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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中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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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7-30 00:09:5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公元1908年12月2日,宣統皇帝即位,在醇親王載灃攝政下,頒布了大清國憲法,翌年改元建國元年。歷史悠久的中國自此刻起終於跳脫出了封建帝制,而這個舉動,也讓原本奄奄一息的大清國有了一線生機,開啟了一個新的篇章。

公元2000年57歲的愛新覺羅毓嶂由其父愛新覺羅溥任改革皇帝手上接下了帝位,是為代表元年,此時的大清國已經是立憲後的第三任皇帝了,在前兩任皇帝的領導下,大清國也走向了現代化,唯一與過去相同的是在上海的這片土地上,仍有著許許多多的外國人在此居住,他們甚至在這塊土地上享有著治外法權,對於這樣的一個現象,大清國賦予了他一個特別的名稱-租界。

其實這樣的地方,過去在上海以外的地方亦並不少見,然而因為這些外國人在租界內享有著治外法權,因此所謂的租界在對於立憲後逐漸強大的大清國民來說,是一種喪辱國權的象徵,為了消除國民的不滿情緒,於改革年間,改革皇帝陸陸續續的收回了各地的租界,然而對於上海這塊公共租界,清政府卻遲遲一直沒有收回的意思,其主因有二。

一來是過去當大清國站在立憲以及被革命的歷史分歧點上之時,在上海公共租界中的各國不但沒有如同其他租界一般的窩藏革命黨人,甚至亦協助了建國皇帝捉捕了革命黨人,因此對於清政府來說,這裡,比起其他租界來說,是相對友善的。

二來是因為這塊公共租界與其他租界有個十分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這塊租界,並不是由單一國家來進行管理的,而是由英、法兩國做為主要管理國外,亦有其他國家的國民居住在此,在這樣的共治情況下,導致清政府認定若是收回租界,將會面臨許多十分麻煩的事情,同時對於清政府來說,維持著這個最後一塊租界,仍有著許多便利的所在。

因此在諸多複雜的政治因素下,清政府也就遲遲未將上海的這塊公共租界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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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命官

科爾沁右翼前旗郡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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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二等廣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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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從三品署理兵部右侍郎
身份博爾濟吉特嫡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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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偶赫舍里苕華
發表於 2015-7-30 00:15:40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宋仁和 於 2015-7-30 00:39 編輯

啊餵!原來是這裡!真是讓我好找!
老毛老蔣會不會出現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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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8-1 20:39:32 | 顯示全部樓層
瑞吉红塔大酒店,是在這上海公共租界中,最繁華的大酒店,在此住宿者不乏有名望之人,而這理的管家服務,更是該酒店的著名的特點之一。然而就在這個平凡的早晨,卻發生了一件不平凡的事情,一名女管家因為他所負責的客戶到了退房時間,依然沒有出現辦理退房手續,於是按照酒店的規定,她必須先以電話通知對方退房,如果對方沒有接電話,她則必須前往房間,禮貌的詢問對方是否要繼續留宿。然而,無論她怎麼敲門,對方就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女管家無奈之下,只得在酒店經理的陪同下,將房門給打開來了。

打開門後,女管家看到眼前的景象後,發出了一聲驚呼聲,接著她便給這樣的畫面給嚇暈了過去。至於酒店的經理,也是呆在那邊,雙腿發軟的無法移動。原來,住房者已經遭到了殺害,而死狀,更是十分的恐怖,住房的客人,頭顱與身軀已經被人支解,而空洞的雙眼中,早也不見眼珠,一張嘴也從嘴角給人劃了開來,一路撕裂到了雙耳之下,那令人驚悚的頭顱,竟就沿著門楣垂吊而下,那女管家將門拉開的那瞬間,幾乎可說是與頭顱直接四目相對。酒店經理忍著恐懼,將癱軟在地的女管家扶到一旁後將房門迅速的關上,但那恐怖的景象卻遲遲無法從腦中消散,以至於他過了許久,才慢慢回了神。他用力的搖醒了嚇暈的女管家,但沒想到,女管家睜開眼後卻又再度被酒店經理的臉給嚇暈了,或許,她以為是那個頭顱在對他說話吧。酒店經理無奈,只得將女管家留在門前,並將這個訊息快速的告知了巡捕房。

