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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兒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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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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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04:14:5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我感覺很恐怖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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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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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09:20:17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映像中記得 好像還有一首寫到關於 無敵鐵金鋼的 不過詳細內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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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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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10:33:16 | 顯示全部樓層
哪邊恐怖了=   =?

敖仙說的版本
應當是改編版的XDD

姐姐背著無敵鐵金剛
走到花園來看葉子妹
娃娃哭了呼叫忍者龜
樹上小鳥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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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11:41:16 | 顯示全部樓層
囧...香港人可能對這首歌感到恐怖...
這首歌在很久之前網上很流行...
差不每個論壇都有幾遍~

長遍說法~
這首歌的主題是妹妹
可是哭的卻是娃娃喔
再仔細看一次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小鳥笑哈哈
發現了吧..
誰哭了之後叫媽媽呢???
樹上的小鳥為什麼會笑呢.....???
這首歌被傳唱那麼久....
你一直都沒發現這其實是記錄一個靈異事件的歌曲吧
下次經過花園時請小心樹上的小鳥看他是否正看著你笑....
.....因為.....你可能正背著一個滿臉慘白的恐怖日本娃娃

一個靈異事件的歌曲吧.... ....下次經過花園時...請小心樹上的小鳥...看他是否正看著你笑....

.....因為.....你可能正背著一個滿臉慘白的恐怖日本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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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12:02:01 | 顯示全部樓層
囧老妹一說我想起來了= =
是因為這幾篇故事吧


版本一

妹妹背著洋娃娃
以下是一個真的非常恐怖的故事,更恐怖的是他早已存在了........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鳥兒笑哈哈...

這首歌的歌詞很可怕...但其實可怕的是它的來源,因為這首歌背後有一個鮮為人知的故事...

此"妹妹"原名為"北村玉上",為一將軍的外房妻之女. 自幼變其貌不揚,而稍年長時則更為醜陋.
也因此父親從不見她,而玉子也不曾對父親留下任何感覺...

玉上因此不願見人,而日漸封閉.連自己母親與妹妹都不敢親近她...只因為當時把醜當為一種會傳染的瘟疫.而唯一能陪伴玉上的只有那一臉笑容且永遠如 此的娃娃.不管早上晚上,玉上都抱著它...

悲哀的玉上終在十五歲正要花樣年華之時,因自悲與厭世之感,於自己的房間內上吊自盡...更因為玉子自幼的封閉,跟本沒有人會進她的房內.就這樣,直到屍體頭髮由腰長到地板,衣服由白變為暗紅,才被自己的母親發現...

母親見此痛哭失聲,在處理完後事,母親一直無法忘去當時的情景,她將一切攬到自己偏愛次女的錯誤.就這樣,母親也悲痛的日漸虛弱,終在自己30歲時,憂鬱而死臨走前依然抱著娃娃,彷彿是認為自己就要跟著女兒一塊去了......

事情在母女的相繼去世下漸漸平淡.不過總在夜晚烏鴉啼叫之時,傳出微弱之聲... !"媽媽!我真的好寂寞"~"媽媽!為什麼妳總是不陪著我?"而傳出聲音的地方,正是她們母女自縊之處.而屋內唯一屬於她們的東西,就只有那白臉微笑的娃娃!

為了平息人們的恐懼,將軍派雕工將娃娃的臉雕刻成貓臉(日本以貓為吉祥物),但為了不再讓它發出聲音(跟本是將軍自己對偏房女兒的罪惡感所生的恐懼),將軍命人不準在貓臉刻出嘴就這樣,娃娃放置在部屋內渡過了百餘年.....

而就在鎖國政策之後的一連串戰爭,北村一家被屠殺殆盡,當然也被強奪了所有的一切,就這樣,身為洋人眼中的古物--娃娃,被輾轉賣到各地終於在這近百年內娃娃被公開於世,但故事依舊少為人知而因娃娃的樣貌討好,所以雁品極多,流於各地.但平常人收藏它就只由於它的討人外形.擁有這如此淒涼故事的娃娃

這首兒歌<妹妹背著洋娃娃>

應該是大家耳熟能詳的幼時童謠........
在你往下看之前,先試著哼唱一次,已確定你沒忘了歌詞的內容。....

如果你忘記了,那也沒關係,讓我來提醒你一下,若是你沒有忘記, 也請你跟著歌詞哼唱一次吧....

歌詞: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小鳥笑哈哈.....

你發現了嗎??恐怖的事情....如果沒發現..

就別看歌詞..試著用記憶力

再唱一次

這首歌的主題是妹妹..可是哭的卻是娃娃喔.... 再仔細看一次....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小鳥笑哈哈.....
發現了吧..誰哭了之後叫媽媽ㄋ???.......
樹上的小鳥為什麼會笑ㄋ.....???
這首歌被傳唱那麼久....你一直都沒發現這其實是記錄

一個靈異事件的歌曲吧.... ....下次經過花園時...請小心樹上的小鳥...看他是否正看著你笑....

.....因為.....你可能正背著一個滿臉慘白的恐怖日本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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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12: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版本二

再很久很久以前...
大約在日據後期至民初的這段期間....
有對新婚夫婦組了一個家,夫:建華、婦:少君
他們一直想有一個小孩,但算命仙說過只要一有小孩她的丈夫就會死,因為少君是命煞孤星所以在她身邊的親人絕不超過一人,如果孩子的命比父親硬就父死,父親命硬就喪子!

鐵口神算! 生了兩次都不足歲就死了!後來.... 他們想到了一個方法,算好了哪時生的小孩命最硬就開始生,這次他們終於生下了一命硬的小女孩(小英),

在父母的呵護下她順利的長大但好景不常,死神在她七歲那年又找上門了.... 這次帶走的是父親建華的命,死於車禍...

從此少君更是小心翼翼的照顧小英,隔了兩年,少君靠自己的巧手做裁縫養活兩人也供小英讀書,有一天小英撿了一個布娃娃回來,娃娃舊舊的還破了一兩個洞,小英請媽媽幫她修好娃娃,她想有個洋娃娃,起初母親覺得也好,家裡窮沒錢買娃娃給她就幫她逢吧!也沒多問什麼,
但逢著逢著覺得怪怪的,看著娃娃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又想別亂撿來路不明的東西好了!

打算明天早上問小英哪撿的?放回去好了!

隔天一聽!原來是在古神社裡撿的,那大多都是要給死於戰爭或意外的嬰靈的祭品,媽媽罵了小英一頓,叫她快拿回去放並說聲對不起!

小英哭著跑出門,她到了神社放下娃娃正要走時....
娃娃不知何時纏上小英的長髮並哭著說.....
我要找媽媽...我要找媽媽...找媽媽......
小英嚇壞了!一直抓著頭髮亂跑....
抓到了娃娃,看到神社後院有井就把娃娃扔了進去,
在驚魂未定時小英撞到旁邊的樹驚動了樹上的烏鴉,
一轉身後退,絆到井口失了重心就這樣摔了進去......
之後人們晚上常在神社邊聽到一首歌...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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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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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12:12:11 | 顯示全部樓層
版本三

妹妹背著洋娃娃的原曲!

