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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8-3 15: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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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篆龍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捉走,心裡更是暴怒萬丈。無法保持冷靜的他使出了需要極深內力的玉龍八斗------原來篆龍的獨門武器是兩環串連着多把的彎刀,用千年寒冰所造成的彎刀,單是接近也能感受到它們的寒氣泛泛。
一出招,分開幾尺的上官奴和陳武帝也同時被篆龍這招震傷,紛紛吐出艷麗的血,雖然嚴重受傷,但冷靜的他們知道亦已明白自己無法招架,唯有不斷的努力地避開他的襲擊,不過篆龍也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就像狂風一般快速而準確地出招,被彎刀所擊之處,驀然粉碎成灰……
地罡山崖邊。
「上官,都是你害的。」陳武帝嘴角上的血滴到琥珀川的額上。
受傷的兩人經已無法後退,身後洶湧的海浪噬食着礁岩,起伏不停的浪花猶如他們的心靈拍打着不安。
對峙。
一段恐怖而短暫的對峙。
「受死吧!」篆龍發狂似的衝過來,兩個也只好無懼地迎戰。
「要是我活着,我一定還你人情。」上官似笑非笑地說,手裡還握緊了寶劍。
在篆龍周圍的小石都飛濺起來,伴隨着一聲聲破裂的聲音。正在危急之際,在篆龍殺死他們之前……
上官把琥珀川擋在彎刀面前。
時間,就彷彿是凝固了的冰塊。狂飆的篆龍亦及時停下了手上的彎刀。
「篆龍兄,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請冷靜地聽我們的解釋吧!」上官急切的說。
「卑鄙小人,到底有什麼好狡辯!?」篆龍未能抑壓自己的情感,看着自己昏倒的妹妹,只有自責的波光在眼眸間浮現。
「哥……」三人的目光同時聚向聲音的源頭。
「妹?你還好嗎?」
陳武帝輕輕放開在自己懷中掙扎的手,琥珀川虛弱的走向篆龍身邊。
「到底…是…誰…哪個白癡捅…捅我…?」
兩道格外怨恨的眼神射向上官奴。
「姑娘,我…我們不是故意的…」上官奴擺擺手以示否定。
「是你,不是我們!」陳武帝的青筋一條條的暴現出來。
「妹,不會有事的,我就在這裡。」篆龍仔細梳理妹妹額上紊亂的髮絲,慈愛地說。
「這只是一場誤會,我們是絕無敵意的!」上官奴雙手合十,懇切的道。
……
經過陳武帝和上官奴一番詳細的解釋,篆龍終於大概地知道了事實的真相。
既然琥珀川已自行逃脫了東川廠,那麼篆龍就再不必屈就在陳闊川的魔掌之下,雙方決定合作來剷除他,至於詳細,就等到琥珀川傷勢癒好才商議。
一星期後。
篆龍坐在琥珀川的床邊,細細的剝着橘子。
「姑娘身體已無大礙吧?」走進來的陳武帝和上官奴異口同聲地問。
冷不防兩個燙熱的巴掌浮現在上官奴的臉上。
「哥告訴我啦~就是你這個不知所謂的白癡捅我!還把我擋在彎刀上!!只摑你兩耳光都難洩本小姐心頭之恨!」
上官奴聽得一面無奈,而在旁的陳武帝則咧嘴偷笑。
「既然琥珀川身體已癒,那麼篆龍兄可以安心的跟我們走了嗎?」收到上官「給我認真一點」的眼神攻擊,陳武帝一本正經的道。
「嗯。」篆龍說的話簡短而有力。
「喂喂~你們就這樣帶走我親愛的哥哥嗎?我有說不跟你們計較我的傷嗎?」琥珀川一邊拽着篆龍的衣袖,一邊忿忿不平的說。
「姑娘的意思是?」身為『兇手』的上官奴尚有一絲內疚,而身為九門提督的他,更自信地相信能夠滿足一個小小姑娘的要求。
「我要跟你們一起去,我也要入朝為官!」
篆龍手上的橘子掉了下來,兩個閒人的表情就像看到什麼妖怪一般。
「作為女子,你這種想法……」陳武帝的話給打斷了。
「我這種想法怎樣了!難道你們認為一個人能獨自脫逃東川廠是易事嗎?」琥珀川堅定的說。何況,她還愁着怎樣才能見到陳公公呢,真是好機會,嘻嘻~
「好!你也算是個有能耐的人,我可以推薦你進去。」上官奴雖是猶豫了一會,可是見她的表現又的確非一般人能及,可能她的頭腦(雖然很暴躁)會用得上。
「謝謝上官大人!可是我還有一個請求!」
「儘管說!」
「我要女扮男裝!」
這一次,篆龍手上的橘子汁給他榨了出來,另外兩個人更是彷彿看到十萬隻大象在眼前奔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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