,我看到了一只水鳥。

牠嘛,現在的毛在我箭尾,肉什麼的就在我胃中。
算牠運氣不好,我起床後有吃早餐的習慣,而且我又需要箭羽,只好殺了牠。
不過牠也有夠笨的,我射了三箭才射死牠,當我射失了第一箭時還以為牠跑定了,不料牠一定要給我殺,我不殺就對不起牠了對不對?

我邊走邊確定如何狙擊目標邊走著路,我現在一步大概是跨45CM左右,教官曾說在野戰的環境之下,就要靠腳步和指北針來計算及修正距離,休息則因人而異,但最理想的是步行兩個小時休息十分鐘。
休息的時候我先把信號槍收在背囊底裡,不到最後關頭我不想用它,天知道國安局局長會不會因為我過不了考試而做了我的,我不打算死。
之後拿出箭來,先貼上箭羽,再用刀削尖箭頭,加了新的箭羽,弓箭準得多,不過因為沒有合用箭頭的關係,殺傷力還是爛得可以。
弓弦也要換一下,銅線的彈性雖然比綿線好多但還是不強,而且誰知道銅線有沒有其他的用途。最理想的弓弦應該是蛇皮,但是誰知道集齊蛇皮需要多久,大一點的蛇和蟒蛇我又不敢動牠,我沒有信心近戰可以殺死蟒蛇這種自然界的近戰王者,用弓箭又射不動它,看到蟒蛇時可能還真要用槍。
一路上不斷在吃肉乾,一點點的嚥下去,行軍本就辛苦,武裝行軍比行軍辛苦,在叢林行軍就更辛苦了。叢林長途武裝行軍的消耗很大,要一直吃才行,不然等到肚子空著,就要用很多的食物補充,如果也沒補充,體力就沒了。在叢林中沒體力就是掛掉的代名詞。
水倒是沒問題,在叢林中最不缺的就是水,只是看你會不會把水提出來飲罷了,基本上只要不是太笨,在叢林是不會渴死的,當然,只限於不會渴死…
在叢林另一個生存問題是鹽,不過我來的時候拿了很多鹽,這倒是沒問題。
走到第二條河時,我就停下來起營了,反正我已經到了今天的目的地,再走也走不了多遠,還不如在這呆著。
我踢倒了一條很長很直的幼樹,把它的樹枝都削了,再把樹頭削尖安上水鳥嘴,做了一枝三叉戟。
脫了衣服叉了幾條魚,烤一烤後把兩條留下,其他則是明天當零嘴,路上沒有東西吃不只沒有體力而且很悶,說不好沒有狙擊目標之前我就因為悶的關係不小心跳下山死掉了。
上路,上路。沉悶的上路,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到了第三天的目的地。

這裡是森林中比較少見的一片空地,地上有著野芋頭,野芋頭我不能也不會吃,但野豬最喜歡就是這東西。
看來這裡經常有野豬出沒,也好,打幾只野豬回來也不錯。

我爬上一棵樹上睡覺,我不怕因為睡著而打不到野豬,反正到時候我會被吵醒。
應該是凌晨時分,我被吵醒了,我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看,大約是有五六只野豬左右,我拔上了左輪手槍,不打算用垃圾弓箭打獵。
反正打到了兩只野豬也足夠我之後的行程了,現在也不怕槍聲嚇走其他動物,而且左輪的槍聲比M14小,也不怕特戰部隊找到我。
左輪準著最後方的野豬,殺野豬不能殺前面的,野豬的智力不高,但蠻力不小,受驚後會直朝前衝,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先被衝擊力撞下來再被亂蹄踩死。

我瞇先左眼,再用拇指比了比,然後「嘭嘭嘭!」的開了三槍。

最後的三只野豬被射死了,「砰!」的一聲倒在死上,其他野豬受驚,不要命的向前跑,我再開了三槍,這次只是傷了一只野豬,其他的都跑了。
跳下樹後拿上軍刀殺了那只倒楣的野豬,其實最後三槍只是胡亂開槍打算嚇走其他野豬,但不幸地我很狗屎運的打到牠,當然這意外之財我是笑納的。
生火,開膛,把好肉切了下來烤,然後吃了餐不錯的,剩下的都做成肉乾路上吃。
烤乾豬骨後磨尖,拿來當箭頭,再把幾條筋挑出來當弓弦,現在的弓才算是弓嘛。
豬皮隨手掉了進背囊,可能日後有用,內臟是不要了,放在地上給其他動物瓜分。

這幾天走得也不錯,也沒什麼特別事情,現在我已經是在第十四天的目的地了,如果順利的話再多幾天就可以到達最終目的地,幹掉目標。

到了第十六天的凌晨三點,當我在剛剛起身時,竟然看到兩只綠色的雙眼!
這不是人類的眼睛!