最好的咒語,不是那種用梵文所著,嘔啞嘲哳繞口的古文字,也不是那種氾濫無比,貼在電線桿上的幾字真言,而是一經傳唱,讓你忘也忘不了的婉轉旋律。 諷刺的是,這種咒語不多,也不常被人注意。

陳教授是研究世界文化的翹楚,他旅行眾多國家,鑽研稀奇古怪的咒語,有一天,在英國史特拉福小鎮的旅社,他遇到了一件讓他頗感興趣的事情。

深夜,在他住的旅社牆壁後,有一個嬰孩不住啼哭,而且是用一種極為古怪的發音方法,就像是脖子被掐住,僅留下半口氣的那種倒抽似的哀嚎,在如此靜謐的夜晚,聽起來十分淒涼。就在嬰孩啼哭了一、二分鐘後,一股悠悠地女子歌聲傳出,在這歌聲的撫慰下,嬰孩漸漸地安靜了,哭泣聲也慢慢的細弱了下來,直到寧靜無聲。而這女子所唱,便是鼎鼎有名的「倫敦鐵橋垮下來」只不過是英文
的版本。這讓陳教授十分好奇,為什麼在這眾人皆知的童謠歌聲下,夜啼的嬰孩竟然會沈睡?

他不得不想到了咒語。 佛家所謂咒語,是以梵文所寫的經典文字,是佛陀所傳的正道,所以後人傳頌,才有驅魔靜心、避邪祈福等效力。而這麼一首童謠,竟也可讓啼哭的嬰孩停止哭泣,這其中並不單純 。是不是在眾多世人的傳唱下,童謠也具備了咒語般的魔力?
又或是童謠的產生根本就是咒語的延伸?陳教授非常感興趣。所以他開始大規模的在書中尋找可能的童謠兒歌、或是風靡一時的打油詩,任何曾經、或現在被人記憶的曲調。

他發現到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越是窮鄉僻壤、所流傳的童謠就越多,而越是烽火戰亂,所編排出來安撫民心的曲詞就越頻繁。這不恰巧應證了「靈不亂則邪不至、咒語頌則天下平」的說法嗎?回到台灣後的陳教授提出了他的發現,寫成了一篇小論文,但是並沒有引起學術界的重視,久而久之,大家幾乎都把這件事忘了。

直到這一天。「陳教授,您以前曾經寫過一篇『論世界童謠與咒語』不知道您還記得嗎?」 陳教授在教授完古代符號學後,有一個男同學站在他的眼前,對他說著。他打量了一下這個男生,留著平頭,穿著襯衫,一副大學新生人的樣子。

「嗯……那是多年前的發表了,你有看過?」陳教授打開茶杯,喝了一口茶。男孩抓了抓頭:「有,那時候我還是國中生,正好在一本雜誌上看到了這篇文章。」

陳教授點了點頭:「沒錯,我是有在雜誌上刊登過部分論文,且修改的較為大眾化,沒有那麼學術般的艱澀。」

男孩:「難怪如此,我就想說怎麼會就這樣就結束了,這篇文章讓我印象非常深刻。那您原本的論文可以借我看嗎?」

陳教授皺著眉:「可能要找一找唷?怎麼了嗎?」

「沒……沒事。只是好奇罷了!」男孩囁嚅地說。

「只是好奇?」陳教授重複了男孩子的話語,但隨即又說,「或許我研究室裡還有當初的稿子,我下次上課拿給你?」

「我,我現在跟你去拿。」男孩扯著衣襟,輕聲問。

「那麼急嘛?好吧,你隨我來。」陳教授心想等下也沒課,也就同意了,「但是我不保證找的到唷,呵呵呵。」

「沒關係。我跟你去。」男孩眼睛突然發亮,陳教授看了覺得有點詭異。

陳教授領著男孩往他研究室走去,這些年來理工學院地位大增,歷史學系感覺沒有出路,似乎也就那麼落寞了下來。不僅研究經費一年比一年少,連學生都似興趣缺缺,不想要認真鑽研。陳教授仔細凝想之前的授課情形,並沒有對這個平頭的男生有多大印象,也覺得有些奇怪,不禁加快了腳步。「到了,你也進來吧。」陳教授停在一扇斑駁的門前,掏出了鑰匙 ,對著男生說。

「咿呀……」門打開了,印入男孩眼簾的是一般研究型學者的典型研究室;大量的書籍資料凌亂的散落在四周,一台老電腦吃力的運轉著,牆上掛著些和名人合照的照片。

「有點亂……」陳教授放下手上的書,尷尬的笑著。

「不會。」男孩笑著答應,並且開始瀏覽起周圍著擺設。

陳教授走到書架旁,指著書架頂端的紙箱說:「前些年出國的資料 都在這兒,你想要的東西應該也在裡面,嘿!」陳教授掂著腳,一面搆著紙箱一面說。男孩連忙走上前去幫著陳教授將紙箱拿下。打開紙箱,一股刺鼻的霉味掩面而來。男孩轉過了頭,不敢呼吸這樣的空氣。陳教授在紙箱內翻找著,紙箱內放了數個牛皮紙袋,裡面放著好些文件。

「有了,就是這個!」陳教授叫道,他已經找到了男孩想要的資料 。陳教授將一疊厚重的牛皮紙袋拿出,紙袋有著紅色的圓圈封口,上面纏繞著絲線,將線解開,有好些照片、紙張散落。陳教授看了看,確定無誤,又把絲線纏好,將牛皮紙袋交給了男孩 。

男孩興奮的接過:「謝謝陳教授!」

「不客氣。」陳教授微笑。

「咦?」陳教授忽然看見男孩脖子上掛著的玉佩,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

「怎麼了嗎?陳教授?」男孩奇道。

「嗯……你叫什麼名字呢?這些看一個禮拜夠不夠?下次上課拿給我?」陳教授趕緊接著說。

「叫我阿勇就好,我下禮拜一定把東西還給您。」男孩指著自己笑著說。

「好,好。」陳教授點著頭。

「再見!」阿勇。

「再見再見……」

目送著阿勇離開研究室,陳教授還是記掛著阿勇所配戴的玉佩。「這狀似佛手的玉佩,似乎在哪裡見過……」陳教授坐在椅子上,
一個人獨思……阿勇拿到資料後,神秘兮兮的回到宿舍。他翻身上床,躲著室友,小心翼翼的拿出資料。 資料頗多;照片、手稿、還有一些錄音帶,以及最重要的論文。「咒語的歷史十分淵源,可追溯到數千年前,而古今中外都有咒語 ,而咒語給人的感覺總是神秘的、超然的,是一種利用眾人的念力來達成外在的型的改變,而似乎沒有什麼咒語是不需要群眾力量就可獨力完成的,換
句話說,你今天自己發明一種咒語,多半是沒有效果的……」

阿勇仔細的研究著論文,剛開始在探討咒語的產生、咒語的歷史,這並不是阿勇有興趣的地方,於是他開始瀏覽,跳過一些理論。有許多童謠的產生也是非常古老,早在文字被創造以前,童謠就已經產生了,童謠多半容易上口,而且對象明確,都是以小孩子為主。依筆者的見聞,童謠的效果跟咒語極為類似,多有安定人心之作用,但是比起聖歌,童謠顯的平易近人許多……」阿勇點了點頭,繼續讀著。