起先瑞吉红塔大酒店僅是將這起案件以一般的兇殺案方式告知了巡捕房,而巡捕房也迅速的派出兩名華裔員警前往,然而,兩名員警到達後,酒店的經理死活也不願意陪同兩名警察前往房間,說是從那邊走回來,已經是用掉了生平最大的勇氣,於是怎樣也是不肯再次前往,同時亦說有名女管家已經在門口"等"他們了。兩名警員無奈,也只得自己前往,然而當他們到達現場後,卻沒有看見酒店經理所說的女管家,同時,房間的門口依然深鎖著,兩名警員十分不滿的又再度前往找尋酒店經理,並且告知房門深鎖以及未見到女管家之事。

一聽兩名員警的說辭,酒店經理內心的恐懼更是達到了一個高點,慌亂的叫喊著自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一旁的其他酒店職員才將方才酒店經理遭遇道的情況告知了兩名警員。兩名員警聽完後,其中一名警員疑惑的問道:「這麼說來,女管家應該是還在現場門口才是,同時也是個嚇昏的人,但為什麼我們前往之時,卻沒有見到那名女管家呢?」

另外一名員警補充道:「又說,就算女管家醒來之後,離開了房門口,正常來說她也應該回到此處,與你們報告這些事情不是嗎?」

聽完兩名員警的說法後,酒店員工開始了一陣陣的議論,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其中一名員警又開口說道:「這樣吧,你們將這房間的鑰匙交給我們,我們自己去打開吧。」可奇怪的是,兩名員警取得鑰匙之後,卻再也沒有回到這裡。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酒店內的氣氛卻也越來越沉重,一人死亡,三人失蹤,其中兩名更是巡捕房所派出的華裔員警。又過了一陣子,巡捕房見派出的兩名員警遲遲未回道巡捕房,便主動撥了電話來到酒店,聽完酒店經理斷斷續續且零散的說法後,巡捕房決定將此事上報給工部局,而因為一直以來,工部局大多由英國人所掌控,因此,這件事情工部局亦迅速的傳回了英國本土,其中,回傳回去的情報包括了死者以及失蹤的三人姓名、身分,以及各自的背景,但英國本土對工部局所下達的指令卻是十分奇怪,這段指令,翻譯成中文僅一句話,八個字,那就是「封鎖情報,清理現場。」

工部局共有10名董事,其中英國人三名,法、清兩國各兩名,美、日、德各佔一人,雖說大多時候,英方的主導權較大,但實際上工部局的運作仍是獨立於英國之外,本身在這個上海公共租界內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最終,還是由工部局自行裁定的,同時工部局當中,總董是由十名董事互相投票選出總董,因此往往由美國人擔任總董,但因為英人畢竟還是佔了大多數,一般來說還是由英國人擔任總裁。

而在此次的事件當,犧牲者並沒有英國籍人士在內,包括最早發現的死者,以及女管家,還有兩名巡捕房的警員全數皆為華籍人士,因此工部局方面,雖然對英方所下決定有所疑慮,但仍是如此處理,這件事情,在繁忙的上海公共租界中,除了市井間的耳語外,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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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8-2 22:27:27 | 顯示全部樓層
提籃橋監獄,一幢久歷風霜的石庫門建築,這裡號稱遠東第一監獄,除了收容華籍的普通囚房外,亦收容了租界內各國之政、商、軍界中的重要人物。其中風波亭中則是個人禁閉室,一般來說,除了少數犯下鬥毆事件的華人外,平日鮮少會有人被關在此處。風波亭,不等同於監獄的其他囚房,有著對外的窗戶或是現代化的照明設施,亦有著獄警在外巡視,甚至還有著獄友。風波亭是位於提籃橋監獄的地下,這裡絲毫沒有一點可能性可以看見外面的陽光,同時也沒有任何的照明,亦沒有看守。食物,也僅是按照三餐由上方滾入的兩塊小餐包而已。除了黑暗以及稀少的氧氣,有的就只是無聲的寂靜。而隨著犯行的嚴重程度,囚犯們分別被羈押在地下一樓、二樓、三樓。