嗯,當然不是人類的眼睛,因為這對眼睛的主人是一只可愛的黑色野貓。
看著野貓不怕生的樣子,我樂了,我拿了一些魚肉乾給牠吃。看著牠吃魚肉乾,我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什麼我又說不出。

野貓吃了一些魚乾後,突然喵的一聲跑了,跑得也不錯快的,我笑著想。
不對!野貓為什麼要跑得這麼快?我望向野貓跑掉的反方向,看到的是四只綠油油的狼眼睛!距離我不足五十米!

我悄悄拔出自由格鬥刀,刀鋒向外且刀尖向下的拿法,兩隻眼睛看著兩頭狼,一動不動。

天亮了,但我們還是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六隻眼睛互相打量,大家也不敢亂動。

狼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牠擁有極高的耐力和智慧,而且有高明的捕殺本能,加上其合作性甚強,往往一頭狼打不過一頭虎,但三頭狼卻可以獵殺十頭虎。

我慢慢動了一下,牠們沒動,我再動了一下,牠們還是沒動。
我回去收拾東西,然後留下一些肉,準備要走。
突然,我的背上一沉,好像有一些東西在我身上。
狼踏背!

狼踏背是一種狼對付人的手法,人要是感覺到背上一沉,往往都會向後看,這個時候頸部沒有防備,便會被狼牙咬破大動脈。

教官說過,如果被狼踏背,不要回頭,要先來個背摔把狼摔在地上,再用刀子殺了牠。

不過現在,我看著野貓時的感覺再度出現,而且比先前更強烈,但是到底是什麼感覺呢?我還是說不出。
後頸很濕,同時背部重量輕了,那隻狼應該離開了我的背部。
我用了食中兩指摸了摸後頸再嗅嗅,很重的狼騒味,應該是那隻狼舔了我一下。
我回頭看著這兩只狼,牠們又跳又叫的,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我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也不阻止我上路。

我走了大約五個小時吧,打算坐下休息時,看到我身後有兩只狼,正是之前看見的狼。
靠夭,兩只小畜生不會真是看上俺老劉身上這百多斤吧?嗯…要殺了牠們嗎?
「不,不能!」另一個念頭立即在我腦海中出現。

又是這個鬼念頭,唉。
好吧,不殺就不殺,難道當真怕了這兩只畜生不成。
我拿出了兩片肉乾放在地上,讓牠們吃,之後慢慢的走開。

教官說過,看見狼千萬不要跑,因為一跑便知道你是什麼料子,牠認為你沒有對付牠的手段才跑的。當你一跑,你跟上帝見面的時刻就不遠了。

等一會,兩隻狼又跟上了,不過這時我安全了,最少在我的肉掉光之前,牠們沒有動我的打算。

日落西山,我找了一個地方升起營火,殺了兩隻倒楣的兔子,做了鍋紅燒兔肉,把內臟什麼的我不吃的東西掉出去,給兩只狼吃,畢竟牠們跟了我一天多,總要給點工資。

那兩只狼沒有打架,牠們分了肉後各自吃了,然後看著我,眼神也比之前好得多,不再冰冰的,而是有點好奇和想要親近的樣子,有點可愛。

反正我沒事做,也不介意牠們跟著我,第一牠們可以幫我趕走一些大型肉食動物,第二可以解悶,最少有牠們在,我可以不再用如何暗殺目標這個老舊的問題解悶。
這兩只狼是一公一母,想是一對夫妻,男的我叫牠鄭吒,鄭吒是一部叫《無限恐怖》的網上小說的主角,他很愛他老婆,而這只狼也很愛牠老婆,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好男人。母狼我叫牠趙敏,趙敏是金庸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的女主角,我覺得趙敏很活潑好動,正如這只母狼一樣,而且趙敏是一個很美的女子,這母狼看上去也不錯,很漂亮的樣子,鄭吒差得多了,牠的狼毛很亂,而且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痕,狼面上的傷痕最為顯眼。不過牠們的樣子雖然差很遠,但牠們還是很恩愛的樣子,我想這就是所謂的「拍拉圖式愛情」吧。如果鄭吒的傷痕沒這麼多的話,也是一只不錯的公狼,我就應該叫牠們楊過跟小龍女了。