「筆者走訪二十多個國家,找尋童謠四千餘首,但弔詭的是,曲調相似度幾乎相同的就有三十多首,而國家包含印度、尼泊爾、非洲小國、歐洲島國,照理說不太可能有文化上的交流,因此可以大膽假設,這些曲調相同而詞不盡然的童謠,對應著咒語而言,有著同樣的效果……」

阿勇「嗯」了一聲,似乎滿認同這個假設。「而咒語在常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聽不懂,因為不論古今中外,使用的咒語皆是極偏冷的語言,如佛教的梵語,西方的古希伯來語。而佛教大師白雲禪師曾說:『有用的,聽不懂才好!』為什麼呢?因為就是聽不懂才
不在乎,才會更專心一致的去唸誦……」

阿勇看到這裡,打了個冷顫,因為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不知道這個猜想正不正確,他趕緊往下看。「而童謠更是把此一精神發揮到淋漓盡致,試問就算童謠的發音再正確,字音再清晰,但是對一個稚齡嬰孩而言,又有什麼差別呢?曲調,才是最重要的,從頭以一貫之的精髓。」

阿勇的猜想沒有錯,童謠根本是給小孩子聽的,那不正是咒語的表象之一嗎?「咒語流傳至今,數量已多的數不清,而其中更是有部分為『逆真咒』,簡單的來說就是所謂黑魔法,這些咒語立意不善,且不足為人道,通常都是有修行者私下的流傳、或是盲目的被信從,坊間有許多害人的咒語、或紮紙人、或下降頭,可以說是咒語的變形。而童謠卻無此顧忌,相信父母是不會唱頌令其孩兒身體不適、或是黑闇可怖的歌曲。」

論文裡有著數不清的舉例,但是黑魔法系列的黑闇咒語卻是寥寥可數,僅簡單刊出了些大家都知道的圖片,如五芒星的詛咒之類,阿勇有一點失望。阿勇花了些時間把論文迅速瀏覽一遍,又開始看其他的資料,最後,便向同學借了部小型音響,準備研究那幾卷錄音帶。阿勇一面咬著手指的指甲,一面將上面寫著「英倫島國」的錄音帶放到音響中。因為他想要證實,前些日子在家鄉發現的驚人事實。

陳教授晚上回家時,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什麼心事,連他太太叫他吃飯也渾然不知。在飯桌上,陳教授大口的扒著飯,回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阿勇的出現,在他一成不變的教書生活中激起漣漪。讓他回想起前些年出國考察碰到的怪事,還有那塵封已久的論文、
回憶。雖然那個論文寫的過程還挺有趣的,但是語言歷史總不算是陳教授的專業,加上論文本身並不太受到重視,所以這些年來也就沒有特別加以留意。

不過那個佛手型的玉佩,卻好像在哪裡見過……那一夜,陳教授輾轉難眠。

「阿勇阿勇……」

突然間靈光湧現。

「『義勇』、『懷忠』、『褒忠』……」

「義民……那玉佩,是義民後代的記號。」

清乾隆五十一年,彰化林爽文率眾反清,自擁為宗主,設府主盟,建元順天,受「萬歲」歡呼,同年十一月冬,彰化城破,不數日南路兵佔諸羅,直逼臺灣府城。十二月,北路王作陷淡水,廳治竹塹不保。林爽文軍其銳不可當,清廷為之束手無策,然林爽文所轄部隊良莠不齊,軍紀散漫,所到之處姦殺擄掠,無辜百姓受災慘重,怨聲載道。

林爽文方其挺進至六張犁庄(今竹北六家地區),林先坤率子弟兵丁抵抗防禦,並聯合王廷昌、陳資雲、劉朝珍等數股祖籍廣東粵籍人士之力,凡千三人,抗敵衛土,是義民軍之始。經六張犁,員山仔(今竹東鎮員山、頭重一帶)之堅守,終會同清軍重創來犯,奪回塹城,再助清軍沿途追擊,清廷受義民助益斐潛。征戰中,義軍犧牲達兩百餘人,回時由林先坤、王廷昌遍拾義民忠勇抗敵之遺留骸骨,原擬歸葬大窩口(今湖口),惟車過鳳山溪後,牛竟不受驅使,後焚香跌筊,清廷堪輿師勘驗並徵得當的地地主獻地,安葬合塚,此即枋寮義民塚之由來。

清乾隆帝因義軍忠勇衛土,特頒親筆「褒忠」二字以為獎勵。林先坤等倡議建廟崇祀,落成後是為「褒忠廟」。同治元年,彰化戴潮春舉事,義民軍為免鄉土再遭蹂躪,銜命二次出征,戰死者又達百餘人,歸葬枋寮,此即附塚之由來。而其枋寮義民後代配戴雞血石、竹塹義民後代配佛手玉,視為不忘本,且見其配戴便知其宗義勇,珍重自愛。

陳教授當然瞭解義民的情況,也知道「南雞血、北佛手」,但是阿勇即便是義民後代,和整件事情又有什麼關係?陳教授又猛然想到,他為什麼會對那佛手那麼有印象,實在是因為以前曾去竹塹訪問過傳統作曲大家孫思橋,而孫思橋頸上正好也配戴佛手的原因。

而孫思橋畢生作曲無數,但最令人津津樂道的就是那傳頌不已的著名童謠──妹妹揹著洋娃娃。

「原來是妹妹揹著洋娃娃啊……」

妹妹揹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

「這是什麼?」阿勇這天回到了新竹老家,幫忙整理倉庫,偶然翻出了一個銀灰色的鐵盒,上面鏽跡斑駁,感覺年代久遠。

「猴孫!那個東西不要亂動!」在一旁的阿祖看到阿勇把鐵盒搬出來,大罵出聲。

「好啦好啦……放回去嘛……」阿勇噘著嘴小聲嘟囔著,但是對這個鐵盒產生了掩藏不住的好奇。 當天夜裡,阿勇趁著大家熟睡的時候,偷溜到院子裡,確定了四下無人,悄悄的進了倉庫。手電筒燈光微弱,但是阿勇還是找到了那個斑駁的鐵盒。打開鐵盒,一個油紙包。打開油紙包,裡面放了幾張泛黃的紙張,上面用著鋼筆寫著日文,還畫著看不懂的符號,看樣子好像是音樂簡譜。「什麼嘛!這是什麼鬼東西?」阿勇心裡抱怨了一番。

一陣冷風吹過,阿勇打了個哆嗦。「匡噹!」阿勇手一抖,鐵盒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汪汪汪!汪汪汪!」院子養的狗聽聞到有聲響,登時狂吠。阿勇心裡害怕被發現,連忙將紙張揣到口袋,把鐵盒堆到原位,趕
緊離開了倉庫,溜之大吉。阿勇把紙張帶到了學校,打算找的看的懂日文的同學,來問問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那麼神秘。