這日,風波亭外傳出了一步一步的腳步聲,同時,他手中亦帶來了一絲的光明,囚房中傳來了一點點的鼓譟聲,但隨著光明的離去,鼓譟的聲音也就漸漸的消失。一樓,二樓,三樓。光明隨著腳步聲來到了三樓的最深處,一名軍官在此停了下來,他將手中提著的探照燈掛上了囚房外的掛鉤,開始對著囚房內的囚犯,敘述起了當日瑞吉红塔大酒店內所發生的事情。然而除了回音外,卻不見囚房內的囚犯有任何的回應。

「以上便是此次事情的經過。」約莫過了大約十來分鐘,這名軍官終於將事情陳述完畢了。
「......」那名自始自終背對門口坐在椅子上翹著腳的囚犯,依然沒有說出任何的回應。
「總裁要我將這事情轉告給您,您的意思是?」軍官見囚犯並沒有說話。於是又補了一句。
囚犯稍微的挪動了身軀後抖了抖腳,但依然沒有任何的回應。
「少校.......?」軍官又再度喚了一聲。
「哈。」直到此時,被稱為少校的囚犯,才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聲,這是自軍官來到此處後,囚犯唯一發出的聲音。
再此之後,又過了一段寂靜的時間,這名囚犯才又說道:「一死三失蹤。」
咑咑,只見軍官原地踏步立正後說道:「是的。」「總裁認為您對於這件事情,一定會感到興趣。」
「我沒有興趣。」囚犯淡淡的說道。
「但...」軍官又想繼續補充些什麼。
「我說了,沒有興趣。」囚犯不等軍官說完,再次的表達了意願,之後就陷入了沉默,空氣中,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死寂,彷彿就像是只有軍官一人在這裡似的。
「失蹤者是秋海棠!」軍官回想起總裁交待,這件事情一定要告知囚犯,因此他急急忙忙的將這句話捕了上去。
然而,囚犯確仍然保持沉默。

死寂的空氣中,軍官不斷的嚥著口水,他很難想像,自己竟然被總裁交待這麼一個麻煩的任務。
「將Marse帶出風波亭。」

這名軍官是工部局的少尉,對於Marse這個人並不了解,畢竟在他進入SIS並派到這裡來之前的兩年Marse早也就被關在處了,因此除了謠傳之外,他跟未曾與Marse有過任何的接觸。同時除了這次進入風波亭外,該名軍官在一個月前,曾經來過這裡一次,那次是押了一名預謀殺害麥加利銀行經理的犯人,然而也僅僅是到地下一樓而已,當時他曾經因為一時無聊,而將探照燈關閉,想要看看在這樣的環境下,到底有多麼漆黑,但關掉沒多久後,隨著犯人的鼓譟聲的停止,他就感受到一種因為黑暗而來的壓迫感,於是沒有多久,他就迅速的將探照燈再度打開了。因此當他聽到總裁交待他要將一名被羈押在風波亭三樓的SIS少校級人物帶回工部局之時,他總認為,這是一件十分棘手,且麻煩的事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突然間,乓的一聲,探照燈的燈源熄滅了,黑暗壟罩重新壟罩著這個死寂的囚牢,軍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懷疑是探照燈燒壞了,此時的他,不知道該回到一樓重新帶著探照燈前來,還是該留在此處繼續等待,然而,他跟本不相信自己有辦法在黑暗之中,再度走回到一樓。於是他也只好留在此處,心中等帶著奇蹟的發生,他希望Marse將會願意與他前往工部局,同時,沿路也會與他說說話,他相信,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就有勇氣走回風波亭的一樓,重新回到光明的所在。

