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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二等廣武伯
榮銜從二品太子少保
官職正二品九門總兵
兼職從三品署理兵部右侍郎
身份博爾濟吉特嫡長主
旗籍蒙族正白旗
配偶赫舍里苕華
爵位二等廣武伯
榮銜從二品太子少保
官職正二品九門總兵
兼職從三品署理兵部右侍郎
身份博爾濟吉特嫡長主
旗籍蒙族正白旗
配偶赫舍里苕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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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噩耗接連傳來,繼燕王攻打波斯失利後,故吐蕃領地生了大規模的瘟疫。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掀起了大大小小的叛亂。結果噩耗並沒有結束,藥材不知為何十分緊缺,以至於疫情竟然一直蔓延,離中原本土最近的隴右鎮甚至要宣布封鎖通往內陸的道路。
“安西四鎮的疫情,朝堂已經知曉。諸位,我們應該商議一下要如何面對災情。六弟,你久在西域,了解風土人情,你怎麼看?”燕王居於上首,一副嚴肅處理的樣子。下首諸將無不是納悶不服,這瘟疫和幾年前大軍甫滅吐蕃時十分相似。但是當時廣武王和晉王明明就已經控制了疫情並逐漸消滅了啊!為什麼幾年後會捲土重來?
“二王兄,以小弟看,應該先隔離感染人群,找出源頭,再逐一清除……”
“太慢了!”一人站起來,是燕王府的家將井西,“依末將看,斬草要除根!凡是受瘟疫感染的地方,全部封鎖焚燒!凡是受感染的人,一律就地斬殺!”
“不可!”蕭巖當即反對,“吐蕃新滅,人心浮動。若是濫殺無辜,恐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會以此引發叛亂,得不償失。”
“晉王殿下,您是怕局勢不穩,還是怕多年的人脈毀於一旦啊?”井西咧起嘴角,“若殿下下不了這個決心,末將可以代勞。”
“你胡說什麼!吐蕃人民已經飽經戰亂,切不能讓他們再承受瘟疫之苦!”蕭巖一下子無名火起,“井西,你在出身北疆,北疆土地廣袤,鮮草遍野,燒了會再長。可是這裡的可都是人啊!尤其是邏些一帶,經歷十餘年改革後,已經是民生安泰。就連滅國之戰,也沒有太波及此處!如今竟要因此將之付諸一炬,將來我們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重建此處?當年改革的人可是信陽忠侯,他給大齊留下如此豐厚的財富,豈能說燒就燒?”
“即便如此,誰又知道他究竟是效忠於誰?開國之前就已經入質的人,連妻子都是吐蕃的公主!”井西繼續狡辯,“就連死,也是死在吐蕃呢... ...”
“將軍出身遼東,汝父井尚迎寡言善戰,如何就生出這樣一個兒子?”說話的卻是安西節度使白子健,字字誅心,一下子就把他噎得無話可說。
“好了好了,諸位稍安勿躁。”燕王見也鬧得差不多了,就施施然出來做老好人了,“六弟,白節度,井將軍,我們這是商議解決之策,不是吵架。”
最後這場會議還是不歡而散,蕭巖出門的時候都刮起一陣風。白子健不露聲色的跟出去,默默的跟在蕭巖後面,直到出了都督府,走入大道上,兩人一前一後,毫無交流。蕭巖也不回頭,徑直走進城內小有名氣的酒樓雲來居。白子健在附近的小攤檔看了一會兒,也尾隨入內。
“子健兄,你怎麼就能忍受那個驕橫跋扈的傢伙!?這個傢伙打仗不算高明,到處點火就是一把好手!”蕭巖氣呼呼的灌下一杯茶,“要不然,三年一調的名單裡怎麼每次都有他!?在南方的時候我就受夠了,他之前被伯安兄厭棄,不料居然投靠到燕王麾下,為虎作倀!”
“天鷹旗下無弱將,以伯安的性子,是不會允許這種人留在天鷹的。只是殿下現在還有一段日子要與燕王及其黨羽合作,還是千萬忍耐才好。 ”白子健輕笑著又把茶杯倒滿。
“若是可以,我會親自手刃此賊!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犯下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是看在二王兄和老將軍的份上壓下來了。他今天居然還敢污衊仲平兄,你沒聽到嗎?那是為國赴難,他竟說成是謀取私利!”
“殿下,”白子健壓低了聲音,“這裡現在沒有吟朔兄,切記謹言慎行。三年前的瘟疫你我都清楚,如今捲土重來,甚是蹊蹺。還需仔細打探,不能打草驚蛇。”
“我明白,只是咽不下這口氣。那些卑鄙齷齪小人,全都好好的活著。犧牲的,全都是……”
“該來的報,終究會到。”白子健用手指蘸了點茶,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蕭巖一看,不由得皺眉。
“開什麼玩笑,二王兄也是出身沙場,豈會信這……”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子健把兩根手指輕輕在耳後掃過,隨後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距離。
“白子健,我沒想到你是這般趨炎附勢的人!當年的事情你我都清楚,為何如今你卻屈服於那燕王?難道就因為他是父皇封的大都督,而本王只是副都督嗎?”
“殿下,此一時,彼一時也。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只是順勢而行。我勸殿下,最好上下一心,免生意外。”白子健提高了聲音。
“開什麼玩笑,”蕭巖霍然站起,“你簡直丟盡了你父祖的顏面!”
酒樓附近的幾個探子,悄無聲音的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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