剛好班上有一個正在學日文的同學,阿勇把紙張拿給他一看:「妹妹揹著洋娃娃。」

「什麼?」阿勇不解的問。

「上面寫著:妹妹揹著洋娃娃。」同學補充。

「那後面這個簡譜是什麼?」阿勇又問。

「不知道。」那個同學搖搖頭。

阿勇又多花了二個禮拜的時間,試著從各種不同樂器的簡譜上找到類似於紙張上面的模樣,他問了許多人,終於,一個國樂社的學姊說:「胡琴。」

「那是胡琴的譜。」學姊。

「怴H那是不是『妹妹揹著洋娃娃』的曲調?」阿勇問。

「妹妹揹著洋娃娃……」學姊皺著沒,似乎在心裡默默地順著簡譜審查,「不是,完全不一樣。」

「什麼?那妳會彈嗎?」阿勇仍然不死心。

「嗯……」學姊歪著頭思考,「星期三晚上你來國樂社,我趁社課的時候拉給你聽好了。」

星期三的晚上,就是上陳教授的古代符號學的前二天,阿勇依約到了國樂社。學姊看到阿勇,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意思是叫他坐下。阿勇坐下來,看著學姊架起胡琴,擺好譜架,放上了那泛黃的紙張。

「咿咿呀呀……」胡琴開始演奏。那是一首完全沒有人聽過的曲調,那曲調是那麼的深沈、幽晦、跟「妹妹揹著洋娃娃」童言童語般輕快的曲調完全二碼事。周圍著國樂社同學紛紛停下了練習,聚集到他們二人身旁。胡琴努力鼓盪著,試圖讓最真實的音符流竄而出。曲調剛開始慷慨激昂、後來似乎發出了短兵交接的肅殺氣息,再來 更是沈暗,彷彿是死亡般的晦暝……

「嘰──」琴聲嘎然而止,而周圍的人也聽的毛骨悚然。

「沒了嗎?」阿勇問。

學姊咬著下顎,點了點頭。周遭的空氣,緊繃到無法呼吸。阿勇拿著紙張走了。在阿勇離開的時候,學姊也收起了胡琴,說是身體不舒服,也匆匆忙忙的走了。學姊的男朋友;國樂社的社長,追了出去,問說是什麼一回事。學姊不發一語,搖了搖頭。她男友連聲追問,學姊深呼吸了幾口氣,像是在調整心情。

「剛剛,我拉到一半的時候……」學姊用顫抖的聲音說,「就發現琴譜寫的並不合理,有幾個音是不可能相互接在一起的,照理說沒有人這樣寫曲……但是,後來琴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樣……自己動了起來……」

學姊男友倒抽了一口氣。

「後來……我發現,在社團教室的角落,有一個小女孩……抱著洋娃娃,不發一語的聽著……」學姊緊閉著眼睛,似乎不敢回憶起這片段。

「我……我沒有把琴拉完……我騙了阿勇,我怕……」學姊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撲在她男友懷中啜泣。

她男友安慰著說:「別怕,一定是妳最近太累了,眼花了而已。」學姊點著頭,她寧願相信這種自欺欺人的答案。

阿勇回到寢室,也對剛剛那神愁鬼哭的曲調感到不可思議。他忽然想到小時候看到的一本雜誌,裡面有一篇文章,作者就是歷
史系的陳教授,內容好像是童謠之類的,而妹妹揹著洋娃娃確是童謠沒錯,他決定下次上課要去問問陳教授,看看他有沒有什麼線索。

後來自陳教授那裡拿回資料後,阿勇開始聆聽裡面的錄音帶,總算在非洲篇找到了曲調類似的歌謠。阿勇對照著編號,翻閱著論文,上面紀錄著:「A67 ──非洲茅利塔尼,安魂曲。」

「安魂曲。」阿勇搔著頭,這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算了,下次上課問問陳教授好了。」,阿勇看著時鐘,快半夜三點了,便把東西整理一下,上床睡了。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和陳教授見面的時候,竟然不是下一堂課。而是學姊室友自殺後的警察局。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也太離奇。負責調查著警員本來認為是單純的壓力太大自殺案件,但是死者的室友、卻宣稱是鬼害死她的,這不得不深入調查。原來死者的室友是國樂社拉胡琴的,這幾天晚上,不知怎麼地,每每睡到半夜就會一個人爬起來拉著胡琴,但自己卻渾然不知,她的二個室友(其中之一就是死者)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說,沒想到過了幾天,她又起來拉著曲調哀怨的胡琴,而死者也迷迷糊糊地翻身坐起,聽了一陣後, 尖叫著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而死者的尖叫聲使的正在拉胡琴的室友驚醒,但是悲劇已經發生。這樣才牽扯出了阿勇、阿勇又提到了那張斑駁著紙和陳教授。

陳教授這一天在研究室中就覺得內心惴惴不安,心臟狂跳,像是有什麼悲劇要發生。這個時候,他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陳教授趕到警察局,和負責的警察解釋了一下,警察提到泛黃的紙,陳教授不知所措,只好唯唯稱諾,胡亂地答應了。由於這件自殺案沒有他殺因素,就算半夜拉胡琴也不能算是什麼他殺證據,所以稍微做一下筆錄,也就讓一干人等回去了。 陳教授開著車載著阿勇回學校宿舍,在車上,阿勇一直咬著手指,看起來似乎是心有餘悸。

陳教授一面慢慢開著車,一面整理著思緒,回想發生的一切。「警察說有個泛黃的紙張,是什麼東西?」陳教授忽然轉頭,對著
阿勇問。

阿勇全身顫抖了一下,過了好一陣子,才緩緩的對著陳教授解釋。陳教授越聽越奇,連忙問了許多相關的問題,阿勇無奈,只好從一
開始怎樣在老家倉庫中發現鐵盒、怎麼偷拿、怎樣找熟識日文的同學翻譯、又怎樣找到學姊演奏簡譜,一一據實已告。

而陳教授也鉅細靡遺的問著,深怕漏料任何一項蛛絲馬跡,古老的破舊日文手抄就已經夠離奇的了,沒想到阿勇竟然還找了學姊來照貓畫虎,試著讓簡譜原因重現。陳教授眉頭深鎖,但卻感覺十分的興奮,說:「那這幾張紙……現,現在在哪裡?」一向授課時滔滔不絕的陳教授,講這幾句話時,話語中竟然有些結巴。

「在寢室。」阿勇說。

「我們去拿吧!」陳教授足底發勁,車子引擎聲浪逼人,二旁的景物快速後退。

阿勇被陳教授飛車嚇到了,忙說:「開……開慢一點,我會怕。」陳教授知道失態,趕緊減低了車速。過不多時,已經到了阿勇所住的宿舍,陳教授跟著阿勇走了進去。進了房間,阿勇的室友正在打電動,看到陳教授進來,大吃一驚:「老……老師?」

陳教授手一揮,意思是不必驚訝,繼續做自己的事無妨。阿勇拿了陳教授的資料,又把抽屜打開,拿出了那斑駁的紙張,一 起交給陳教授。陳教授一把接過舊紙,瞇著眼睛仔細端詳,口中唸唸有詞,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說什麼。陳教授向阿勇使了個眼色,走出了寢室。阿勇尾隨在後,心中嘀嘀咕咕,開始後悔拿了這幾張破紙。陳教授走到個偏僻的地方,臉一沈,對著阿勇嚴肅地說:「你要不
要救妳學姊?」

阿勇被陳教授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什……什麼?什麼救學姊?學姊發生了什麼事?」