愛因斯坦說凡事都是相對的,我叫牠們鄭吒趙敏的同時,鄭吒叫我「嗚嗚」,趙敏則叫我「歐歐」,牠們初時意見不合而大打出手,不過過了一會,鄭吒便主動認輸了,因為牠不想打傷趙敏,牠不忍心打趙敏,因為牠愛牠,很愛很愛。

結果趙敏勝利了,牠們一致的叫我「歐歐」,我也叫牠們「鄭吒」「趙敏」,一人二狼就在一路上叫著對方的新名字,很開心,很開心…


不過常言道:「歡樂時光過得特別快」,到了第十八天,我已經走到目標所在地很近,不過到達目的卻要渡過一片泥沼地,我是可以過的,但狼因為身高不夠,強行進去會淹死,所以我要和鄭吒趙敏牠們分開…

我走回頭路,打了一只獍子,烤了後分成三份,給了牠們,一人二狼默默地吃烤肉。

趙敏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牠吃了兩口肉之後便不吃了,很安靜的樣子,鄭吒看到後用鼻子輕撞了牠一下,這時候趙敏嗚嗚的好像在哭,鄭吒只是在看著牠,我強行咬了兩口肉後也鼻子一酸,沒心情吃肉了。

送君千里,終需一別。我和牠們此終也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有我的本份,牠們也有牠們的生活,畢竟我不是狼,牠們也不是人。

我慢慢走到沼澤邊,踢倒了一些幼樹,用筋束起,成了一隻小小的木伐,我走上去後,回頭看著鄭吒牠們。趙敏哭得很傷心,之前哭得死去活來,現在也無力大哭,只是不停嗚咽,鄭吒紅著眼沒有留淚,只是一直看著我。

我向牠們揮揮手後,再不回頭了。我不想再回頭看到牠們傷心的樣子。鄭吒,希望你像小說中的鄭吒一樣,保護你的妻。趙敏,希望你越來越漂亮,而且高興快樂。記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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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2-14 17:53:35 | 顯示全部樓層
心情不太好的過沼澤,沼澤沒有鱷魚,說不上危險,過了一會就可以上岸,上岸後就隨便找個地方睡覺了。
       
這次我很難得的睡了很久,到了早上八時才起床。用弓箭射倒了一只山雞,做了一頓不錯的早餐,之後拿出了雙筒望遠鏡及信號槍,只要殺了目標後,拉下信號槍並在特戰部隊找到我之前上到直升機,我便算及格了。

過了一個山頭,撕了只雞腿當午餐,之後拿著望遠鏡望向目標所在地。
我用著拇指及食指比劃比劃,這個營地大約有二十個香港大球埸,目標在埸地東北邊的一處空地。
我看著暗罵:「靠夭。他媽的,這裡有約一個團的兵力,還特戰部隊咧,是正規野戰軍吧?」沒錯,我大約看一下人數,這裡約有一千多號人,還有一個連兵力的女兵連。

摸了摸背上的槍,視線不停地在地圖及望遠鏡上來來回回,拿出畫圖筆虛點了幾下,咬著筆蓋再用著畫圖筆準備了一下逃跑路線。不管這班人是野戰軍還是特戰隊,人數也比我多得多,不好好準備一下,最後只會是「肥佬」。

看看狙擊地點,不看還好,一看吓一跳。這幫混蛋還真會挑地方,狙擊距離要不是在一千米就是在二百米,中間的地方一定會被發現,而且中間也不是好狙擊點。

但是誰會白痴得去二百米狙擊?這根本就是自殺。人躲得好,但一些老狙擊可以靠火光及槍聲找出我的,離目標二百米的話我也沒有足夠的時間跑。

一千米狙擊更是智障,我沒有信心用7.62NATO就可以打中一千米外的目標,這根槍還要沒有狙擊鏡咧,難道我用望遠鏡頂上嗎?不可能的事,兩者差得遠。

「成功是需要良好的耐性,忍受一下吧。」我只好用言語自慰。
沒錯,成功真的是需要耐性,我在這裡待上了兩天,兩天的時間摸清了這班混蛋的操練、巡邏還有作息的時間,目標晚上就會被掉進空地旁的一所空屋,屋是混凝土做的,兩層高,不容易打中。

不過我也沒準備開槍,我想到一個瘋狂但刺激的念頭-進去這營房,劈了這個上將!