「有點意思。」在黑暗中,不知道又歷經了多久時間,奇蹟竟然真的發生,然而這句話帶給軍官的並不是天籟,而是引發了該名軍官在這段時間內因對黑暗的壓迫而產生的恐懼感,軍官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聲,足足有十分鐘。原來在Marse吐出這四個字之後,軍官腦中所思考到的卻是自己要與一名危險分子在黑暗中走完這漫長的路,於是就在這四個字說完的一瞬間,軍官在黑暗中的恐懼竟然一次爆發了出來。尖叫聲後,碰的一聲,軍官癱軟在地。

這時,只見囚犯在手中拋著幾粒碎石子嘆息道:「真是無趣,我都答應了不是嗎。」
隨即又是發出了陣陣低沉的笑聲。

又過了許久,突然幾個急促的腳步,由上而來,「Marse不要鬧了,跟我們去見總裁。」
「喔~?」囚犯發出了耐人尋味的聲音。

不同於前面的軍官,這次前來的三名軍官拿著的是煤油燈,他們稍微檢視了下那名軍官的氣息後便從他身上取出了囚房的鑰匙,其中一名軍官示意著另外兩名軍官將暈死的軍官帶離。當那盞燈火逐漸消失在三樓的盡頭後,留下的那名軍官才將Marse的囚房給打了開來。然而,Marse仍然是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要離去的打算。於是那名軍官便提著煤油燈,走入了囚房內,一手抓住Marse的肩頭準備強硬的將他架離囚房。Marse並未轉身,只見他舉起右手身出兩指便往軍官的雙眼插了過去,而就在軍官身體微微往後欲躲開之時,Marse右手再度變招,往五指反抓,扣住了那名軍官原本按住Marse肩頭那隻手的手肘,同時原本翹在左腳之上的右腳也放回了地面。

「來硬的嗎?」Marse冷冷的說道,同時亦不斷的增加五指上的抓力。
軍官並不理會Marse的挑釁,舉腳欲掃開Marse的椅子,然而因為Marse所施加在椅子上的力量,椅腳應聲而斷。
Marse抓著椅子碎裂而造成身體下沉的瞬間轉過身去用左手按住軍官的右肩並說道:「太慢了。」

軍官將提著煤油燈的左手揮向Marse面前後將其擲出,並利用這個空隙將右手抽了回來,然而Marse迅速的舉起左腳膝蓋往軍官的下顎撞了過去。當煤油燈掉落在地面的那一瞬間,軍官從腰際處反手抽出了一柄軍用短刀,往Marse的肩頭插了過去,只見Marse左手劃開短刀,右手拖住軍官持刀的脅下,右腳輕掃將軍官撂倒在地,藉著此時的空檔Marse更踢滅了煤油燈,軍官則藉由這個機會扣住Marse的手。纏鬥,不因黑暗而停止,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軍官的喘息聲卻越來越為濃厚,搏鬥而傳來的聲響,卻是越來越小,又過了一陣子,喘息聲以及搏鬥的聲音停了下來,風波亭再度響起了腳步聲。一條人影,從黑暗之中,走向了光明。

從地下室的階梯,出現了一道滴落的血跡,一路延伸至盥洗室中,裡面有個人影,正隨著嘩啦嘩啦的水聲低聲的哼著一首名為Who killed led Cock Robin的曲子,而不知道何時,在盥洗室外面,亦放著整潔的一套新衣,水聲停止後,一隻濕漉漉的手將外頭的衣服抓了近去,沒過多久,一名右眼掛著眼罩,目光陰森,面頰削瘦的男子從內走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SIS駐上海公共租界少校情報員,Marse。