陳教授拿著東西走出宿舍:「隨我來,我解釋給你聽,」又小聲說了二句,「不會錯吧?應該不會錯的……」

時間已黃昏,視線有些朦朧,阿勇跟著陳教授進了他的研究室。陳教授拉了張椅子讓阿勇坐下,他自己則站在桌前,低頭沈思。良久,陳教授不發一語,阿勇也不敢開口。「你是客家人。」陳教授忽道。

「嗯……是啊……」阿勇點了點頭,卻不知道陳教授是怎麼猜到的。陳教授看著阿勇臉上的古怪神情,微微一笑:「你脖子上戴的是客
家義民的信物,佛手玉,所以你家應該是義民後代無誤。」只見阿勇又點了點頭,陳教授接著說:「竹塹義民多,你是新竹人 ,是義民後代也不奇怪,而你前些日子在老家找到的紙,應該跟義民也有關係。」

「上面用日文寫著『妹妹揹著洋娃娃』又有簡譜,我剛開始的想法跟你一樣,認為這東西應該是孫思橋的作品,就算不是他親作,也是別人謄寫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阿勇沒說話,但是陳教授卻猜錯了,因為阿勇壓根不知道孫思橋是何許人物,又怎麼會猜到那爛紙是什麼東西呢?「這紙上面有日文跟簡譜,所以說,這應該是歌本。」陳教授說。

「歌…歌本?」阿勇疑惑的問。

「嗯,說歌本不太恰當,正確來說,應該是祈禱文、或是祭文。」

「祈禱文?祭文?」阿勇更糊塗了。

「嗯,義民廟在民間信仰中非正神,而是屬於陰廟,加上當時國破家亡,生活條件實在太差,又戰亂連綿,所以死傷無數。人死非安善,鬼魂乃作怪,所以著實是產生了不少靈異事件。」陳教授。

「所以我懷疑,你所拿到的歌本,應該就是祭拜孤魂野鬼、或是說是戰死的義民的祭文,只是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公開過,又為什麼會出現在你老家,這一點我實在不明白。」他接著說。

「不過,這上面寫的確實和那首傳唱不已的『妹妹揹著洋娃娃』有相當大的關係,你看……」陳教授指著簡譜旁的日文小字,念了一段日語。

阿勇聽不懂日文,自然是一頭霧水,於是陳教授說一句日文、便翻譯成一句中文。

「 暗ゆ夜女性ソ幼年時代ソенЧЬエエベ泣わザ 」
「在黑暗的夜裡女孩抱著玩偶哭泣」

「 花兵士ソ血ズプゲサ染バヘホギ赤 ゾ行よ」
「地上的花朵被戰士的鮮血染紅」

「母破損メ決ウサ停止ウスゆ ゾ逃イスゆ」
「母親思念的淚永不停止」

「空ザA魔ソ笑ゆR メ痀Fエ」
「天空中充滿著魔鬼的笑聲」

阿勇聽著陳教授優雅但是滄桑的日文發音,中文的翻譯聽起來淒涼,但是日文的原文感覺更是悲傷,又像是囈語般,令人鼻酸。阿勇突然像是被鐵鎚打到一般,腦海中靈光乍現。

「 暗ゆ夜女性ソ幼年時代ソенЧЬエエベ泣わザ 」

「妹妹揹著洋娃娃」

「 花兵士ソ血ズプゲサ染バヘホギ赤 ゾ行よ」

「走到花園來看花」

「母破損メ決ウサ停止ウスゆ ゾ逃イスゆ」

「娃娃哭了叫媽媽」

「空ザA魔ソ笑ゆR メ痀Fエ」

「樹上的小鳥笑哈哈」

陳教授看著喃喃自語的阿勇,阿勇這時候慢慢轉過頭,看著陳教授 ,陳教授對著阿勇點了點頭,表示阿勇心裡想的沒錯。這正是「妹妹揹著洋娃娃的前身」! 陳教授搓著手,口中不停地反覆唸誦著剛剛那四句話。阿勇喘了幾口大氣,又不放心地問:「那你之前說的……學姊糟糕了,要救她……是什麼意思。」

「啊!」陳教授驚呼,連忙看看外面,天黑了,「趕快叫你學姊來 !」

「為什麼!為什麼!」阿勇大聲問。

「唱頌祭文大忌心不誠、曲不全,有道是心成則靈、有始有終,我相信妳學姊應該不會污衊這曲目,那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曲沒奏完了,曲子沒奏完,就像醫生開刀開一半;沒完沒了,好兄弟聽見了只怕要責怪,所以她室友才會離奇犧牲。」

阿勇閉起眼睛想了一想,「嗯,確實不知道那一天學姊有沒有把它 演奏完,後來我就走了,也不知道。」

「那怎麼辦?」阿勇問。

「重現事發現場,完完整整的演奏一次。」陳教授語氣堅定的說。

「有……有用嗎?」阿勇害怕的問。

陳教授嘆了口氣:「但盡人事,各安天命。」他心想:「在學校學了一輩子科學思考,到現在還要盡人事,可笑。」 阿勇咬著牙,想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拿出了手機。 「鈴──鈴──」手機中傳來機械式的鈴聲,不知怎麼,阿勇現在聽起來覺得十分不耐煩。
「喂?」一個男子的聲音。

「是小玲學姊嗎?」阿勇雖聽到男子的聲音,但是口中的話語卻已先脫口而出。

「不,小玲人不舒服,我是她男朋友,您哪位呢?」小玲男友。

「我是阿勇。」阿勇。

「喔……阿勇啊。」小玲男友的聲音聽起來毫無表情,異常冷淡。

「小玲學姊她……她現在在哪裡?我有事要找她。」阿勇的聲音有些著急。

「她在休息,不希望人家打攪。」依舊冷冰冰的聲音。

「這真的很重要……」阿勇對著電話大吼。

「沒別的事的話先掛了,抱歉……」

「要把曲子演完!你跟她說要把曲子演完!這樣事情才會解決!阿勇幾乎用盡全力,頸上青筋爆現。

「………」電話那頭不發一語,不知道是在沈思、還是已經掛上了電話。

阿勇呼呼地喘著大氣。 陳教授攤坐在皮椅上,鐵青著臉。氣氛凝重。

「我是小玲……」幽幽的女生聲音響起。

「學姊,妳沒事吧?」阿勇聽見學姊的聲音,終於稍微放心。

「嗯。」小玲哼了一聲。

「要怎麼講呢?一時三刻講不清楚……就是陳教授說要現場重現,所以……」阿勇很著急,想趕緊把事情解釋清楚。

「陳教授?」 小玲不解的問。

「唉呀,是歷史系的陳教授,我忘了我有沒有跟妳提過,我現在正在他的研究室裡,要不然妳也過來,這樣比較方便。」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寂靜。