摸清了時間,又不好狙擊,滲透這種遊戲自然要玩一玩。
把步槍還有不用的東西都塞進一個樹洞中,只拿了畫圖筆、電筒、望遠鏡、醫藥盒、指北針、手槍和軍刀,還有醫藥盒也拿上了,誰知道會不會受傷。
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大隊伍向太陽…哦不對,現在是晚上,看到太陽才見鬼。

慢慢的快快跑著步,離營地不遠時伏下身子,蹲著的走到營地外,打算爬上鐵絲網,不過細看一下才發覺這網他媽的通了電!
我心中暗罵:「他媽的,好小子。差點電死了你爺爺。」
還好軍刀刀柄是膠製的,不通電,不然我就要滾回去山上花光子彈後打信號彈了。
用刀鋸斷一些鐵絲,進去後再銅線補回,反正應該或者可能沒人會看見的吧…

咬著刀,拿出電筒照,我心情不錯,因為這段時間士兵們都在看電視,沒有不站哨的士兵。我哼著小調,輕快的邊跳邊快步走到目標所在房子。

房子外有個哨兵,我立刻關上電筒,暗地走過去,然後不費吹灰之力的打倒他,反正他只是一個哨兵,不用多花力氣。

進去房子,房子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我拔出手槍,然後打開頭燈照明。頭燈不及電筒光亮,但勝在夠方便,在戰鬥時可以留著一只手拔刀或是幹其他別的。
在一樓打算上二樓時,樓上突然傳來聲音:「現在才來呀?」

靠夭!樓上突然傳出聲音你說你怕不怕?好吧你不怕,但我怕。
當我覺得中國兵真他媽的很神時,第二把聲音說:「電影好看嘛。你下哨吧,我站崗。」
中國話的「下崗」是失業、沒有工作做的意思,所以叫人下哨崗時,都會說「下哨」而不是「下崗」,至於上哨崗時不論「上崗」還是「上哨」也沒問題。

他媽的,嚇死老子。

等了大約十分鐘後,我在樓下搞了些聲音,樓上之後有人道:「什麼事?」

回答你才見鬼。我躲在一個油桶後邊,仔細聽著外面的聲音。
等了一會,樓上的哨兵大哥舉著裝上了很多戰術工具零三突一步一步的下來,當他走到我這個油桶時,我突然跳出用左輪手槍的槍柄敲他的腦袋。

他只是一愣,之後橫舉步槍擋著我的槍柄,再用腳踢我的肚子。我空下來的左手五指成爪,抓著他的腳,再舉右腳踢他下陰,他立時把步槍從橫舉改成直舉,打算讓我踢中槍托,我立刻左腳踏在他的右腳腳面,再用手槍敲擊他的腰,他吃痛,彎著腰的,我順手用手肋撞他的頸,他雙眼反白,便倒下去了。

這就是特工和特種兵的分別,特種兵的反應再快,對敵也是一板一眼,就算再訓練得好,頂多也只是熟習招識的人。特工的近身訓練則是出於本能,什麼切中路、攻下盆、打穴位、連環李三腳,在特工訓練中也沒特別注意,上一招是詠春,下一招可能是洪拳。這邊學一招,那邊看一式,不管出至何處,但求出手快,再把招式練成本能,訓練出一種最合適自己的本能,對敵自然得心應手。
簡單說,特種兵是練武功,特工是自創武功,當中的不同,看過武俠小說的人都認為知道,沒看過的人,就當是自己作文章和看別人的文筆作文章的分別吧。

我輕輕鬆鬆的上了二樓,一腳踢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上將」同志倒在房間一邊,其實如果真的要放的話,它應該要放在書桌前的座椅上,但想是哨兵不相信有人會在夜晚狙擊,所以隨手把上將同志掉在一邊。

看了眼上將,它是在時裝店中穿上新衣服給人看的人偶,上服是一件英式軍大衣,褲子卻是一條美軍沙式褲,肩上的軍階還是用硬卡紙張做的,五顆星星是用廣告彩填色的,還他媽的用錯了泥黃色。腰帶是中國紅皮帶,但扣在腰上的手槍是沙俄時代的短式火銃。