一台陸虎就停在提籃橋監獄前的長陽路上,Marse很自然的上了車,就這樣離開了提籃橋監獄,他閉上那只正常的眼睛,舒服的坐在後座,彷彿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車子一路開到了工部局,Marse下了車後,一路走到了位於四樓的總裁室。推開房門後,未被遮掩的光線直射Marse的眼簾,刺的Marse不由得眨了眨眼。總裁室中,除了Marse外,僅有一名年約六七十歲的男子,他便是上海公共租界的現任總裁,同時也是英商太古洋行負責人,而今次發生兇殺的瑞吉红塔大酒店正式太古洋行齊下的酒店。他對著Marse說道:「怕是眼睛還沒習慣吧,這幾年在風波亭中,待的可還舒適,剛剛的暖身,還可以吧?」

Marse睨了眼總裁後並沒有做出回答,他只是冷冷的說道:「東西呢?」
總裁看了看Marse後,從抽屜中取出了一封牛皮紙袋,放在桌上後往Marse面前推了過去。接著說道:「十分殘忍,對外說是一死三失蹤,但其實是......」
Marse拿起了牛皮紙袋後,直接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倒在總裁的桌上,不等總裁說完,便打斷了總裁的話語:「三死一失蹤。」
總裁回道:「不,是四死。」

Marse聽完後冷笑了一聲後並沒有接話,自顧自的撿了撿桌上的照片,並將照片一一的分類。第一張,是四張人頭高掛在門眉上,原本該放眼珠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兩個大窟簍,雙耳、鼻,臉上的表皮也全部遭到剝除,嘴巴的部分從兩旁的嘴角劃了開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V字。第二張、第三張、第四張、第五張分別是被支解的上半身,除四具屍體的表皮也是全數遭到剝除外,女性屍體的女性象徵也已經遭到割除,同時四具屍體的內臟全數消失,只留下一具軀殼。第六張、第七張、第八章、第九張,則是被支解的下半身,表皮剝除外,三具男性屍體的男性象徵也是遭到割除,臟器也如同上半身一般遭到掏空。第十張,則是一張蓋伊·福克斯面具。於下的,則是一些房間內的擺設。

Marse拿起了第十張照片,玩味的說道:「Anonymous。」

就在Marse檢視這些照片之時,總裁又拿出了一封牛皮紙信封,遞給了Marse並說道:「這裡有一切你或許會需要的東西。」
接過信封後的Marse抽出了先前的軍用短刀,丟在總裁的桌上後,握拳後將食指及中指身出後併攏由胸口至頭頂來回劃了一便後,便離開了總裁室。

Marse離開後,一名年輕的軍官進入到了總裁室,他恭敬的行了一個舉手禮後說道:「報告總裁,Mr.李少尉死亡,Mr.House重傷外其餘兩員無大礙。」
總裁聽完後不置可否的說道:「變了呢。」
年輕軍官看著總裁,挺直了上身,問道:「總裁請恕我冒昧一問,為何要將如此危險之人放出!」
總裁轉動椅子,背過身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卻不再言語,年輕軍官也不敢追問,無聲的敬了個禮後便默默退出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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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8-8 23:02:46 | 顯示全部樓層
那輛陸虎依然還停留在工部總局前,然而走出工部總後的Marse並沒有搭上那輛汽車,而是獨自步行最後隱沒在人群當中,最後他來到了一戶十分普通的公寓,並走上了三樓進入了一個房間,他從牛皮紙袋中掏出了一把鑰匙將門打了開來,然而走入之後,卻又未將房門給帶上,鑰匙,更是直接插在門上並沒有取下。

Marse走到書桌前做了下來,開始仔細清點袋中的東西,除了先前的鑰匙外,裡面還有著許多東西以及一支手提電話。清點完後Marse開始用手指輕敲書桌各部位,一直敲到書桌的某一支桌腳才停止動作。接著握住桌腳的中間點往左旋轉起來,未幾桌腳中間點竟被卸除。原來該桌腳是一個經過設計可供儲藏文件的機關。內中放有一份份紙數不一的捲紙,Marse將捲紙攤平於桌面一一閱讀,每份捲紙各自記載著一個人物的性名、經歷、交友等等資訊,直看到幾分上特別註記著(U)的名單,「複旦大學附屬中山醫院阿。」Marse才停止動作喃喃自語的說著,之後便將各捲紙用同樣的方法收回桌腳,並拿起手提電話撥了個號碼,對著電話的另外一端交待了一些事情後便將電話給掛上,隨後一輛清潔公司的車子便停在Marse住處的樓下,穿著清潔公司制服的Marse便坐上清潔公司的車子,隨著他們來到了複旦大學附屬中山醫院。