過了半晌,小玲才說:「好吧。」

只是說完了這句話就把電話交給她男朋友了。阿勇便把陳教授的研究室所在跟她男友講,原來小玲不敢回寢室,也不想回去,現在正在她男朋友家裡休息,她男朋友感覺出來好像不太樂意,但還是耐著性子答應了,並且說大約十五分鐘後會抵達。陳教授跟阿勇鬧了一天了,肚子也感覺有點餓,陳教授開了包蘇打餅乾,又拿了二瓶礦泉水,跟阿勇一起分著吃了。二個人都各有心事,默默的吃著索然無味的餅乾。七點不到,天已經大黑了,學校路旁的路燈早已點亮,有許多蟲子在水銀燈泡旁邊繞阿繞的。過了不久,小玲學姊跟她男友果然來了,陳教授打開了門,只見小玲蒼白著臉,她男朋友則是提著裝著胡琴包包,面色難看的站在一旁。小玲站在門邊,眼中珠淚盈眶,狀況十分憔悴。陳教授趕緊找來了一張椅子,讓小玲坐了下來,阿勇和小玲男友站在二側。陳教授先開了口,把那張紙上面的日文內容朗誦了一遍,又翻譯了一次,小玲和她男友神情嚴肅的聽著。

而當陳教授翻譯到「在黑暗的夜裡女孩抱著玩偶哭泣」這一句時, 小玲更是全身一震,閉起眼睛搖了搖頭。陳教授解釋,假設這是祭曲,那麼必須儀式完整,不然會生禍稔。陳教授解釋到這邊,看著胸口不停起伏的小玲,等著她的答案。

小玲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聲音發抖地說:「其實……我當時還沒拉完,就有看到一個小女孩……抱……抱著娃娃……躲……躲在角落。」

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除了小玲的男友早已知悉外,陳教授和阿勇各打了個冷顫,阿勇更是連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而……而且我感覺到那曲子好像有魔力一樣,不像是我在拉它,更像是它再支配我……」小玲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去握她男友的手,看的出來十分怕。

「啊……」陳教授皺著眉,小玲的這番說詞到是他始料未及的,又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再刺激她。

「那還是要不要再找個會拉胡琴的拉算了,反正誰拉不是一樣嗎。」阿勇這時候突然沒頭沒腦地迸出了這麼一句,大家的視線都往他身上聚集。

陳教授默然,他心裡覺得不好,但總是不方便說,只好別過頭看著小玲,想從她神情中觀察出些端倪。小玲愁眉淚眼地緊咬著下唇,內心天人交戰。終於,她搖了搖頭:「不要,不要再連累別人了,我去吧。」

陳教授跟阿勇都佩服她的善良。 她男友雖然不願意,但是想了想,或許這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於是四人便稍加收拾,往國樂社的社團教室走去。這一天國樂社沒有練習,社團教室自然是空無一人,小玲她男友是國樂社社長,便拿出鑰匙來開了門。漆黑的社團教室十分嚇人,小玲抓著她男友的手不禁更加用力。等到打開了電燈,才見到椅子橫七豎八的擺在附近,而到處都是譜架,也有些散落一地的紙張。阿勇從地上扶起了一個傾倒的譜架,從陳教授那裡把破紙拿了出來,架在了譜架上。這個地方正好是當初小玲第一次演奏曲子的地方,小玲還心有餘悸,呆站在原地發楞。小玲男友拿出了胡琴,交給了她。小玲用手背擦了擦眼淚,調了調音,深吸了一口氣。阿勇和陳教授大氣不敢喘一口,她男友則是捏著脖子上的十字架祈禱。

「咿咿呀呀──」哀慟的曲調響起,大家的心臟都大跳了一下。

胡琴獨特的錚鏦曲調慢慢在空中繚繞,哀戚婉轉。大家都沈醉在胡琴聲中,絲毫沒注意到陳教授微微一動,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曲調似曾相識。小玲逐漸開始覺得手不聽使喚,而社團的角落,那光線照不到的黑暗處也開始遂動。阿勇、陳教授、小玲的男友都專心的聽著小玲拉著胡琴,由於這三人之中只有阿勇曾經有聽過一次,小玲的男友當天雖然在場、但是並沒有仔細聆聽,而陳教授更是完全沒有接觸過,所以大家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曲調依舊從行軍前的慷慨激昂開始,慢慢進入了征戰沙場的慷慨悲嚎,這時候的小玲,更是閉起雙眼,似乎在用全身的力量來完成這首埋藏已久的神秘曲目。曲調這時開始進入了暗潮洶湧的死亡氛圍,在社團教室的眾人全都毛骨悚然,大家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有個人在你面前死命的瞪著你,但是你卻看不到他,沈重的壓力迫使得大家幾乎喘不過氣。

阿勇心想:「快到上次結束的地方了!」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小玲這時的胡琴聲更是鐵馬金戈般的全走高音,指尖的按放旋轉地飛快,那高音一個接著一個,讓人耳朵刺痛,真的像極了惡魔的嘲笑。 霎時,小玲的琴聲完全靜止,而緊閉起的雙眼慢慢睜開。

「啊!」小玲驚呼。

她本來以為可以看到在社團辦公室的三人,但是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看著小玲的何止三人、三百、千三人都有!這些人打扮的像是電影上清末民初的人,全身血跡斑斑,像是在戰場上征戰已久的戰士,有的人胳膊被齊根砍斷、兀自淌流著黑血,有的人脖子中了一箭,有的卻是肚子上被劃了一刀,肚破腸流。但是最讓人害怕的是,這些人的眼睛全都不見了,只留下了個深深的眼眶,就用那深可穿腦的空洞眼眶盯著小玲,惡狠的模樣無法形容。 而這些人卻不發一語的死盯著小玲,這些人並不是站在屬於他們的戰場上,而是踏在黑暗裡,千百人自遠而近,層層環繞。小玲只知道有很多人盯著她,詭譎的啞默氣氛聽不見一絲人聲,小玲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

突然間,這些彷彿畫面暫停的人微微一動,開始慢慢地向小玲逼近。 小玲幾乎歇斯底里,想要大叫卻全然發不出聲音,喉嚨中只有「嘶嘶……」的氣聲,伴隨著自己越來越大聲的心跳「噗通、噗通……」

這些人動的緩慢,但是也快要接觸到小玲了,小玲像是被附身一樣 動彈不得,無計可施的她只能束手就擒。

「 暗ゆ夜女性ソ幼年時代ソенЧЬエエベ泣わザ 」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聲音,但是清晰地迴盪在黑暗裡,小玲精神一 振:「是陳教授!」

她想起陳教授曾經向她解釋過;祭文最忌諱曲不全、心不誠。連忙跟著陳教授的聲音接續的唸著:「在黑暗的夜裡女孩抱著玩偶哭泣。」

這些人聽到了這詞句、開始騷動了起來,就像是久別妻女的戰士忽然重逢家鄉,他們開始拋下手中兵刃。

「 花兵士ソ血ズプゲサ染バヘホギ赤 ゾ行よ」

「地上的花朵被戰士的鮮血染紅。」

這些人開始停止了對小玲的逼近,也似乎忘記自己身在何方,為何而戰……

「母破損メ決ウサ停止ウスゆ ゾ逃イスゆ」

「母親思念的淚永不停止。」

這些沒有眼珠的人開始從眼眶中流出了黑血,竟然像是在悲泣、痛哭,每個人按住自己流血的眼窩,畫面異常淒戾

「空ザA魔ソ笑ゆR メ痀Fエ」

「天空中充滿著魔鬼的笑聲。」

這些人隨著眼窩中流出的黑血,身影慢慢變的模糊,就像是沒有顏料的水彩,漸漸迷離,從清晰轉成平淡,終於只留下一片黑暗……
而小玲也覺得全身虛脫,完全沒有力氣,跟著腿一軟,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玲好像聽到人七嘴八舌的人聲,「醒了醒了!」、「要不要送醫院啊?」、「小玲!小玲!」