看到這位上將同志的新潮的打扮,我樂了!我用刀子把它的頭割下來,再安在身上,當第二天特種兵搬動它到外面時,才發現我已經完成任務了。
想了一下,還是不夠,我在桌子上拿了一張裝文件的單面廢紙,在紙張背面寫上:「訓練生劉俊銘到此一遊!2010年8月22日。」之後找了一根釘子,把紙張釘在上將的背上,嗯…還不夠…呀!學一下孫悟空也不錯哦,嘿嘿…
泡了一頓尿在上將身上,拿了它的火銃,從二樓跳下地上,跑咧。


下樓後,拿了幾個哨兵的手榴彈,之後走到大門附近,看到現在大門哨兵重重,只得暗罵:「操你奶奶的雄!大門口幹嗎要這麼多人!」轉頭又想:「大門口當然是多人,不多人我才怕有伏兵。」
想了會,我認為製造混亂才是正道,拿上望遠鏡觀看一下四周,之後制定了一個計劃。
拿出手榴彈,隨手掉在幾個無人空地,之後跑到停車埸。
在我跑的時候有兩個士兵發現了我,其中一人高聲道:「你站著別跑!」

問大家一個問題,如果你做了一件壞事,而你有能力逃跑時,你會站著被人抓嗎?

正常人都會說不是吧?很好。我也是不會。
我拔出火銃,放了一槍,這槍正好打中一人肚子,他應聲倒地,按著傷口,神情痛苦。

我倒不怕他會死,第一這是一把不知道在什麼年代製造的火槍,殺傷力有限,第二我跟他相隔有一段距離,殺傷力更是少,第三他穿著防彈作戰背心,加上火銃彈藥只是鉛彈,他一定沒事的,只是受傷罷了。

當第二個士兵正在救中槍士兵時,我快步跑到一部吉普車上,其間拿出左輪胡亂開槍製造混亂,之後駕車跑路。

之後的事情也就很平常,不外乎拿回東西,再把車爆了,然後放了信號彈,任務完成,回家

回到新疆,回到火舞黃沙的營地。我拖著沉重的身軀,強行張開乾洁的雙眼,用步槍支撐著身軀,用早已疲憊不堪的雙腳慢慢踏回房間,之後回到床上,剛放下東西,換好乾淨衣服後便雙眼一黑,倒頭便睡。

起床後一看,原來我已經睡了足足二十四小時,睡醒後發覺回來的也沒兩三人,所以我開了電腦,打了二十個小時的電腦遊戲,再回去睡三十六小時。

好不容易到了最後限期,有人回來,更有人沒有回來,沒回來的都是不及格的了,要出動直升機幫助找人,至於回來的人都回到自己所在的房間。
王鴻跟楊順都及格了,不過何家寶卻沒出現,也罷也罷,我想特工這口飯不好混,不及格也是好事。

再過一天,就是宣佈我們合格的人都畢業了。這天我們都穿上了整齊的軍禮服,頂著有國徽的軍帽,腳踏明亮的皮鞋,站在一起。

總教官也是一身軍禮服,他這天常常笑,笑的很開心。我突然覺得他不像我們想像中的兇惡,而是像一個慈祥的長輩。他好像在說:「看!孩子們都長大了!我努力撤下的種子,現在終於長出花朵咧哦!」
教官,我一定會努力,變成一朵大大的花朵,然後報答你的!

我們沒有步操,特工是不會步操的,畢竟我們是特工,不是軍人。我們只是工具,只是國家機器,不需要做這些給人家看的事,我們要躲在暗處,用任何手段保衛國家安全…就這樣罷了。

我們一一被派發軍階,我的軍階是下士,也算是不錯的位置了,領了軍階,就要拿行李走了,不能再留在這。

我回頭看著這一片黃沙,這片黃沙和我一起的時光不多,只是一年,但是這一年卻是改變我人生的一年。從今起,我再也不是警察,我是特工,甚至我再也不是我,只是一名叫作劉俊銘的殺人機器。

我看著教官,看著營房,再用力吸了一下這裡的空氣。我不能回來,除非我是回來進行任務或是當教官,否則我不能再回來,這也是一種無奈…

再吸了一口氣,然後我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
我要到達我的目的地,去開始我的新生活。

我來了!

北京,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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