複旦大學附屬中山醫院住院大樓中,李強正在公共的休息區中看著報紙,只見李強打了個哈欠說道:「怎都是些無聊的消息。」

他將報紙放上回了報架後便往廁所的方向走了過去,然而一名口中哼著Who killed led Cock Robin的清潔人員正從廁所中走了出來,並將清潔中的牌子從廁所門口收了起來,那清潔人員見到的李強,禮貌性的對他點了點頭,李強也禮貌性的對他點了點頭後便走入了廁所,但就在李強進入廁所之後,清潔人員卻又將清潔中的牌子擺了出來,並且也尾隨著進入到廁所裡頭,沒多久後,兩人又再度從廁所中各自走了出來,李強則是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你的狀況恢復的十分不錯,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一個禮拜後記得要回來醫院回診。」一名醫師看完李強的狀況後,對李強說道。

醫師離開後,李強便開始慢慢的收拾著行李,他收的十分緩慢,他幾乎是將病房內的物品逐一檢視後,才一邊收拾著自己的物品,一邊將一些一次性使用的物品分分裝到了黑色的大垃圾袋中,其中還包括了一雙27號的破舊球鞋。

「就這樣吧,看來要帶回家的東西比我想像中的還少呢。」脫去病服後的李強看著自己的行李以及那一大袋的黑色垃圾袋笑著說。

李強結清了醫院的費用後,便離開了醫院,他在大街上轉著傳著,看了看錶,推了推自己的下巴後脫口說了出一句字正腔圓的上海話:「吾看,今朝就早點回家吧,呀到姆媽還等著吃飯呢。」只見李強搭上了一輛公交車來到了四馬路的巷口,一個拐彎竟然是來到了一間書寓門口。書寓隔壁有個老頭,見到李強便大罵:「儂這隻小赤佬,給赤佬打工,現在儂冊那想哪能港!」邊罵,還邊揮拳往李強身上招呼,李強道也只是舉起手擋著,口中喊著叫著,要老頭停手。這打鬧聲把書寓中的人也給引了出來,一名貌似長三的婦人走了出來扯著老頭的手叫道:「儂這瘋老頭,儂額婆娘也給外國人打工,回去管管儂額婆娘吧,甭要管上吾額泥子。」說完,便把李強給拉回了書寓。

老頭見到李強給拉走了,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裡,嘴上還不忘了低低咕咕的說道:「吾家的婆娘給赤佬打工,也不見伊欺負中國人,小赤佬做了巡捕房,就只知道欺負中國人,這次肯定是打個壞主意。」

那婦人把李強拉上了書寓三樓後方的一個房間,對著李強說道:「跟姆媽講,儂是不是真不做巡捕房了?」
李強聳了聳肩,回道:「吾曉得姆媽賊腔額。」
婦人笑了笑寵溺的拉著李強說道:「泥子阿,儂做撒桑活姆媽嘎門想,姆媽就是想著儂額,別聽艾餓十三點拉剛。」
李強也笑著回應道:「儂別擔心,快去忙吧。」
婦人下樓後,李強躺在床上,想著許多的事情,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是晚上,書寓的客人也就漸漸的多了起來,李強便下樓去幫忙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離開巡捕房崗位上的李強便一直留在書寓當中幫忙著接待客人,這日晚間李強送走了最後兩名喝得醉醺醺的客人後,便開始了清潔的工作,當整個工作完畢後,他又再度回到了三樓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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