小玲睜開眼睛一看,三個人頭逐漸從模糊而清晰,但是不是令人害怕的古人,而是她男友、阿勇和陳教授。他們三個圍著躺在地上的小玲,看到小玲悠悠轉醒,不由得十分高興。

「我……我暈了多久?」小玲氣息微弱地問。

「大概有三十分鐘吧。」陳教授說。

「發……發生了什麼事?」小玲又問。

「自從妳像發瘋般拉完了琴之後,便一個人站在原地恍神我們怎麼叫也叫不醒,真是嚇死人了!」小玲男友拍著胸脯、對著她說。

「對呀!嚇死人了!」阿勇大聲補充。

「還好後來陳教授開始唸起那破紙上的日文詞句,妳才開始全身顫抖,像是嗑了藥一樣,等到陳教授全部唸完,妳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直直的摔倒在地。」小玲男友用不忍的溫柔眼神看著她,十分心疼地說。

「是這樣的啊……」小玲依然全身疲軟,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完全無力,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

「啊!」小玲突然指著窗外放聲尖叫。

大家轉頭向窗戶望去,不由得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滿身是血、頭破血流的年輕女孩、牽著一個手拿洋娃娃的幼小女童,飄在窗外,眼神無助地看著他們。

「君兒……」小玲放聲大哭,原來窗外的年輕女孩、君兒正是她離奇跳樓的室友,而牽著的女童也是當初第一次拉破紙上的樂曲時,在角落看到的女童。

只見女童懷中抱著的洋娃娃,對著大家眨了眨眼睛,二人也漸漸消失在黑暗。四個人呆呆地望著窗外,久久不能自己。阿勇並不覺得十分恐怖,但是竟然感覺到十分不忍與殘酷。窗外的風呼呼地刮著,從門窗的縫中可以聽見「颼颼」的聲音,而且風聲中還夾帶著、童稚幼嫩的嗓音,反覆地唱著:

「妹妹揹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妹妹揹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妹妹揹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

經過了這匪夷所思的夜之後,小玲和阿勇再也沒有遇到什麼怪事,但是小玲卻也不敢再住在女宿,和班上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住在了外面。 而陳教授本來想把那幾張破紙帶回去研究,但是其他三人都強力反對,陳教授拗不過,也只好選在一個宜祭拜的日子,和大家一起和大把冥鈔金紙一把火一起燒了。 大家都刻意不再提起這件往事,而隨著時間的沖刷,這件事也逐漸變成每一個曾經難忘過的回憶,開始波濤洶湧,後來越來越淡,終於風平浪靜。陳教授把這個秘密跟之前的論文資料一起鎖在自己家裡,沒有任何人知道。

很久很久以後,陳教授的孫子有一天從爺爺家找到了一包東西,打開一看,是一堆紙張和幾卷錄音帶,而這些錄音帶中有一卷最讓他感到興趣,上面紀錄著:「小玲原音重現,XX年X月X號以錄音機暗錄。」

「這是什麼東西?」小孫子搖頭晃腦,蹦蹦跳跳的將錄音帶放到錄音機內……

*妹妹背著洋娃娃(再黑暗的夜裡女孩抱著玩偶哭泣)
*走到花園來看花(地上的花朵被戰士的鮮血染紅)
*娃娃哭了叫媽媽(母親思念的淚永不停止)
*樹上小鳥笑哈哈(天空中充滿著惡魔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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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科爾沁右翼前旗郡王
榮銜從一品少保
旗籍蒙族正白旗
配偶納蘭靖瑤
發表於 2007-11-4 12:20:04 | 顯示全部樓層
版本四

在日據時代普遍貧窮的台灣 台南陳家算是那時候台灣數一數二的有錢大戶
而陳天祐~陳老爺正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由於他的樂善好施 也為他羸來陳大善人的美名
陳家令人津津樂道的 的地方莫過於陳家的千金大小姐陳美如

美如雖然只有十歲 但是卻擁有天仙班的臉孔
以及正在發育中卻異常成熟誘人的身体 由其是她的個性幾乎是完全源自於其父陳天祐 雖然出身在富有無比的陳家 卻有著平易近人的個性
令人完全感覺不到千金小姐驕蠻的性格
陳家之中 美如最敬愛的人 除了陳老爺之外
美如最親近的 莫過於林惠心

林惠心是陳天祐唯一的老婆~也是美如的親生母親 對美如當然更是愛護有加
不過林惠心自小就患有嚴重氣喘病 所以所以常常須要看醫生
林惠心跟美如一樣 也生長在富祐之家而且從小就是個絕世大美女
氣喘痛大概是她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吧 畢竟沒有人是完美的
美如十歲這年 林惠心的氣喘病情愈來愈嚴重了
體貼的林惠心知道自已的氣喘在當時等於是無藥可醫了

而她也不想讓老公及女兒擔心自已 因此便自已隱藏著病情
不知道自已還能活多久 現在的林惠心只有一個心願
就是自已能夠撐到女兒美如的十一歲生日 她有個驚喜要給美如

終於~她期待的這天來臨了~~ 美如的生日
或許是隱藏的太好了~~誰也沒察覺到 惠文的身體有什麼不適
美如生日的當天 整個陳府攏罩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
在一片嘻鬧之後 今天的壽心陳美如被推上前吹熄那十一支蠟蠋
美如一邊吹一邊在心中暗自許願

~~~~~~~"希望我最愛的爸爸媽媽能永遠都平平安安 快快樂樂的"~~~~~

就在最後一支蠟蠋熄滅的那一刻
惠心溫柔的將美如叫到身前問道 "乖女兒~~你剛許下什麼願望 跟娘講好不好??"
美如笑著頑皮的回答說"呵呵~~人家不想讓你知道~~
因為~~講出來就不靈了阿^^
惠心看到美如頑皮的樣子 她笑了
在一片幸福的氣氛中惠心拿出準備以久的禮物~~
是她自已花費無數個夜晚縫製的禮物~~

"你猜這是什麼^^~*"惠心 把包裝好的禮物拿給美如
美如接過惠心手中的禮物 著急的拆開包裝 她實在太期待媽媽送給她的禮物
其實美如很早就知道惠心一直在幫她做禮物 只是她一直不清楚禮物到底是什麼
她曾經想告訴惠心說 她身體不好 不要熬夜為她做禮物
但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出自於母愛的偉大 她又不忍心叫媽媽不要做終於~~
今天 美如總算能知道 禮物到底是什麼了
在最後一層包裝拆開之後~
一切的謎底都隨者包裝被拆開了 ~~~是一個洋娃娃

雖然美如的母親惠心 不是專業的的縫製工 做出來的娃娃也不是非常好看
但是這世上有什麼禮物會比一個母親為女兒所縫製的洋娃娃更令人感動呢??
對美如來說 這個不太起眼的娃娃比世界上最貴最精致的洋娃娃還可愛
因為這個洋娃娃有著母親的愛!!

就在全家三個人沈溺在一片幸福之中的時候 一陳急促的敲門聲劃破了這幸福的氣氛
會是什麼人呢?? 陳天祐走向門前 將門打開~~是先前放假先回家的管家
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的對陳天祐說~附近村有抗日事件
(表面上雖是抗日事件,其實有部分強盜亂民籍著其聲勢以打家劫社)

看這時候那些亂民大概也快來到這個村子了 所以回來勸陳天祐帶妻女快離開
管家講完便帶著包袱急忙離開了而陳天祐也叫美如跟惠心準備行李~
但沒多久亂民的聲音以經傳到陳家門口要破門而入了

~看來 要走是來不及了 於是陳天祐叫老婆跟女兒去房間躲起來自已留在大廳應付
惠心雖然知道陳天祐一個人無法應付 但天祐堅持之下也只有照做

惠心帶著美如 來到房間內 將美如藏在衣櫥中
隱約之中惠心似乎可以聽到門外有男人的慘叫聲
惠心跟美如心裡都明白 那是自已心愛男人的死前最後的叫聲

惠心隔著衣櫥的門對美如說~
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哭 不然會被壞人發現的
如果你想哭的話 就抱緊我送你的洋娃娃 他就會保護你的

突然她聽到外面的叫聲停止了 美如知道 母親死了
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果然外面的亂民尋著哭聲找到了躲在衣櫥的美如 將她強行抓出來
最後美如被先姦後殺了~~
但是美如至始至終都抱著那個洋娃娃
雖然洋娃娃的臉在姦淫在過程中被撕爛了
不管男人們怎麼做 她就是不肯放開 !
那些可惡的亂民將美如姦殺之後又將陳家值錢的東西全部搜括便仰長而去
事後放假回來的下人將陳家三個人的屍體以及洋娃娃葬在後花園
傳說後來常有人看到一個穿紅衣小女孩背著一個殘缺不全洋娃娃
在陳家的後花園出現小女孩總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早已枯萎的花朵
而身後背的洋娃娃也會發出唉怨的哭聲就像在呼喚著小女孩的母親
而那陳家來不及收抬的十一支蠟蠋~
也化成十一隻染血的烏鴉 在花園的枯樹上 發出又如哭似笑的哀鳴~~
令人聽了毛骨悚然 因為這個傳說
當地的村民全都不敢住在原本的家鄉而移居了

之後有一年~~~~
有一個年輕人不信邪 進到這陳家荒廢的宅院住了一天
出來之後隔天就發瘋了~~
而跟他最先碰面的十個人也莫明奇妙都死了 而且死狀悽慘
他們死的時候 附近的樹上總會出現十一隻染血的烏鴉
據說這死掉的十個人就是當初姦淫紅衣小女孩那些人的後代
那個一開始進去陳家古厝的那個人最後也死了
而且死的時候雙眼跟內臟全被烏鴉吃掉~~
他也是那群人的後代 而且最後也是他殺掉美如的
他是最後一個死~也是死得最慘的 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
但是在他死之前~有人問他 在陳家古厝裡看到什麼 他只是困呆呆的首著前方
不斷的唱著同一首歌 他就這樣一直唱著那首歌
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死的前一刻~~~

有人把這首歌的歌詞抄下來↓↓↓↓↓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妹妹背著洋娃娃 走到花園來看花~~
娃娃哭了叫媽媽 樹上小鳥笑哈哈~~~~~
他就這樣一直唱著這首歌
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死的前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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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4 12:53:16 | 顯示全部樓層
記得在鵝媽媽童謠裡面有好幾首類似的歌曲@@
像這首就出現在格林童話過..全文在下↓

My Mother Has Killed Me.媽媽殺了我

My mother has killed me,
媽媽殺了我,

My father is eating me,
爸爸吃了我,

My brothers and sisters sit under the table,
我的兄弟和我的姊妹坐在餐桌底,

Picking up my bones,
揀起我的骨,

And they bury them under the cold marble stones.
埋在冰冷的石墓裡。


還有在毒伯爵該隱裡面~
瑪莉薇莎唱的...誰殺了知更鳥...
那也是很有名的MOTHER GOOSE!!
全文如下↓
Who killed Cock Robin?.誰殺了知更鳥?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誰殺了知更鳥?是我,麻雀說,
"With my little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 Robin."
我殺了知更鳥, 用我的弓和箭。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
誰看到他死?是我,蒼蠅說,
"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我看到他死,用我的小眼睛。

Who caught his blood?  "I," said the fish,
誰取走他的血? 是我,魚說,
"With my little dish, I caught his blood."
我取走他的血,用我的小碟子。

Who'll make his shroud?  "I," said the beetle,
誰來做壽衣?是我,甲蟲說,
"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I'll make his shroud."
我將為他做壽衣,用我的針和線。

Who'll dig his grave?  "I," said the owl,
誰來挖墳墓?是我,貓頭鷹說,
"With my spade and trowel. I'll dig his grave."
我將為他挖墳墓,用我的鑿子和鏟子。

Who'll be the parson?  "I," said the rook,
誰來當牧師?是我,烏鴉說,
"With my little book, I'll be the parson."
我將為他當牧師,用我的小本子。

Who'll be the clerk?  "I," said the lark,
誰來當執事?是我,雲雀說,
"If it's not in the dark, I'll be the clerk."
如果不是在暗處, 我將當執事。

Who'll carry the link?  "I," said the Linnet,
誰拿火炬來?是我,紅雀說,
"I'll fetch it in a minute, I'll carry the link."
我將拿它片刻。我將拿火炬來。

Who'll be chief mourner?  "I," said the dove,
誰來當主祭?是我,鴿子說,
"I mourn for my love, I'll be chief mourner."
我將當主祭。 為吾愛哀悼。

Who'll carry the coffin?  "I," said the kite,
誰來抬棺?是我,鳶說,
"If it's not in the night, I'll carry the coffin."
若不經過夜晚,我將抬棺。

Who'll bear the pall?  "We," said the Wren,
誰來扶棺?是我們,鷦鷯說,
"Both the cock and the hen, We'll bear the pall."
還有公雞和母雞,我們將扶棺。

Who'll sing a psalm?  "I," said the thrush,
誰來唱讚美詩?是我,畫眉說,
"As I sit in a bush, I'll sing a psalm."
當他埋入灌木叢中,我將唱讚美詩。

Who'll toll the bell?  "I," said the bull,
誰來敲喪鐘?是我,牛說,
"Because I can pull, So Cock Robin, farewell."
因為我可以拉鐘。所以,再會了,知更鳥。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  Fell sighing and sobbing,
當喪鐘為那可憐的知更鳥響起,
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For poor Cock Robin.
空中所有的鳥都悲嘆哭泣。

NOTICE
啟事
To all it concerns, This notice apprises,
關係人請注意,
The Sparrow's for trial, At next bird assizes.
下回小鳥審判,受審者為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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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睿親王/固倫凝光額駙
榮銜正一品太保
旗籍滿族正白旗
配偶愛新覺羅奕璿
發表於 2007-11-4 13:04:07 | 顯示全部樓層
三位吃飽沒事幹是吧= =.........
把一首好好的兒歌 弄得陰風颼颼的..........
要是小朋友看到  晚上拉在床上怎麼辦
尤其是那個白少  你還分版本勒!!
虧你還是什麼大神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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